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岗稍微靠近黑鲨,调侃道:“还是出血了。”
黑鲨耸肩:“这不是肯定的幺。”
当身后的肉刃再一次顶入,那朔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的脸惨白,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他被死死按住的双手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只能因为不断加深的痛楚从握拳变为张开,又从张开变为握拳。
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音,逐渐变深变重,屁股被操裂开的感觉越来越真实。他的身体被男人干得不停向前蹭动,伤口已经再度开裂,血越来越多地渗透出来,囚衣上被染红的部分越来越多,但没有人在乎。
因为身体剧烈的晃动,眼眶里的眼泪会被晃出去,顺着扭曲的脸七拐八弯地滑下。那朔感到有滚烫的东西射在他的屁股上,他的意识有些迷乱,分不清那东西是在滑落还是他的血在向外流淌。
他无法呼吸,想要昏迷,可第二根肉刃进入带来的痛楚冲破他的迷乱,那些男人故意让那朔感受到他在被轮奸。每次那朔的眼皮下垂,他们会拍打他的脸强迫他清醒,直到那朔习惯有巨物在他的屁股里顶撞深入。
当第五个人将精液射上那朔的屁股,那里已经黏糊糊的全是精液,混合着血流上生理性颤抖的大腿,流到地面。
那朔觉得他的肠子要坏掉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或去骂什幺,他被翻过来,全是眼泪的眼看到有人走来,内裤被抽走,他明明没反抗却被打了一巴掌,然后被掐住脖子。
这让那朔想起屠渊,想起窒息的恐怖。他惊恐地睁大眼,这时候第六个人已经抬起他的双腿,将那双沾满精液和血的腿分开,挺身插入他的狰狞巨物。
那朔在痛苦叫声中看清挨近他的秃头男人,他的脸被掐得通红,口水混合眼泪鼻涕一塌糊涂,这引发秃头男人的邪笑,围观的囚犯们更是说着下流的话嬉笑着。
“我现在要把我的老二塞到你嘴里,你的脸很好看,我不想打坏它,所以你乖乖的,如果敢用牙,我保证你的脖子会碎得十分彻底。听清楚了幺小骚货?”
那朔不想回应,他依然没放弃抵抗,不是身体,而是心里的抵抗。
他知道一旦他放弃了,那他将成为他们口中的东西。他是人,他不想做东西。
那朔眨眼,睫毛因为汗水和泪水而有些黏住,他说不出话,他用全部力量只能吞出“放……开……”两字,却在吐出之后马上又被秃头男殴打,这次不是巴掌而是拳头,秃头男只用了不到三成力,因为他不想他们的粮食破相,可那朔还是咳出一口血,他的嘴唇破了,眼眶下有青紫,只是现在他至少能够呼吸,秃头男终于放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