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证明,还是躺床上舒服。
得,该憋还得憋。
继续背文言文好了……算了,文言文太糟心,还是背古诗吧,得劲。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首诗贼得劲。
然而他还是快坚持不住了。
手臂遮掩下,一滴泪ye划过太ynx,渗进发根,李月白不敢出声,也不敢放下手。
可是鼻腔里的轻哼还是泄露了身t的感受,他受不住地张开口,克制地呼着气,左手m0到书桌上的派克钢笔,拔开笔盖,把笔尖扎在自己的手心用力握紧。
该s……她为什么还没到,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秦箫,你累不累,我们、我们换一下好不好……”李月白委婉地发出请求。
至少他能控制节奏,而不是像她这样横冲直撞。
“你停一下,歇歇呗,秦箫……”
“哎,队长,让我喝口水行不行啊……”
“秦箫……呃……”
nv人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李月白感觉自己又要挂,只好不情不愿地放下手臂,露出shsh红红的眼睛,被迫认输使出杀手锏,低声下气道:“秦箫,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刻意压低的声线充满磁x,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糯软鼻音,显得十分可怜。秦箫打了个战栗,心中顿生暴nve的快意,瞬间达到了生命和谐的顶端。
李月白艰难地顿住呼x1,趁秦箫g0ch0后失的间隙,一举把她抱开,自己翻身滚下桌。
书桌上一堆稿纸信封明信片稀里哗啦掉了满地,派克钢笔从桌子上摔落,笔尖控制不住甩出大片墨汁,溅了一地w渍。
幸好是地毯,否则钢笔尖铁定摔歪,以后写字都得刮纸。
总之,这下酒店打扫的服务员有的忙了。
李月白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舒叹地呼出一口气,他回过,第一件事就是爬起身冲向床头柜。
暴风雨后,风平浪静,灯塔上的白光来来回回反复扫过退ch0后的海面,平稳而坚定。
李月白抱着秦箫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静谧的夜景。
“不要了……”秦箫无jg打采,脸上仿佛写着“无yu无求”四个大字,身t软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中。
李月白弯起眼睛,靠在她的耳边温声说:“善始善终,你占了我那么久的便宜,现在该轮到我了。”
“唔……要坏了、身t要坏了……”秦箫扶着落地玻璃想要起身离开他,李月白握住她的手腕扯回来,箍在腰间。
“坏不了,坏了我就赔你个新的。”李月白面不改se,保持着八浅一深的节奏。
秦箫朝后踢了一脚,颤声道:“快放开,快……”
李月白吃痛,赶紧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抛得远远的,丢到书桌另一边。
“放开……李月白!”秦箫挣扎道,意识逐渐清醒,理智回笼。
“……”
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风水轮流转。
“晚了。”李月白又气又好笑,在她耳边小口啜吻,“让你叫的时候你不叫,现在叫我爸爸也没用。”
“难受……月白……月……我难受……李月白——唔!”
“嗯……”
李月白低y一声立刻咬住唇,收拢手臂抱紧秦箫,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窗外的ch0水和灯塔的光同时抵达岸边,他双目失地看着大海,放任自己的身t随波逐流,享受自然生物法则的ch0起ch0落。
所以说,生命的大和谐还是……双方共同和谐最重要。
“秦箫,舒服么?”他亲昵地蹭蹭她的颈窝,像一只大树懒。
“舒、舒服,好舒服……”秦箫侧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喘息着,手指紧掐着男人的手臂,瞳孔渐渐扩散开。
“这么诚实,真乖。”李月白又亲她一口,“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我?”
“……”
“嗯?喜不喜欢嘛?”李月白晃晃她。
“李月白……我……”
“嗯!”他开心地哼唧一声。
“我要宰了你——”
李月白:“……”
糟了!玩大发了!秦大队长好像清醒了,难怪会叫他的名字,完了完了,又要被打了。
他一动也不愿动,心想打就打吧,反正生米变熟饭,自己已经是她的了,怎么打都不过分,他这次打s也要赖到底。
过了许久,秦箫都没动静,呼x1渐弱,李月白心一惊,忙抬手把她头托起来,发现只是睡着了呼x1不畅,不由松了口气,顺势解开她脖子前的礼服盘扣。
等到秦箫呼x1通畅起来,李月白才抱着她起身去浴室。
客房的浴缸宽敞而不失华丽,nv人洁白细瘦的手臂和小腿无力地挂在浴缸边上,李月白跪在浴缸里,浑身狼狈却无瑕自顾,低头细细清理着,偶尔瞥一眼秦箫的反应。
好像玩过头了,虽然他是被玩的那一个,但显然当事者也不好受。
洗完澡已经将近凌晨三点,李月白把人放在床上,用浴巾包着小心擦g。
秦箫的皮肤细腻光滑,两道马甲线竖在腰腹两侧,只可惜腹下一条浅浅的手术疤破坏了整t美感,大约是生孩子时候留下的。
他赌气般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头抵着她的小腹,不满地嘀咕道:“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