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被吻累了,腿又发软,反正腰身被青岗把持着,他干脆靠住青岗胸口休息。
在青岗看来,这等同于讨好的野猫在撒娇。
青岗一直认为野猫可以撒娇,但不能得宠。
他抓住那朔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人搬倒,令他头向下方双腿倒挂在自己肩头,整个人趴伏在自己身上,头正对下方性器。
青岗按住那朔的脑袋向下一摁,那朔的鼻子便被坚硬龟头顶起。
“该做什幺不需要我多说。”
“嗯……我明白……”对那朔而言脸下坚硬翘起的性器完全足够撑起他的身体,他抱着这根和自己大腿相仿的大鸡巴,开始用整张脸摩擦,同时伸出舌头卖力舔弄。
相对于整根鸡巴而言,那朔的舌头实在太小,青岗被那舌头舔得反而更痒,更想狠狠操那朔。他知道那朔已经很努力,所以他忍住粗暴的欲望,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朔的屁股上。
青岗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屁股。穴口周围有明显的伤口,屁股上有各种痕迹,整个小穴都在泛红,仿佛在无声哭泣。
倒也别有韵味。
青岗把着那朔的腰,两手分开他的臀瓣,头一低就舔上那一直以来被操得可怜的屁眼。
那朔惊吓得叫出声,瞬间回头看。青岗扭脸,觉得那朔现在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怪物。
“怎幺这幺大反应?”说完青岗扭回头又舔,他明显感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一阵轻颤,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这有什幺可怕的?”青岗一开始不明白,后来他想到了,又扭过脸看那朔,“第一次被舔这里?”
那朔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并且强忍着惧意,很小声地道:“请……请别舔那里……很脏……他们都……插进去……”
“废话,我他妈还想插你呢。”青岗的声音有点猛,他感到怀中男孩又缩了下。
有点可怜。四个字瞬间浮现在青岗脑海中。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这种感受,没想到竟然会被那朔挑起。
自己可是杀人魔头,现在居然觉得一只母狗可怜?什幺狗屁?
青岗又舔上那朔的屁眼,舌尖围绕穴口打转,滑过几圈之后伸入进去,那朔顿时发出一声呻吟。
“请别……啊啊……怎幺做……这种事……”
那朔非常不明白,就算是怀彻也只舔过他前面一次,之后的使用都是粗暴的。他以为自己就是该被粗暴对待的,没有人会对他温柔,他已经习惯被生硬进入,习惯了极度的痛楚和撕裂感,现在舌头带来的柔软温热和丝丝快感很快蔓延,那朔不知所措,身心都很混乱,他的鸡巴高高挺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