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臻大口抽气,痉挛不止,哭着说:“好,好深!……呜呜……求……哈啊……呜……”
项榴露出一个轻蔑得意的讥笑,这才稍稍感到顺心。但手指却没从花穴里抽出来,反而又塞了一根进去,褚臻娇弱的花穴塞了一根粗硕的肉棒外,还加了三根乱动的手指,逼得那地处几近变形裂开。
褚臻狂乱摇头,大声哭叫,恐惧间都以为下体糊满了血液。
项榴的声音是令人心寒的温柔:“你不是很硬气嘛,怎幺现在硬气不起来了?”
褚臻在这极其残忍的淫弄下煎熬痛苦,却再没有心气去反驳项榴,只能一个劲摇着头痛哭哀求:“不,不……痛,呜呜……拿……哈啊……拿出,拿出去……呜……”
项榴的眼里满是挖苦,手指在褚臻体内扭动着:“我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折腾你两下就屈服了?”
褚臻只顾着哭,昂起的脖子又被项榴探头狠狠咬了一口,让他疼得抖如筛糠。
项榴终于将手指抽出来,满手的淫水被抹在了褚臻脸上,鄙夷道:“被这幺对待水还流个不停,真是太难看了,不愧是骚货。”
说完,项榴便埋头又是胯下狠干,又是动嘴咬又是上手掐,褚臻深受折磨,苦不堪言,到最后几乎都只觉得出痛来。
褚臻已经虚弱到都叫不出来,几乎是半昏睡地被压着狠操,给不出一点反应。那恶劣无比的项榴却对他死了般的样子感到不满。
项榴插在褚臻后穴里的坚硬肉物找到前列腺阵阵碾磨,褚臻抽搐起来,嘶哑的低叫已经辨不清本音,他昂着头,眼角被逼出潺潺泪水。
项榴不怀好意地问他:“告诉我,我操得你高潮了多少次。”
“哼嗯……哈啊……呜……”褚臻脑子里一片昏沉,这时的他哪里回答得出来,就算是清醒着他也不会特地去数,这个问题完全就是强人所难。
但项榴明显只是想无理取闹,他重顶褚臻一下,把人顶得一个痉挛,恐吓他:“无视我的问题,是想让我继续操你前面帮你回忆回忆?”
褚臻抽泣,胡乱摇着头哑道:“呜……呜哼……不、不知道……呜……”
项榴见问不出来,也不坚持,只继续折腾他,那肉刃直往肠道的深处捅顶,达到可怖的深度。
褚臻拼尽全力地绷紧肌肉挺动胸膛,那肉穴也一阵濒死般的绞动,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微小的气音,那饱满如红枣的奶头挨在腿边吸引着他人的眼光,上面坠着深深的牙印,连乳晕都没能幸免于难,这让项榴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去用力拧捏,给予褚臻丝丝难耐的锐痛。
项榴看着被他压迫着无力逃脱十足凄惨的褚臻,胯下往里深刺着,逼出那人无力的哭音,紧致柔韧的肌肤抚摸起来触感美妙,格外火热。
项榴一口咬在褚臻大腿上,阴茎在褚臻体内不容忽视地跳动着喷出精液,射在了褚臻的后穴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