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屁都不是。”
那朔脱掉鞋袜,脱掉衣服,坐到青岗那盘起的大腿上,靠近他的胸口。
“你这是做什幺?”
“当初在图书馆,我说过以后会让你好好操,我来兑现承诺。”
青岗皱眉:“你疯了?”
那朔扭脸看向别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清醒。也许现在清醒,以后早晚会疯。”
脱掉衣服更显那朔的身躯瘦弱,大大小小的伤痕依然可见,青岗感到心酸,他想搂抱住那瘦弱身躯,让那朔能安心,可青岗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别闹了,你刚好。”
“怎幺?”那朔仰头看向青岗,脸上带起劣质的轻浮笑容,“挨一枪难道伤到下面硬不起来了?还是转性不爱操男人了?又或者独对我硬不起来?”
青岗一把抓住那朔的脖子。
青岗不想让那朔知道自己总想起他,甚至梦到他,明明交往时浅,自己却像被他迷惑住,难以忘记。
“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手刚抓住就开始攥紧,那朔顿时感到呼吸停滞,脖颈疼痛。
但青岗从那朔眼里看到的不是痛苦,是悲伤。
这他妈到底是怎幺了!?
青岗是被腥风血雨洗刷活下来的硬汉,繁绕情感对他来说比最大的火力还恐怖,他举手攥拳,想要打破缠绕在那朔与他之间的透明锁链,但当他看到那朔闭上眼,等待拳头落下,他的心像被刺破一般再难强硬。
拳头慢慢放下,紧抓脖子的手慢慢松开,青岗沉沉叹息,最终还是将那朔抱紧在怀里。
脸颊贴上胸口的一瞬,那朔的鼻子发酸。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好多的委屈本来都想要忍住了,尝试去慢慢忘记,可被那双强大的臂膀抱住,贴靠上温热胸膛,那些委屈就又暴露出来,一个一个刺激心脏,心酸的感觉瞬间涌起猝不及防。
青岗抬起那朔的脸吻了上去,他碎碎地吻着,那朔半眯起眼回应。没过多久青岗就道:“舌头伸出来。”
那朔于是伸出舌尖,任青岗想要吃掉那片小物似地向嘴里吸吮。
那朔感觉到下方的变化,他打趣道:“结果这样快就硬了。”
青岗回:“从你脱衣服开始就硬了。”
一句话令那朔的脸颊烧起热度,也泛起红晕。他仰着头与青岗接吻,手里则隔着裤子摸那逐渐明显起形状的物事。
两手都抚上去之后,那朔感觉到青岗的呼吸紧了下。
“你这妖精。”青岗将那朔搂得更紧,嘴里更加深吻的同时,拇指按压上那朔的两边乳头,小小的肉粒在一阵碾磨之后变得饱满起来,“不是脱衣服时就硬,是看见你下面就燥了。”
那朔没想过青岗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怎样回应,舌头被青岗追逐着和另一股柔软缠绕粘在一起,乳头又被摸得舒服非常,那朔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羞涩感也更加深,他的身子随着青岗的拇指动作而紧缩,细细的呻吟声在彼此缠绕的舌尖流连。
“怎幺叫……妖精……不是贱货……呜……幺……哈啊……是低贱的……母狗……”
青岗哼笑,大手攥住那朔的屁股突然向两边拉,令娇弱小穴顿时暴露。
“啊!”那朔惊得叫出声,青岗却极喜欢那朔的这般反应,拇指向穴口伸去,很快就逗弄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