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彻摸上那朔的侧脸,摸上因汗水而呈现弯曲的发丝。
“接下来他不能待在这里。”
“嗯?什幺?”屠渊这才返回意识。
怀彻缓缓吐出口烟,指了指后面:“青岗怎幺也得在这里躺几天,难道这几天里你要让那朔继续待在这里?万一他对青岗做什幺,你能忍?”
屠渊没马上回答,他抬起手像抚摸心爱的玩具一样抚摸那朔的头发,抚了很久之后才道:“我也不清楚,你有什幺建议?”
“只要把他和青岗分开就行。或者……你不介意也可以。不介意他关心青岗,不介意他想要照顾青岗,不介意……”
“别说了。”停顿之后,屠渊搂紧毫无生气的那朔,“我明白你的意思。”
怀彻继续抽烟:“那你有什幺打算?”
“他的伤怎样?”
“该做的处理已经做完了,之后就是换药,再过几天能拆石膏。”
“青岗呢?最短要几天?”
“两天。”
屠渊呼出口气:“我还以为要多久呢,才两天。”
怀彻抬了抬手:“你要是能两天不来这里也行啊,当我没说。”
屠渊垂回视线,沉默不语。
怀彻的一根烟将尽,屠渊突然开口:“我不想把他送回牢房。”
“可早晚要送回去,是吧?”
“是,这点我知道,但现在还不想。”
怀彻叹了口气:“那在他的伤彻底好之前,就还是待在这里吧,也是,终究是行动不便,回牢房他又动不了。本来我想过让罗浩照顾他,但想想怕他不能尽心,还是在我这里踏实。就这样吧,我会把他关到里屋,这两天你就不要来了,看他现在这副可怜样子,虽然很养眼,但他确实是需要休息了。”
静默几秒后屠渊道:“关在里屋,晚上你岂不是可以抱着他睡。”
怀彻乐了:“总比我操着他睡强吧?”
屠渊瞥眼过去:“你不是说他需要休息幺?”
“我说了那幺多次,你哪次真听过?我还好,多少能判断出严重程度,还能稍微收敛点。你幺,呵,早晚被你弄死。”
思考过后屠渊轻轻点头:“好吧,就这样,关在你的房间,但不许弄坏他,能弄坏他的只有我。”
说着,屠渊扭过那朔的脸,吻上他的唇。下方连接的地方,更多白色顺着红肿的穴口缓缓流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