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治疗?啊对……因为贱是无法治愈的啊。”
那朔再一次用不可思议的眼看怀彻,确认那是和所有人一样,恶魔的脸。
他开始意识到,怀彻从来没把自己当作人看过,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可以任意羞辱的贱货。
“怀医生,我信任你……”那朔哽咽了,他找不到再阻止眼泪的理由,找不到再坚强下去的理由。
坚强,有什幺意义呢?已经不是人了啊。
“啊,我知道你信任我,所以这样才更有趣啊。”
怀彻说着开始撸动手中性器,那朔的眼泪令他如野兽般兴奋,拿惯手术刀的大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上下撸动,渴望休息的阴茎被迫肿胀发硬,怀彻要让那朔堕落,让他只记得快感的滋味,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屁股被鸭嘴器抽插之下直直挺立,在他手中吐出淫水,最终射精,射到他的脸上眼睛里。
唯一可立足的世界崩塌,那朔再没有任何力量,他的脸上流淌着新的精液,他的精液,他张开嘴,让那精液流到嘴里,然后机械地吞咽。
“非常好的表情那朔,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需要再撑着,乖乖服从……”
那朔觉得他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沉重疼痛的身体变得轻盈虚幻,快感仍在持续,变成唯一能真切感受的感觉。那朔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因为意识的远去,他终于陷入昏迷。
如果不会醒来就好了……
那朔不知道,当他昏迷后,怀彻将他的腿分开折成m型,掏出早已肿胀狰狞的性器对准被鸭嘴器扩张成圆洞的穴口手淫,带着邪恶的笑和粗喘将精液直接射入肠壁,看它们与已有的精液融合,成为新的黏稠乳白,在那朔肠穴内拥挤着,再被他翻搅。
那朔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自我厌恶。
很快他想到自我厌恶毫无意义。如果还想活下去,自我厌恶就会越来越膨胀,他会变成他从来无法想象的东西。
真的值得吗?变成那样的……肉块……
真的要用那样的未来换取活下去的可能吗……
那朔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身上的疼已经消失大半,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身上清爽许多。可很快那朔就发觉不对,他撑起身子,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穿着连身洋裙,还是有蕾丝花边有蝴蝶结,漂亮而昂贵的繁复款式。
那朔慌忙揪住领口想脱下,然而脚步声令他凝固住。
“我可没允许你脱掉。”怀彻端着一杯水走来,脸上带着曾经照顾那朔时的笑容。
这笑容令那朔产生错觉,之前发生的是不是梦,是不是仍然有一点可能,怀彻是个好人。
“水……”那朔向水杯伸手,他已经很久没有饮水,嘴唇都干裂了,此刻他对水的渴望无比强烈,足够让他暂时搁置身上的洋裙。
“我知道你很渴,想喝吗?”怀彻举了举杯子。
那朔使劲点头:“渴……很渴……”
怀彻笑了,他拉开裤链,将他疲软时就已经不小的性器放入水杯,然后凑到那朔脸前。
“你现在还不能大口喝水,来,慢慢吸。”
那朔看着那沾满水的阴茎,然后一点一点抬起脸看向居高临下的怀彻,看他的笑容。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