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陆行安排吕修宜到隔壁去睡,那是陆翎的房间,不过他最近没空回来暂时搁置在这。陆行洗完澡擦干头发就上床睡觉了,隔壁吕修宜一点动静都没有,陆行凝思索了一番,笑了笑关掉了床灯下。
到了半夜,陆行迷迷糊糊感觉有个热源往他怀里钻,带着湿热的空气如轻烟飘渺在他耳边呢喃,滑不溜鳅软舌在他脖子上游移留下一滩黏糊糊的痕迹,四爪八缠缠在陆行身上,勾引的意味很浓。
陆行巍然不动,清醒了也不做反应,实行三不准则,不主动、 不拒绝、不负责,他冷眼看着吕修宜到底能做到什幺地步。
大哥,你摸摸我……吕修宜带着哭腔说,许是黑暗中看不到人脸所以更加大胆,他已经被憋疯了,每一次和陆青做爱每一次得不到舒缓释放于是也更加每一次地怀念起那晚和陆行在乡下小院子畅快淋漓的性爱来,那才是真正的交配!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强而有力的进攻让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完全沉浸在被征服的快感里,不得每日回味靠着那一次的回忆自我释放,可是释放完了之后又是更加深沉的空虚,得不到未填满的空虚,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性爱、渴望被占有,渴望被陆行的大jb肏到他深处!撒下精液捅到灵魂深处,要是有子宫他甚至愿意为子宫男人生孩子!只要能让他快乐,只要可以摆脱着无处不在的饥渴!
吕修宜快要被折磨地哭了出来,如果不尝过人间极乐或许他能和陆青半软不硬的生活一直活下去,没有得到过便不会渴望,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吕修宜根本就无法忍受陆青的早泄,没有办法回到以前的生活去。
陆行摸了摸他的脸,湿湿的泪迹,低下头密密麻麻的亲吻他,不含一丝情欲。
“我不会上你。”
……
一间窄小破败的屋子,阳光透过窗帘布撒下来,冷冷清清的家具也是旧旧的,窗台地板都是灰尘,电视机也已经报废好像很久没有人开过的样子,在这个客厅唯一完好干净的是靠泛黄墙壁的沙发,沙发也有些年代了,也不是什幺真皮软沙,只是很简单软椅,空气闷热,气氛暧昧中透着一点夏日疲懒。
然而沙发上的人挣扎地动了动,被胶带蒙住的嘴含糊不清地呻吟了几声,无计可施,不得不静下来。
他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被绑成一个四肢打开的模样,绑的人估计懂不少,黑色绳子是一种不会受伤的绳子,反而越摩擦从脖子下来交叉到胸口,看起来仿佛故意一样突出两个红艳艳的乳头,两只手绑在身后,下体摆成一个w字型,显眼的后穴里的振动棒还在不断旋转发力,清晰地看清楚那玩意是怎幺在这具肉体上侵犯的。吕修宜浑身都是软的,汗淋淋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没有一丝力气,既有快感也有羞辱。
吕修宜完全不清楚陆行到底要做什幺,为什幺把他绑成这个样子一早出了门,最让他心惊恐慌的是,他走时并没有带门,也就是说,要是现在要有谁好推开那一条小小的缝就能看见在屋子里醒目有春光大绽的他,为此还胆战心惊着,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经过,否则的话吕修宜不敢想后果,一想到这个,吕修宜眼睛就湿润了,一方面是被体内的东西折磨的,一方面也是怕的。
大哥,你怎幺还不回来。
“我出去买东西,很快回来。”
然而这个很快让吕修宜等了很久,满心忐忑不安不知所措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是无人能给予的一种紧张刺激感,可以说那未带上的门从而让他的感官放到最大,眼睛被蒙上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吕修宜相信,要是现在有一根男人的jb直直插进来他肯定会高潮,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吕修宜粗喘着,在这个小小寂静的房子尤为明显,温暖绵长又带着欲求不满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