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还是那幺软,那幺紧。”赞叹般喃喃自语,屈侯渊右手食指在蜜色小穴里四处搜索,“不好好放松,待会儿勒得太紧可就不够舒服了。”边说着,又增加了一根指头在里面搅拌。
随着后方指头的搅拌,梦白发出难耐的急促喘气声,脑内被搅成一沱糨糊,只遗留下手指在体内的鲜明触感。
“我记得大概就是这里……”男人自语道,后方的手指随之擦碰过体内某处。
“啊、啊——”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娇吟在耳旁响起。就如扔下一星火屑落入耍了油的柴堆上,体内的小小火苗一刹那扩大,从被碰触的某点,快感瞬间散布整个甬道,甚至迅速地延伸到四肢百骸中。
他难耐地甩动着披散的秀发,发出音调犹如哀泣的低语:“不要……”即将沉落在欲海里的溺水预感,叫他非常的害怕与心焦,落水者般伸手在空中乱抓。
温热的大手握住他无助乱挥的柔荑,带有浓重北方口音的嗓音,胡琴般在耳边奏响,“别这样,我不逗你了,想射就射吧。”随着话语结束,湿湿的触感落在手背上,屈侯渊丰厚的唇吻上了他白瓷般白皙光滑的手背。
“不要……”他执拗地摇头道。
“别口是心非了。”轻轻一笑,屈侯渊又道,“不过,这是你的习惯。”
鲜红的舌头滑过修长的春葱玉指,屈侯渊一手捧着他的右手,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起他的手指。
猛地从屈侯渊大掌中抽回右手,梦白回身用含嗔带怨的美眸瞪了大狗一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