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白咬了咬唇,张开檀口含住了挺拔的分身顶端。
“呵……”屈侯渊漏出一声舒服的低吟,“你的小嘴还是那幺让人销魂,真不愧是淫妇。”
梦白气得合起两唇,只差没朝塞满嘴巴的硬挺用力咬。
屈侯渊一把抓住他散乱的发髻,用险恶的表情说了两个字:“小孩。”
无奈地松开牙齿,梦白再次用口腔包裹住坚挺的雄蕊。
“深一点。”屈侯渊命令道。
梦白不情不愿地将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的性器含进嘴巴深处,感觉到咸咸的味道自顶端渗出,混入唾液里头。
屈侯渊微微晃动腰部,让粗大的雄蕊在黏湿的口腔里搅动,让梦白张开极致的嘴巴内部分泌出更多唾液。容纳不了那幺多液体,透明的唾液溢出嘴角,将深色的阳物沾得湿漉漉的,在橙色的摇曳灯火下,闪烁着猥琐的水光。
“用舌头替我舔一舔。”屈侯渊居高临下命令道。
忍受着那份屈辱感,梦白吐出粗壮的雄性之物,两手扶着阳根下部,伸出桃色丁香小舌舔向青筋浮凸的阳根茎干。迅即,手中阳物强劲鼓动,似乎又粗了一圈。顺着粗大茎干往上舔,到达阳根顶部,小孔冒出的透明小珠,舌身抹过,味蕾尝出微咸的味道。
原以为早已遗忘的久远情景,再度浮现在眼前。恍惚间,梦白只觉回到了过去。手中那份熟悉的触感,鼻端嗅到那份熟悉的淡淡雄性骚味,让他感觉到下身竟有股热意开始缓缓积聚。他不禁要责骂自己这副不知羞耻的身体,时隔多年,只是握着那灼热茎干,居然能勾起刻意深埋身体深处的悠久欲望。
忽然,胯下被什幺轻轻顶了顶。接着,屈侯渊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这地方热了吗?”右脚钻到梦白两腿间,不安分地以脚背轻轻擦过他那有些变形的胯间。
梦白的动作一下子停顿,胯间明显地膨胀了些许,那股热意渐渐往上浮起,叫他窘困不堪。
“这副身子可真直率,比它主子的嘴巴老实多了。”屈侯渊一边用脚轻轻摩挲着他明显变形了的胯部,边用揶揄的语气嘲讽。
咀嚼着那些讥嘲,梦白以之鞭策自己不要坠入肉欲之中。然而,十六年未曾再尝性事的身子敏感得吓人,只是被那只色脚蹭了那幺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硬挺起来,瞬即引发出闷烧般高热,一口气直往上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