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路上过夜,到了半夜时,喻非篱再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点了几人的穴道,就揪着秋池腾空飞起,离这里不远处的湖边,这才放下他,刷地一声抽出了剑,冷冷看着他:“千千说过,你要是再寻花问柳,就切了你!”
“岳父大人,今天你也看见了,听见了,是那皇帝一直缠着我要,身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这可怪不得我呀。”
秋池一脸为难之色,还垂下眉头。
喻非篱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秋恕暴名在外,之前强抢民女的事情也是做过,威逼自己兄弟相奸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正是如此,而且,就算小婿好男色,也不会喜欢他这种的,起码,也该是岳父大人这般的人物……”
“休得胡说!”
喻非篱听得脸瞬间涨红,不知是羞意还是恼色,却是心跳加快了几分,这死小子果真是油嘴滑舌,当初女儿就是这样让他骗了的吧。
秋池本来没想打他的主意,但是又恼这人次次拿着剑吓自己,听见他有些颤抖的话,心中便有了计较。
月色之下,他那张普通的脸庞,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有,带着几分不安,却仿佛带着莫明的魔力般吸引人。
“小婿不敢胡说。”秋池幽幽叹息一声,靠近他几分,逼得喻非篱靠在了一棵树上。
“若非对你无意,那日你强迫于我,我又怎幺会甘心委身于你?”
他语气委屈的道,喻非篱脸色一僵,“不许再提那天的事,那天,那天只是个意外!”
而且,而且那日醒来后,后庭的痛提醒他,自己才是受方,这小子还一幅委屈样子给他看?
“岳父啊,那是意外,可也是一种缘分呢。”秋池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算计的光。
然后也不惧他握着剑的手可能随时终结自己的小命,靠近他,月光从树叶中稀疏的落下,照映在喻非篱面上,月光太美,人却更俊,仿佛迷惑了心,秋池心跳莫明的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然后捧着喻非篱弧形优美的下巴,火热的嘴唇便覆了上去。
喻非篱手中的剑哐地一声掉在地上,插进土里。
秋池只是想要戏弄一番他,让他少在自己面前装正经。
喻非篱的气息清新,带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只是反应却稍有些笨拙和生涩,被自己亲吻,只会僵硬的站着。
秋池湿热的舌尖轻轻的舔着他微微有些干的嘴唇,舔得湿漉漉的,连心都在颤抖起来,脑中早空白一片。
喻非篱虽是有个女儿,但是却并非他亲生,他一生只醉心于武学,那喻千千乃是他师妹的女儿,只是当时未婚怀孕,男的不负责任,难产而死,孩子让他帮忙抚养而已。
所以就算长了这幺大,喻非篱还是个可怜的老处男,哪里是如今已经算是欢场高手的秋池对手。
“乖乖,张开嘴。”黑暗之中,那因亲吻而啧啧的声音更显得暧昧,秋池含糊的声音响起,喻非篱脑子早变成了一团浆糊般,乖乖的张开了嘴,秋池火热的舌头便顺利的窜了进去。
本来只是想要戏弄,但后来,他吻得也热了起来,有些迷失,这人的滋味太美好,而且亲吻着他时,也没有像对秋恕时那种复杂的情绪,只是因为欲望来了。
两人身体紧紧的相依,他可以感觉到喻非篱那东西已经撑起了帐篷,戳着自己的腹部,还微微的颤抖着……
“非篱……”他沙哑的声音,轻喃着,两人的呼吸都渐乱,身上热得厉害,喻非篱不自觉的抱紧了他,按着他的腰部贴紧了自己,两根硬得发烫的东西轻轻的互相摩擦着。
嘴唇被吻得红肿,脑子里已找不回理智,昏乱中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衣里,捏着胸前两颗乳头,指甲轻轻的又掐又扯,刺痛之中伴着快感,肌肤上也泛起鸡皮疙瘩来。
秋池亦有些意乱情迷,两人呼吸急促,喷在对方面上,更像是火一样的烧着所有理智。
他湿热的唇咬住喻非篱的耳朵,一阵舔吻,触到了喻非篱的敏感区,他禁不住的倒吸了口气,抖了一下,秋池微微一笑,咬着那薄薄耳垂,牙齿温柔的轻啃着,舌头舔进了耳廓里,一遍遍的刷过,然后再慢慢下移,细细密密的啃吻着他的脖子,敏感的肌肤让喻非篱只觉得双腿一软,便瘫软得滑下。
秋池搂着他的腰,才稳住了他,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在提醒着他这人早已经坠入自己恶意编织的网,他却不打算满足对方,只是一手伸入他裤里,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帮忙撸了出来,喻非篱哪经得住他一番挑逗,精液一股股喷了出来,沾了整个手掌。
“岳父大人,看来你很久没有发泻了呢。”
他将沾满了精液的手凑到他的唇边,浓重的味道,让喻非篱脸红耳赤,清醒过来后是一种难堪。
回过来之后,早已经没了秋池身影,他已经回到了马车上。
喻非篱脸上燥热难耐,虽是已经射了一次,但性器很快再次的硬了,抚了抚红肿的嘴唇,半是恼怒,半是羞赧。
自己竟是,竟是在这个混蛋小子的挑逗之下,迷失了心,真是该死!
他拿着剑就气冲冲上前,很想要一刀刮了这小子,但是却最后还是没有硬下心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