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翻过身的缘故,那朔已经无法咬住床单去阻止声音,虽然咬着床单的时候他并不是完全无声,细碎呻吟一直漏过缝隙溢出,但现在没有丝毫阻挡,呻吟以令那朔羞耻到哭的音调不断出现。
正是屠渊喜欢听的声音,他一直想听到的声音。
“你的骚穴真的太棒了……”
被快感鼓动着,屠渊低头咬住那朔胸口,一开始没有任何目的只是胡乱咬着,落下一个个牙印,但很快他就含住凸起的乳头用力吸吮。那朔的呻吟更加剧,泪水也流得更多。他的穴肉被插得外翻,淫液与肠液混合着不断随着抽插的肉棒喷溅而出。而乳头被屠渊啃咬,挺立而饱满的两个小肉球因唾液而泛着水泽,丝丝快感伴随着疼痛与体内肆虐的肉棒一起席卷着没有抵抗力的身躯。
屠渊就像暴躁的猛兽般操干那朔发泄欲望,那朔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操得裂开,而屠渊的持久力对那朔而言更是痛苦的煎熬。
那朔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眼泪要流干了,而屠渊的鸡巴仍在他体内暴虐。
他的双腿早已发麻,他就像不知道两条腿是自己的,任由它们被屠渊控制。
那朔甚至想到他是不是会被压入床中就这样被干死。
直到他听到一声压抑低吼,并感到大股热流直直地射入身体深处,一次未停,又射了两股才停止。那朔喘息着,他知道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
当屠渊抽出他的巨大凶器,浓浓的乳白顺着被干得红肿的穴口流出,大股大股地像火山爆发般流淌下来,黏在那朔的臀间和大腿内侧。
屠渊无比喜欢这一幕。
他翻身躺在那朔身边,眯起眼回味高潮的快感,然后突然坐起身,将疲软下去的鸡巴凑到那朔嘴边。
“清理。”
那朔的眼睛通红,他实不想看到那狰狞的令他无比痛苦的凶器,可他不敢有所拖延,只能艰难地转过头,伸出舌头舔掉肉棒上残余的液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