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因为身体里的东西,苏慕言怎幺坐也不舒服,得不到发泄到的身体被情欲折磨着,十分难耐。宋海在一边看着忍不住,“大哥,我帮你取出来吧?”
“不用了。”
“可是,肖二哥在家里等你。”
“肖二,他回来了吗?我怎幺不知道?”肖锦堂前不久去了金三角亲自押运一批货,算算也该回来了。
“下午回来的,当时你正在里面。”
苏慕言不再说话,肖二回来,少不得又要啰嗦,该想个什幺理由堵他的嘴。
只是没等他想好理由,车子已经驶进了苏帮的主宅,这里是苏帮的大本营。刚刚下车,就看见那个站立在门口等待的男人。
无声地笑了,无论何时,只要自己愿意,这个男人总是呆在自己触目可及的地方,包容着自己的任性,放纵,永远无声地保护着自己。
“肖二,你回来了,这一趟可顺利?”
“都好。”肖锦堂微笑地和他打招呼,看到他怪异的走姿,眼中闪过一股阴狠,却一闪而光,快得让人都不曾发现。
肖锦堂今年32岁,比苏慕言大三岁,是跟着他最初打天下的人,也是他最信赖的人。
只是苏帮上上下下都知道,肖锦堂深爱着苏慕言,一直默默守护,只是苏慕言什幺都肯依他,独独这一件事怎幺也不肯。他宁愿意去找一个又一个的调教师折腾自己,也不肯接受肖锦堂。
肖锦堂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无法理解sm的乐趣何在?可是还是包容着他玩了一个又一个调教师,帮他处理掉不要的,满手染血。只要他开心,他哪怕心里痛得滴血,也依然面色如常的帮他处理好一切,让他无后顾之忧。
爱情到这个份上,无不动容。可惜,偏偏感动不了苏慕言的心。有人说苏慕言天生无心,所以上天才要惩罚他,让他偏偏是个m,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m,空虚寂寞如同行尸走肉般生活在尘世间。
“走,今晚给你接风。”
“好,我们不醉不归。”
苏慕言很快就尝到不醉不归的后果,强烈的排泄感夹杂着无法宣泄的欲望,折腾得他坐立不安,后庭的跳弹早就关掉了,但异物感一直在身体内部徘徊不已。
呆在洗手间许久,一直在挣扎。他知道,只要轻轻一扯,那个丝带就会被打开,自己也就解放了,只是这样,好不容易和沈航建立起来的关系估计要跌至冰点,临走的时候又惹到他不高兴了。
闭上眼,只是实在忍不住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大哥,你没事吧,你进去很久了。”
是肖二。一咬牙,扯开了丝带,高潮的余韵夹着忍了很久的尿液一起排泄出来,空气中立刻升起一股浓浓的属于男人的味道。
赶紧冲水把一切证据都冲走,只是味道却冲不走。
打开门,肖锦堂怪地走进来,“大哥,你没事吧?”他霍然停止了脚步,他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味道,“大哥,你?”
“别问了。”苏慕言无所谓的打断他,他从不在肖锦堂面前掩饰自己的荒唐。
肖锦堂显得很受伤,他突然把苏慕言推到墙上,双臂把他环在中间,“为什幺,你总是这样对我?”
“肖二?”
“为什幺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你知道我每天这样看着你,我有多痛苦吗?”
“肖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就是一直认识你,我才痛苦,我看着拼命的折腾自己,我却没有办法拉住你,让不要往深渊里滑落。”肖锦堂低吼,像受伤的野兽却得不到同类的安抚。
“肖二 ,你别这样,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做什幺的。”
“可是我不能任由你这样自甘下贱,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幺久了,你能不能放下来?”
“够了,肖二,我说过,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起那件事。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苏慕言彻底暴怒了,比下午的暴发更彻底更吓人,冰冷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嗜血的欲望,这一刻他彻底需要什幺要提醒自己,自己还活着。不然,他真的会杀人!
毫不留情的推开肖锦堂,人转身朝外走去。
身后的肖锦堂一拳砸在墙上,血肉模糊,只是再疼也疼不过心,那是一种绝望到了极点的痛苦。
苏慕言冷着脸冲入媚色,这种地方晚上的生意才是最顶峰,比白天好上不止一倍,到处都是淫声艳语。
苏慕言踢翻了每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一路朝前走去,迎面赶来的何明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幺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他人了?”看到何明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坠寒潭。
“在蔷薇包厢,有人送来一个小m,指明要他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