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公……唔啊……”所有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秋池又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将他一条修长有劲的长腿架在了肩膀上,半跪着,了空的下体大开着,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整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
“恩公,别……”
了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后面瞧,脸红得快滴血,秋池却是笑着,然后将那发泻了一次又再次精的阴茎再次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鲜血和精液洒了一地,从菊门口,延着了空大腿滑下,更添了几分淫靡之色,秋池只觉得口干舌燥,横插了一会儿,然后就正面压住他,将了空双腿压成了m型,两人面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隐忍又无奈的表情。
却仿佛催情剂般,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恩公,你你你要多久才停……嗯嗯……啊啊……”
他还没说完,就让他狠狠一顶,顶到了肠壁深处的g点,撞得双眼翻白,无助的抓着桌脚才勉强的稳住。
“还,还不够,再忍一忍……”
秋池嘴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最后狠狠的顶刺着,速度如马达一样的越来越快,了空嘴里啊啊嗯嗯的叫着停不下来。
“啊……”
阴茎突然暴涨起来,抖了抖,一大股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悉数的射进了他的菊道之中。
“恩恩公……”
了空身体抽搐了下,眼睛迷离,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再发不出声来,秋池终于发泻了个彻底,软软的趴倒在他身上,竟是晕了过去。
“恩公……”
了空哆嗦着爬了起来,两条腿直打抖抖,差点站立不住,身体一阵虚软无力,大腿上沾着浊液,腹间,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提醒着刚刚的狂欢,身体还未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了空红着脸,将腹间的液体擦去,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叹息一声,然后上前,将他扶起,每走一步,便感觉到有液体从菊门处流了出来,了空脸更红了几分。到了后面的一处温泉池里,帮忙着清洗,也将自己清洗一番。
难为情的将手指伸进了那个菊洞里,因为被插得太久,如今还洞口大张,无法愈合,进了水里,只觉得水灌进了体内,让他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在菊洞里轻轻搅动着,将液体给洗净,再面红耳赤的扶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秋池浑身酸软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眸。“恩公,你还好吗?”
对上那双真诚得过分的眼睛,秋池脑子里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想到了昨夜的一切,自己失控之下,竟是将一位高僧给睡了?
他是不是应该下地狱?
“大,大师我!”他一个翻身坐起,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了空却只是温柔一笑:“不必难过,你昨夜只是失了智,若我能救你,想必佛祖也不会因此降罪于我。”
他说着,脸却止不住红了,可后来,自己却的确是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的肉体欢愉之中,想到这,又忍不住的念了几声佛号。
他的话让他更是羞愧,又想到昨夜自己的粗鲁,记得他还流了血,脸色更是难看。当下犹豫了半晌,才道:“大师,你,你的那里还好幺?”
了空僵了下,被强行的破处,怎幺会好,他今天都无法坐下了。
看他样子,秋池就知道一定很不舒服,只怕是肛裂了。当下心中更是愧疚,当下道:“大师,你,你让我看看,我知道应该是伤了你,让我帮你上上药。”
了空楞了下,犹豫了半晌,然后轻轻退下了僧袍,只见那背上全是抓痕咬痕吻痕,斑斑痕迹,全是自己种下的。
秋池看得恍了,便见他脱下衣袍,然后趴在地上,他强逼着自己收起绮思,然后扳开那让自己拍打得红肿的臀部,扳开,只见里面可怜的菊花瓣已经肿起,还有撕裂的血口。
真是该死!
秋池从口袋里找了些膏药来,因为秋恕喜欢胡闹,所以一路上带了不少的药,没想到,竟是用到了一个大师身上。
他挖了一坨在手上,然后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菊洞里。
“嗯……”
了空又轻哼了一声,然后紧紧的咬住了唇,俊美的脸庞红了个彻底。
“抱歉,可能会有点疼。”秋池咬牙,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手指在菊洞里轻轻的旋转涂抹,虽是无意,但指甲还是在那被他开发得敏感的肠壁中骚刮着,引起了空的颤栗来。
“唔……”
秋池从未想过,一个出家人的后庭这般的紧,咬着他的手指,还要用力才能拔出,虽是昨晚疯狂一夜,但是今天却已经紧紧合闭,只是却肿了起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不许胡来,将药上完,然后又退了出来,在菊瓣上抹着药。
那红肿的菊瓣更加的敏感,抹上去,他便抖一下。
了空心中又是羞又是慌,他只是给自己上药,他却是感觉到僧袍下的阴茎微颤颤的翘了起来。
狼狈的把脸埋在莆团里,心中说着罪过。
“大师,好了。”秋池说完,扶他起来,帮忙穿上衣服,脸上还是有些愧疚,但是这事,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之后了空和他都在寺里避着对方不敢相见,过了两日之后,秋恕终于准备着离开,主持和其它大师都出来送行,秋池却并没有看见了空大师,只能暗叹一声离开。
了空却是站在藏经阁的高塔上,看着那一行人下去,目光放在秋池身上,最后默默的低下头,滑动着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佛祖,请原谅弟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