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带有黏度的透明液体还没有完全掉落地面,那朔就已经抬起脸,惊恐地睁大眼看向怀彻,没能及时闭紧的嘴依然半开,他惶恐地捂住嘴,可已经晚了。
怀彻的笑意未减,他故意挑眉,伏低身子像是要做什幺。
只是这样就足以让那朔的心脏狂跳,眼里涌出新的泪水,他不顾喉咙的疼,不顾没有停止的呕吐欲,不顾酸痛的嘴,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抓住怀彻的白大褂,再度含住那根高翘着的巨大粗硬,他拼尽一切去吞含,龟头直戳喉咙深处,令他的脖子凸起。新的泪水没有停止的迹象,有液体自鼻孔涌出,那朔的双眼布满血丝,他全力忍耐,用那双满是血丝和眼泪的眼看向怀彻,用自愿吞下几乎整根性器的喉咙,还有努力舔弄讨好的舌乞求怀彻的宽恕。
怀彻真正惊讶挑眉。
“所以,关于你能活下来的传言是真的。”怀彻再度抚上那朔的下颚,手指玩味地磨蹭,“屠渊根本不在乎囚犯的性命,他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嗜杀欲,他原本就想杀掉所有人,以前也常这样做。可……你活了下来,因为你做这种事,你为了能活下去可以放弃一切,尊严,身份,你可以连人都不是。”
怀彻一边嘴角高高拐起,他突然用力抓扯那朔的头发,令他的头完全上仰,喉咙近乎成一条直线,而这条直线凸起的部分也就更加明显。
“这其实非常讨喜,小那朔。”怀彻抓着那朔的发,开始尽情操干那自愿献出的喉咙,他不再在乎那朔的身体颤抖得多厉害,不在乎他的眼泪不停涌出,不在乎他是否无法呼吸,是否痛到无法再言语,他操干他的深处,将淫液直接灌入食道,甚至不需要吞咽,他偶尔停下保持不动,只是想单纯感受那不同于任何地方的紧致热度。
“如果你的本质是这种东西,那恭喜你,你也许可以在希峰生存下去。”
那朔觉得怀彻看他的眼变了。虽然已经知道他没有把自己当人,可现在他看自己的眼更加轻蔑,更加像是看一个玩物。
那朔感到心在疼痛。他不明白,为什幺已经这幺难过,已经要疯掉了,心里的疼还这幺清楚?比身体的痛楚还清楚?
混蛋……混蛋!
可是……
是我自己选的……
我害怕……我不想死……
我真的害怕啊!
就算嘴被当成一个泄欲的肉洞被操干,那朔也没有任何反抗退缩,他的双手依然抓住怀彻的白大褂,只是单纯挂在那上面,没有多少力量和意义。
“越看你,越觉得你适合当一个宠物呢小那朔。”
怀彻没有将精液直接灌入喉咙深处,他突然抽出将大股黏稠射上那朔的脸,挂在他的头发睫毛上,覆盖那些泪水,和被轮奸时遭受殴打的痕迹。
怀彻喜欢那朔脸上都是精液的样子,有他的精液更好。他要他牢牢记住精液的味道,那将是他未来最为熟悉的,最与他相伴的味道。
怀彻满意地托起那朔的脸,看他因为眼里都是精液而无法完全睁开眼,睫毛黏在下眼睑处。呕吐感不断上涌可他却连胃液都再吐不出,只能咳嗽着将那些含混着津液和淫液的液体再度吞咽下去。急促混乱的喘息里还参杂着咳嗽,被迫仰头增大了平息咳嗽的难度,但那朔清楚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把你培养成淫荡的小狗一定很有趣。”
怀彻揉了揉那朔的脸,他的动作令那部分肌肤上的精液加快向下流淌的速度。
怀彻不知道,他这句话令那朔想起屠渊,想起他向自己举起项圈,给自己选择。
那朔那个时候太害怕,他甚至没意识到他拒绝了屠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