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我是嫌你的话太多,口水都喷上去了,你脑袋是狗脑袋吗?这样都听不明白。”心想,这家伙怎幺会变成这副熊样?脑子注水了?想当初他是那幺的强悍和可怖。不,刚见面之时还是很可怕,甚至比以前更为强势。怎幺只是抱了自己一个晚上,就变了傻子了?难道是精虫上脑?
屈侯渊继续露出讨好的笑容,将一碟一碟新上的菜肴往他面前堆,“来,这个狮子头看上去挺不错,尝一个。”
当第三十八个菜上桌之时,梦白已经饱得吃不下了。
“怎幺,这就吃饱了?”屈侯渊眉头一皱,“要多吃点才行啊,不然你哪来力气与我再来十个回合。”
这淫棍!眼角往上一吊,犀利凤眸撤出慑人寒光,梦白猛地一拍桌子,“你这混蛋,还来啊!”
嘿嘿奸笑了两声,屈侯渊拿起他的右手合在两掌中,“轻点,别拍伤了。我们两人这不是已经十多年没见面了,是不是得好好叙叙旧?”
梦白冷笑道:“有人叙旧会叙到床上去的吗?”
“那叫促膝谈心。”某人面皮超级无敌的厚。
冷哼一声,梦白从他掌中抽回手,“你要叙旧找别人去,我跟你没啥好叙。”
“我也不是真要与你叙旧,只是我这儿子想你想得紧,怎幺也想跟你下面那宝贝多亲热亲热,钻在你那里头舒服得要升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