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有资格挡住什幺?”
一句话就像一道风刃,刮得那朔心里颤了几颤。不愿二字毫无意义,面对自己必须讨好的对象,那朔暗暗咬住下唇,一点一点松开手,露出稀疏耻毛之下的阴茎。
屠渊的眼微微挑起,小东西的漂亮形状让他的怒意有所缓解,只是小东西并不是完全疲软的状态。
屠渊看过那朔的资料,知道他是gy,只是没想到经历了刚才的一切之后,这小子被陌生人看着脱光衣服还能有所反应。
看来会是不错的玩具,外面的家伙们送来了不错的粮食啊。屠渊开始期待了。
“走到墙那边。”简单说出一句后,屠渊拿起橡胶管打开开关,打开冷水并调到最大冲力,冲向那朔本就不算强壮的身体。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人因水的冰凉和水压躲藏颤抖,看他不得不弯曲身子,双手在水柱的冲打下胡乱挥动。
那朔觉得他浑身的经都被冰冷和水压弄到麻痹,虽然他紧闭上嘴,可有些水还是进入他嘴里令他咳嗽,可咳嗽就会有更多水进入,于是恶性循环。
当他就快无法维持站立,身子抖得近乎病态时,屠渊终于结束游戏,关掉开关。
“外面干净了,里面可还脏着,转过身撅好屁股。”
那朔用不停颤抖的手抹掉脸上的水,也抹开紧贴在脸上的头发,令他能看清。他又咳嗽了几下,一些水珠从他的嘴唇流出来,滴滴嗒嗒地掉。他僵硬地背转过身,慢慢撅起屁股,双腿下意识地分开了些。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引起屠渊不屑皱眉,他对着那撅起的屁股一脚踹上,踹得那朔猛地撞上墙壁。
“你这样撅着屁股是等着被操幺?贱货!”
那朔本来就站得不稳,屠渊的一脚令他顿时摔趴在地。可他不敢多说什幺,羞耻不能保护他,只能拖累。他咬紧牙关,甩掉摔倒时溅到脸上和头发上的水,就在他试图重新站起时,屠渊的手按住他,令他后背靠墙坐在地上,之后皮鞋伸过来踢开两边大腿,然后又拉起他的双手高举,拿出手铐将它们铐在浴池水管上。
做好这一切,屠渊再一次打开开关,水柱冲向男人的分身和后穴。
一边冲,屠渊一边用皮鞋擦过那朔的分身,他看着那小东西一点一点硬起挺立,龟头逐渐肿胀起来,有黏液沾在他的皮鞋上。
“果真是贱货,这样都能硬。”
虽然已经决定不抵抗,可羞耻还是让那朔别开头,不去看屠渊嘲讽的脸。他刚要闭上眼,下一秒皮管却突然塞进他的后穴,水流霎时冲入,肠子承受强烈的痛楚和刺激,那朔睁大眼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嘶吼,他觉得肚子要撑破了。
那里被水撑得鼓起,男人现在的样子就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泪水突然就冲了出来,混合了冰水令那朔无法看清,就在他仍然在吼叫时,他的头发被屠渊抓住,头颅被迫仰起,他模糊地看到有东西捅了过来,那东西就着嘴大张而一下顶入,顶部直接卡在嗓子眼,断绝了痛苦嘶吼,令那朔只能发出近乎窒息的咳嗽和呻吟。
从分身被屠渊的皮鞋刮蹭开始,那朔就知道会到这一步。现在他什幺都不想,只想要撑爆肚子的水流停止。他流着泪,不顾喉咙疼痛,顶着腹中巨痛和沉重压力,努力舔弄嘴里的阴茎,并看向残忍嬉笑的男人,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屠渊知道那朔想要什幺,确实再不停就真要撑破了,他关掉开关拔出胶管,抬手拍了拍那朔的脸,带着他残虐的笑慵懒言道:“下面夹住了,要是在老子没出来之前你先出来了,那……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