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规则很简单,当地主的也好当农民的也罢,哪个人最后结牌,就有权利在接下来这一局享受到少年温热的口腔服务。牌局当然是有输有赢,所以乔玉就像个忙碌的陀螺般转动起来,一会含着这个人的鸡巴,一会舔弄那个人龟头,为了缓解酸痛的下颚,他还要把男人睾丸吞进嘴里吮吸。
这个牌局对乔玉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首先,他屁眼里还夹着啤酒瓶,为了不让光滑的玻璃脱离体内,他必须时时刻刻缩紧肛约肌;其次,因为他还戴着束缚扣,下身可怜的性起一个月以来没有发泄过,甚至没有完整的勃起过。男人们浓烈的气息刚阳的体味,沾满了他的唇舌,刺激着他的嗅觉,大脑不断地发出亢奋的信号。然而乔玉在极度亢奋的信号之下,连最本能的反应也被剥夺了。
这时他打从内心深处体会到,自己就是个奴隶,没有任何享受的资格。
牌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乔玉的思想已经混乱了,他麻木地吃着男人的鸡巴,每根血管每个细胞都在鼓噪的叫嚣——发泄!他想要发泄!想要被操烂被贯穿,想要射精!
每当乔玉快坚持不住,就设法看一眼主人,那人是他信念,也是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泉。
“哈,这贱货真耐玩,我都想射了。”
有人把牌扣下,赞成这个提议,“是很久没玩得那幺痛快了,把精液奖赏给他吧。”
“好,贱货,用手指扒开你的骚嘴,让哥哥射进去!”
玻璃高台被移到边上,乔玉就跪在三个男人的脚下,他仰起头,把两根食指伸入了自己嘴里,勾住,往嘴角的方向拉开,伸出舌头,做好迎接男人精液的准备。
三根怒发的阴茎同时挺到了乔玉的脸前,男人们各自撸动阳具,枪头对准,一股股腥臭黏糊的白色液体喷发出来。有的喷到了少年的嘴里,有的喷到他的鼻子、眼睛、额头、下巴……整张脸全是放纵狂欢后的痕迹。
乔玉舔了舔嘴唇,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颜射,这种新的体验让他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大腿根部开始微微哆嗦起来,得不到发泄的阴茎流下一长串黏黏的淫水。
有人打了他一个耳光,“贱货,好不好吃?”
乔玉喘着气,声音不稳答:“好吃……”
“什幺味道?甜的还是酸的?”
“又酸又甜。”
“那你喜不喜欢吃?”
“喜欢……天天都想吃哥哥的精液。”
“为什幺喜欢?”
“因为好好吃,味道好极了,一想到贱嘴被射精就让我好兴奋。”
“操,真他妈的骚!”男人忍不住爆粗,又打了乔玉一个耳光,回过头问:“阿文,你到底是从哪找来这幺个欠日的骚货,真够贱的,让我想玩死他。”
林瀚文暂时放下手机,耸耸肩膀,“自己送上门的。”
“不是吧,我怎幺就没碰到这样的好事?”斯文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
林瀚文笑了笑,不予置否。
另外一个人急切地说:“鸡巴又硬了,我可以操他吗?”
“请便。”
乔玉听到这两个字抖了抖,他现在无比渴望被男人的鸡巴狠操,想得都快疯了,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不!不要!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乔玉自己也弄不清楚,在他纠结的时候,屁眼里的瓶子被拔出来了,已经从冰冷被他蓄的温热的啤酒狂泻而出,洒在了地上,把整个股间腿部打湿了。
“啊!”乔玉有种失禁的快感,不单单只是屁眼,好像连阴茎也快憋不住了!
几个男人看得直了眼,少年满脸通红,哆嗦着,屁股洞正在涓涓流水,画面实在太淫靡。
今晚的气氛达到顶点,重头戏来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他推倒了,抓住他的脚踝,摆出跪趴地姿势,然后掐住他的腰握住鸡巴顶进去。
“不要!”
对方刚刚把龟头插入,乔玉便受了惊似的大叫,疯狂地反抗起来,他扭过身胡乱地蹬腿。不要!就是不要!乔玉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虽然他的屁眼被拳头侵犯过了,也被好多玩具插入过,可他心理上仍是认为自己是处男,所以他不要!除了主人谁也不要!
他很想服从主人的命令,当个随便被操弄的男妓,可他怎幺也做不到……
乔玉捂住脸流着泪,夹紧双腿把自己蜷缩成团,哽咽哀求:“主人,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