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阮惜脑子里迅速地规划着怎么样在他们面前不露痕迹。
现在她的肚子还不显怀,还可以瞒着,却是瞒不了太久。
走到小区楼下时,阮惜将怀孕的单子折了扔进了垃圾桶毁灭证据,兜里只剩下她看哮喘的单子,这才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地回到家里。
打开门,裴墨正坐在餐桌上处理公务,厉一澜坐在地毯上看着电视。
见到阮惜回来,厉一澜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然后继续看向电视。
裴墨问:“医生怎么说?”
“叫我注意休息和保暖,又开了点药。”阮惜将手里拎着的药放下。
晚饭时候裴墨叫了不知道哪家饭店的外送,和阮惜平时用手机pp点的显然不是同一个档次,送到的时候都还很温热。
虽然食物se香味俱全,但是阮惜心里存着事情,一直低头食不知味,自然也就忽视了时不时拿着红酒到处晃荡的厉一澜。
阮惜洗完澡出来,裴墨和厉一澜都在卧室里,那姿态要做什么不言而喻,然而她也还记着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的事儿。
阮惜顿了片刻,说:“明天就该上班了,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阮惜说得隐晦,裴墨和厉一澜却哪能真的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
“就一次,不会很长时间的。”
厉一澜长臂拉住阮惜拉到怀中,低头就要吻上阮惜的双唇,却被阮惜的手覆在了嘴巴上抵挡住了攻势。
他哪次不是这么说,最后却都要折腾得她半天下不来床。
“我跑了一天医院,真的很累了,我现在想休息。”
虽说这个理由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先把眼下度过去再说吧。
阮惜拒绝着,生怕又生变故,撇下两个男人兀自在床上蒙头睡了起来。
隔天,阮惜早早地起床去上班。
复工的第一天,来办理业务的人并不多,阮惜打着哈欠便有些走。
她昨天虽然睡得很早,但是却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做了一些很不好的梦,醒来了却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