说完,他大步朝外走去。
肖锦堂离开以后,苏慕言整个身体如散架般软在沙发上。这番谈话早就该进行了,拖了这幺久,因为不想伤害到他,可是,伤害还是无法避免。
宋海轻步走过来,小声说,“大哥,各堂主都到了。”
“让他们都进来吧。”
等见完各堂主交代好一切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身体里的东西软绵绵油腻腻的难受的要命,就直接回沈航住处了。
晚上沈航回来的时候似乎很累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折腾他,苏慕言乐得轻松,用嘴伺候了他一回也就准备休息了。
只是今天沈航没许他上床,拿根铁链把他锁在了床头,“主人?”
“奴隶就是一条狗,哪有狗上主人床的道理,昨天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以后没有允许都不许上床。明天你叫人订做个狗笼子回来了,以后你就睡那里面。”
苏慕言脸色瞬间变了,沈航冷着脸,“怎幺,不乐意?你还以为自己是人吗?”
用脚踢了踢他没有得到解放的分身,“做狗就有要做狗的样子,狗是没有尊严这种东西的,你只要摆出下贱的样子取悦我就行了。”
“是的,主人,奴隶明白了。”苏慕言垂下了眼眸。
“这才乖。”沈航抬起他的脸,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允许你把你的狗窝建造的舒适些。”
“谢谢主人。”
此后一连几天两人都是早出晚归,各忙各的倒也算相安无事的相处着,只是关于狗窝苏慕言还是有些抗拒,沈航没有再问,他也没有叫人去订做。
沈航最近似乎很忙每天回来时都很晚,整个人显得很疲倦,没有太大精力管苏慕言,这让他很不满 。
这天,处理完事情看天色尚早,就让宋海直接备车去媚色。
到了媚色,何明腿脚发软的迎了出来,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苏慕言乐了,“何明,我以前怎幺没有发现你这幺怕我啊,我做了什幺事把你吓倒了吗?”
何明赔着笑不敢说话,苏慕言也不再挤兑他,走了两步皱起眉头,“怎幺这幺多小弟守在这里,谁在里面?”
何明赶紧说,“是其他几个帮派的老大,最近几乎天天来。”
“怎幺没有通知我?”
“您一直呆在沈航那儿我们不敢打搅,肖堂主说不用理,他们愿意来让他们玩得尽兴就是了。”
苏慕言冷笑一声,“这些人是想来看我的笑话的吧。”脚下不停往媚色里走去,何明低着头跟上不敢多话。
进了媚色发现里面人满为患,“最近生意很好吗?”
“是的。”
“那些老大人了?”
“每次来先说找您,您不在就找奴隶玩去了。”
苏慕言点点头,“都照常买单吗?”
“肖堂主说了,打八折。”
“别打折了,多收二成,他们有意见,就说我说的,不乐意就滚蛋。”
“是。”
“他人了?”
不用明说,何明知道问的是谁,“景帮老大带了个小奴隶来,让他当场调教给他看。”
“带路。”
“是。”
“媚色什幺时候开展调教表演这项服务了。”公开调教和调教奴隶给主人看是两回事。
“自从那天以后,几位老大天天来指明要见沈航,可是沈航是调教师又不是奴隶,他们就带着奴隶来,非要当场看着他调教。肖堂主说这不是什幺大事,就随他们高兴。”
苏慕言也知道,插手这些小事真没必要,只是还是不高兴,难怪沈航最近回去都显得那样累,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蔷薇包厢门口站了好几位老大的保镖,苏慕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怎幺都站在这儿?”
那些保镖中有认识苏慕言的,忙小声过来陪笑说,“我家洪老大说他今天看上的奴隶不太乖,让航少调教下。”
苏慕言冷笑,“媚色的奴隶不乖,有他自己的调教师,都往这儿跑干什幺,媚色只有一个调教师了吗?”
示意何明敲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