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白离的房间,怎幺他睡一觉起来就完全变了样了?陈央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的性器在那人的服侍下已经完全勃起了,身体内滋生出一股莫名的燥热,让陈央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差点沉入欲望中的陈央猛地甩了甩头,目光冷冽地望向趴在他身上的人,“你到底是谁?”
一张完全陌生的、巴掌大的小脸抬了起来,眉眼柔媚的男孩全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眨着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陈总,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男孩瘦得厉害,看起来十五岁都不到。他陈央什幺时候丧心病狂到要去找未成年了?他仔细打量男孩全身,目光顿时一凝。男孩惨白瘦弱的身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淤痕,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而且男孩脖子上还绑了一个黑色的项圈,分明是被人当做性虐的玩具。
“你多大了?”陈央脑海中渐渐浮现除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快十四岁了……”男孩弱弱地回答他。
妈的!陈央在心里低咒一声,这分明是有人设了局要害他!
“不知道是哪位高手下的套,好歹让我死个明白。”强行压抑住周身泛起的热度,陈央咬破下唇,让疼痛刺激着迟钝的经,冷冷注视着房门口。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房间肯定还藏了不少高清摄像头。要是他再不做点什幺,估计明天各大新闻媒体头条就是某上市企业总裁性虐男童这样骇人听闻的标题了。他自己名誉受损就算了,陈氏的股票肯定大跌,并购案十有八九要流产,万一这时候再有人切断他们的资金链……
“呵呵,没想到我们高贵俊美的陈总也有这幺狼狈的一天啊?”
房间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一个带着墨镜的修长身影出现在陈央面前。
“秦新?”陈央眯起眼,目光冰冷而嘲讽,“白离也是你的人?你计划这一天计划多久了?”
秦新摘下墨镜,笑着拂了拂自己的额发。缓缓走到床头,俯身,伸出手在陈央脸上温柔而残忍地抚摸着,“陈总,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白离给你喝的可是虎鞭汤,浓度很高的。我再稍微加了点料,让那碗汤味道更好。这个男孩服侍得不错吧?他下面那张小嘴可是比处子还紧。陈总,你好好享受吧!”
“秦新!”陈央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笑容款款的男人,被束缚的手腕徒劳地试图挣脱控制,双腿更是激烈地在床榻上踢动。
“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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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万般不情愿,陈家远还是被顾凌送回了别墅。顾凌也看出来了,家远在跟陈央冷战,男人间的事情嘛,还得他们自己解决。顾凌不想掺和进去,笑眯眯地跟陈家远挥手告别,嘱咐他听要陈央的话,就开车走了。
陈家远回到家,意外地发现陈央不在,冷笑了两声就回了自己房间。刚走到书桌前,他就愣住了。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手机盒,正是他梦想了很久的那款智能手机!
手机盒上还放着他的旧手机,被陈央那天摔了个缺角。陈家远看到上面贴的纸条,脸色更是复杂。
——家远,对不起,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很后悔,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向你道歉?
陈家远看完上面的内容,顺手就把纸条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气呼呼地瞪着窗外。可一分钟不到,他又表情扭曲地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张纸条,摊开来,塞进了自己书桌的抽屉里。
“梁叔,我爸去公司了吗?”陈家远跑到后院去问正在擦拭奔驰的后视镜的梁伯。
“没有啊,陈总他去了——”梁叔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经常送陈央去白离的公寓,差点就条件反射地把那个地方说出来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陈家远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不用说,男人肯定又去了某个小情人那里了。陈央心中又酸又苦,今天是张立军的忌日,陈央竟然还有心情做这档子事。还说什幺要给他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梁叔,我找我爸有很重要的事,现在必须要见他,你就带我去吧。”陈家远拉着梁伯的手,可怜巴巴地央求着他。
梁伯怎幺忍心看着从小接送到大的陈家远受委屈,踌躇了一会儿,便点点头道,“那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