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总算送来一个好货,妈的我现在就他妈硬了!”
“瞧那张脸,我要射得他满脸都是老子的宝贝,再往他喉咙里灌尿!哈哈哈哈!”
除那朔以外,其他犯人也跟着下车,他们中有人明显对这里的一切早就适应,有的凶恶煞进监狱就像回家,还有的和那朔一样,从来没见过这般阵仗,他们的身子都在发颤,不习惯镣铐的脚走得笨拙艰难,屡屡要摔倒。
从进入运囚车开始,那朔就被一个二进宫的大块头盯上,运送途中他一直盯着那朔包裹在松垮囚衣里的身子,和微微暴露的锁骨。大汉不停舔嘴唇,脑子里想着今夜就要干死这小骚货。
狱警祁业最先出现在那朔面前,他腰上别着电击警棍,那东西让那朔害怕。
和押送的警官做好交接之后,这些犯人由祁业带领,在犯人们粗鄙下流的呼喊声中走到检查室,在那里,他们见到未来统治他们的。
屠渊只有在迎新日才会穿西装,其它大部分时间他和狱警一样穿警服。此刻他穿着黑紫色的三件套西装,短发整齐后背,凌厉脸庞上有着和他冰冷鹰眼不相符的一丝慵懒。懂的人知道,正是这丝慵懒在透露危险气息。
身为希峰监狱的最高统治者,屠渊踩着黑得发亮的皮鞋,缓慢地走到站立成一排的新犯人面前,视线从他们脸上一一略过,像在看一个个物品或单纯的肉块。
他的视线停顿在那朔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
很快他拖着慵懒音调道:“临警官,来了十一个新人,我们的牢房似乎不够。”
祁业回应:“是,按照两人一间的标准,多出一个人没地方分配。”
屠渊近乎懒散地抓了抓下巴:“哦,看来还真是不够。”
他从衣兜里拿出怀表,按下计时按钮后道:“你们有十五秒的时间展示你们对希峰的忠诚,十五秒之后没能让我满意的下场是死。哦对了,还有十三秒。”
那朔惊愣住,他觉得大脑缺氧要窒息,他机械地看向身旁,其他犯人显然也惊诧非常,然而其中有两人突然跪下爬到屠渊身前舔他的皮鞋,几个有经验的惯犯看到之后马上也跟着爬过去舔。
当那朔也想做同样的事时,屠渊脚下已经围满了人,他根本无法插入进去。而囚犯之间开始互相推搡争抢地方,只为能舔到屠渊的鞋。
那朔不知道该怎幺办,常年坐办公室的他没有力量去推开别人,也不想断绝别人的生命。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他咬住牙,回想律师对他说的话。
难道我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吗!?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最后一秒,那朔拖着沉重镣铐,跄踉着用他全部力量奔向前,不管身下压着什幺,他抱住屠渊的双腿,仰头亲吻高大男人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上西服外裤。
几名狱警中有人吹了个口哨。
秒针走完,屠渊按下按钮收起怀表,同时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头生硬抬起。
那朔可以看到,男人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意。
“时间到了,杂种们。”
屠渊抓着那朔的头发,像抓着一个娃娃似地开始行走,然后举手做了个手势。
祁业点头,向其他狱警挥手致意。
那朔就像死狗一样被拖行着,当他试图去抓男人的手臂时,后方突然传来连续枪声。
那朔扭回脸看,所有囚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十一名囚犯,只有他活了下来。
那朔真正看向抓着他拖行的男人,此刻他已经明白,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制度,这个男人就是一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