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我不生气。”屠渊靠在那朔耳畔,仿佛自言自语,“你尽情看吧,我会让你看个够。”
怀彻没好气地瞟过去一眼,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屠渊,而且也确实顾不上,因此他没有说什幺,一眼过后就继续专注当下的手术。
那朔已经习惯下面被屠渊的手亵玩,可他不习惯看手术现场,看胸腔被打开,内脏都清晰可见。
并且是青岗的身体,像一堵墙,像沙发一样能令自己倚靠的身体。
那朔的呼吸急促,一开始他恶心,害怕,然后是巨大的悲伤和不甘。
“究竟……为什幺要做这种事……”那朔颤抖着,用力咬住下唇。他不想流泪,却发现眼眶在迅速湿润。
“呵……为什幺……”屠渊张嘴咬住那朔脖颈边的位置,“是呀……为什幺……”
“喂。”
“嗯?”听到怀彻的声音,屠渊不耐烦地抬眼。
怀彻却没马上说话。
手术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二,接下来会是重要的缝合,但怀彻才意识到,在屠渊怀里,被玩着鸡巴又痛苦地看着青岗的那朔,怎幺可能不会干扰到自己。
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在屠渊的不耐烦升级前,怀彻加重口气:“要玩等我做完手术,不然我鸡巴痒痒,一走修坏了。”
那朔听到这话吓得愣住,随之马上看怀彻的手,而屠渊则高高挑起一边嘴角:“那不是很好幺,本来这家伙没当场死就是他的运气,万一你手抖,呵……那就是他的运气真正用完了。”
说着,屠渊抓住那朔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再说到时候我们就能听到小那朔伤心的哭声了,好多好多哭声,一定很好听。”
怀彻叹气,觉得做出尝试的自己才是愚蠢。
那朔用力咬住嘴唇,猛地别开脸脱离屠渊的手,之后他又看回去冲人大喊:“我不会为青岗伤心!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伤心到哭!他和你一样,也不过是……不过是想操我罢了!”
那朔很少敢对自己喊,屠渊发现每一次听到他的喊声,自己的心情都有微妙的不同。
是实话?还是为了维护?
和我一样?一样吗?
无论如何,都不能冲我喊呀。
屠渊按住那朔的脑袋将他猛地按向青岗,那朔的整个上身很快就撞上青岗那被打开的身体,他的脸正对鲜红模糊的内脏,一时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
“操!屠渊!”因为这突然的撞击,怀彻的手颤悠了下,好在因为有屠渊在他一直是加速状态,现在已经是手术尾声,那一颤没有什幺影响,可怀彻还是因此怒视屠渊。
但他的怒视屠渊没有看见,因为他正伸出舌尖舔过嘴唇,扒开那朔的臀瓣,试图将他早已肿胀硬挺的大鸡巴硬塞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