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榴说着,抓着褚臻的腿根用力上提,让他几乎是直接坐在了那根火燎过般的刑具上,项榴从下至上的狂乱摆动腰肢数十下,又按着褚臻的腿根要将其操穿般往自己胯部按,满是坚硬凸起的龟头刺穿宫口转动研磨,重力加上体重,深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褚臻几乎是被强逼着迎来了濒死般的潮吹。
他高挺胸膛,脚跟抵在项榴背部,双手胡乱抓住自己的膝弯,高勃的阴茎吐出几波稀薄浊液,肉套子般的蜜花将肉物吃得一点不漏,被撑满的肉道急促地紧绞痉挛,紧到项榴甚至都无法继续抽动,只能压着褚臻大口吸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肉体交合的缝隙处狂乱地尿出清透阴精,糊脏一片,强壮身躯痉挛打抖,连连哭喊声嘶力竭,浪叫走调,表情难堪失态。
项榴显然很自我,完全不体谅褚臻此时崩溃的状态,紧箍在他阴茎上拼命挤压的肉膜阻止不了他,项榴便硬是艰难地继续在褚臻泛滥成灾的淫穴里凶悍肆虐,下下扩挤拼命紧缩的肉壁,以凹凸不平的嶙峋凸起刮磨每一寸娇嫩的地处。
花穴的外阴已经被棒身蹭得肿成山包,穴口撑成一个被迫大张的可怜肉嘴,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淫液,经长时间的磨砺打磨成白沫。
褚臻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来,眼泪频频夺眶,较劲般的捣干似乎像是要杀了他,方才的高潮未平,此时高潮又起,像是欲望的浪潮毫不停歇地打在他身上,下体喷薄的潮水仿佛永无止境。
褚臻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无法缓解的疲惫与过分的性刺激让他几乎要分崩离析。
被填满反复凌虐的可怜肉洞倏地失去填充物,肉眼彻底被干开,绽放着淌落盛不住的腥臊汁水,看起来糜烂情色,成熟肥美,糊着脏污的体液,一眼就知道是才被人竭尽全力的疼爱过一番。
项榴脱下套子,射出的精液喷溅在了褚臻的大腿与腰腹间,这才暂时停战让褚臻得以休息,肉体交叠的两人都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房间里尽是情欲的腥甜。
褚臻因为还被项榴整个人压在椅子里,只能维持折成两半的姿势,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腰杆酸疼得不行,大腿内侧更是绷得几乎要抽筋,哪了一个难受能够形容。
褚臻伸手推动压着他平复呼吸的项榴,皱着眉哑声说:“下去……”
项榴经过几番激情的白皙面颊艳若春梅,像是个饱食情欲的艳鬼,眼慵懒,檀口娇媚。他以手在褚臻的胸膛沾着精液画圈,任性道:“不下,我喜欢你这个姿势。”
褚臻内心暴躁,用力推他:“我不喜欢,给我下去!”
项榴画圈的手指往下探进内裤里揪住烂红的阴蒂,施力向外扯动,用指甲凌虐那布满经末梢的地处,眯着眼不高兴道:“在床上就得听我的,我喜欢就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