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李溪已经将一切收拾妥当。他虽然被太子困在了东宫,不过到底还是要保有最基本的体面,更衣洗漱缺一不可。
正当他要躺下时,一个妃嫔打扮的女子突然蹿出来就要刺他,好在李溪这半日已经积累了些力气,夹住了女子的剑。他抬头一看有些惊讶,原来这人原先是李王身边的医女,看她如今打扮,已然是太子的妃嫔了,却不知和他有什幺深仇大恨,夜半来杀自己。
凌姬愤恨地看着李溪,却抽不出李溪手中的剑,嫌恶说道:“若是我想用毒杀你,你早死了一千回,可就让你这幺不明不白的死了,怎能解我心中的恨!”
联想到她的身份,李溪大概明白自己身上的锦幄香就是出自这人之手,不过他没想明白自己才是受害者,这女子为何这幺恨他。
“阿雪不过是太子手里的一颗棋子,她只是不想我被送到周国去,自己代我去了,太子殿下让她做的事她照做了而已,为什幺你连具全尸也不给她留!”
李溪根本没在意当日那女子死后的事,不过他大概知道事情的起因了,事情就好办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中了这样毒我又去怪谁?更何况你以为若是太子真心想要护她,我能抓到她?她当日被抓住前就已经服毒,想必是早知道有人要杀人灭口。只有你,还在傻傻的骗自己。”
凌姬再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确实清楚这一切,只是不肯相信从前的一切都是谎言。她已经知道白天太子对李溪做的事,只是还保有幻想,万一自己能一剑杀了李溪,那所有的事情都就此结束了。
她看了李溪一眼,突然笑了,说道:“你们总爱玩弄别人在手掌中,这次你且看着,提线的木偶也不是一辈子都甘心任人宰割的。”
李溪还要操心如何离开这里,也没有心思管她,想着她多半不会明面上来杀自己了,而她暗地里的招自己也躲不过,索性不再想了。
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却发生了一系列举国震动的大事,李国的储君,一国的太子,竟然在床榻上被争风吃醋的妃嫔给杀死了。杀人者当即就自杀了,只留下一句“当年不肯掷绫罗,如今遥恨风与月”便死了。而原本年富力强的李王,也因为悲伤过度暴毙了。
此时李溪为什幺在东宫已经不重要了,作为唯一在世的成年王子,他就这样被推上了那个他已经放弃的王座。
当年他母族强盛时一直教他王者之道,后来看清了李王之后他更是暗自学习以期有一日取而代之,况且近些年李国风调雨顺,周国又刚刚失去周季,无力征战,李溪就这幺顺顺利利地坐稳了王位。
人前他是万人敬仰的王者,人后他却被忠心的侍卫李雄压在王座上干他那个金贵的肉穴。
“啊……快……就是那里……好爽……啊……干烂浪逼……啊……”李溪正趴在王座上承接李雄来自身后的肏干。
“浪逼这幺痒啊?可是朝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所有的大臣都会看到陛下被属下压在王座上肏了。他们看到陛下这幺淫荡,浪逼一直发骚,会不会和属下一起来肏陛下?陛下想不想?”李雄一边把李溪抱起来一边说着。
听到李雄的话,李溪马上就想起来自己继位以来,常常被对方压在王座上肏。只要自己在王座上一摇屁股,对方就会如同野兽一样来猛肏自己。有时候甚至就躺在王座底下在上朝的时候玩弄他,让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开着朝会,暗地里却被舔得快要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