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渊几乎是贴着那朔的脸道:“只有让你疼,我才能爽。”
那朔呆愣了,后方手指抽出,紧抓头发的手也松开,那朔摔回桌面,他看屠渊的表情就像是一片黑暗,如紧密的乌云正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那朔预感到什幺,他想跑,可他的眼睛刚看向门,屠渊已经解下皮带,绑缚那朔的双手用力扣紧。
“长官!你!别……求求你!别!”
那朔眼睁睁地看着屠渊拿起警棍,扬起再挥下。
那朔的槽牙合着血被吐了出来,屠渊的手根本不停,他一棍接一棍地打着,那朔的痛呼声,骨头的碎裂声都在勾引他更加用力,更加用力。
惨叫没有持续多久那朔就陷入昏迷,他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地方,大片的血分不清都是从哪里流的,桌上地上全是还不断扩散的血。屠渊的呼吸已经急促粗重,血肉模糊的那朔令他兴奋,他的老二硬得发烫,他用警棍抹那朔的嘴,抹出许多血,他嗅闻警棍上的血,然后突然低伏下身子抱住昏迷的那朔,疯狂地吻他的唇,吞吸他的血液津液,吞含他的舌头,将他的大腿分开,将自己的鸡巴在那满是鲜血的身体上蹭动,到肉刃完全被红色包裹,屠渊进入那朔,才进入腰肢就激烈前挺,着迷地操干。每一次狠狠操进屠渊都能听到细微的骨头碰撞的声音,屠渊喜欢这声音,他撩开被血染透的囚服,双手抚摸那些清晰的断骨还有破裂的皮肉,这触感屠渊喜欢极了,他一边疯狂操干那朔的屁股,一边抚摸他亲手造成的这些伤口。那朔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但意识早已远去,他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身体被屠渊顶得一次次挪动,后穴被屠渊的凶残性器操得一次次外翻,鲜血顺着他的双腿直直流淌。
怀彻从里屋出来,就看到屠渊抱着血肉模糊的那朔,似乎有些呆愣地站在病床前。
血顺着那朔垂下的手臂向下流着,已经在地上聚起一滩。
“屠渊!”怀彻快步走过去,看到那朔现在的情况脸上是久违的愤怒,“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吗!?你知道总有一天我救不回来!”
屠渊的脸上沾有那朔的血,他看向怀彻,笑得坦然:“我知道你总有一天救不回他,但我就是忍不住。都是他不好,总招惹我,他要是乖乖在我身边,我也许会轻一点。”
“屠渊你!”怀彻震惊了,他从来没见过屠渊现在这种表情,痴迷而癫狂的表情。他以为屠渊只是看上那朔想玩他,却从来没想过屠渊对那朔是认真的,带有占有欲的认真。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把他给我,我要给他急救。”怀彻不敢刺激屠渊,怕他再有什幺举动,他伸手去拉那朔,却是屠渊将人抱得更紧。
怀彻回想起杀人如麻,被称为疯鬼的屠渊。
“没事的,来,把他给我,他还有呼吸,我能救他,没事的。”怀彻的手很慢很慢地伸过去,他和屠渊对视,几十年的孽缘令屠渊能够在癫狂状态下信任怀彻,他低头看那朔,一点一点地把他交到怀彻手里。
在怀彻将那朔放上病床做急救时,屠渊面无表情地道:“要是他死了,把他的身体修好保存下来,我要把他做成玩具。”
怀彻没工夫搭理变态经病,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抢救那朔上,语气便有些敷衍:“是是是我记住了,比起死的玩具,你不是一向喜欢喘气的吗。”
屠渊走到病床边,伸手抚摸那朔的脸:“如果是这家伙,死的也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