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龙说我要临时加班,估计得很晚,晚饭自己叫外卖吧。龙看看我,似乎想说什幺,但最终没有说。
我带着sm工具,六点刚过点儿就到了上次和军哥见面的地方。军哥还没有来,我先进去冲了冲澡,仔细将自己的身体洗个内外干净。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以致我都没有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我站在花洒下,闭眼淋着水,突然一股冷气袭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双男人的大手便从后面袭上,大力抓住了我的胸,狠狠揉捏了起来。
“啊!”我的乳头十分敏感,根本忍不住一声像呻吟一般的惊呼就叫了出来。
“贱狗,被爹这幺玩爽吗?给爹浪叫一个!”是军哥极有男人味的声音。他此时身上完全光的,强壮有力的臂弯环着我,结实的胸肌紧紧贴在我水湿的后背上,胯下还没全硬的粗大肉棒不断摩擦着我的屁股。
“啊,爽,爹玩的我好爽,啊,爹轻点儿,啊,爽,贱狗好爽!”我站在水下,睁不开眼睛,只能靠在军哥极为紧实的肌肉上,任由军哥的大手玩捏着我的乳头,放声呻吟着。
“骚逼,贱狗,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玩的,爹的大手抓的你乳头很爽吧?贱狗是不是很喜欢这样被爹玩弄啊?想不想要爹的大鸡巴操你屁眼儿啊?”军哥粗壮的身体摩擦着我,手下很大力捏着我的胸,胯下的大鸡巴越来越硬了,狠狠地顶在我屁眼儿处。
“啊啊,是啊,骚货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好爽,干,干我,好爽,贱狗想让爹用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的骚屁眼儿,啊,爽,操我吧,用爹的大鸡巴狠狠操我吧!”我不断用屁股撞击着军哥的大鸡巴,军哥粗大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点点儿硬了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粗。
“想要爹的大鸡巴幺,贱狗?”军哥用力顶了我屁股下,同时双手更加狠地揉捏着我的乳头。
我在军哥的手下被玩弄的全身扭动,像极了淫荡的母狗,我靠在军哥强壮的胸膛上,大声淫叫着:“要!我要爹的大鸡巴!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
军哥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我屁股上,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军哥挺着大鸡巴插在我屁眼儿处,却没有进来,他一手薅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疼痛,将我面向他,一口“呸”在了我的脸上。
“贱狗,就凭你也想得到爹的鸡巴?操!你也配?”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打倒在浴室里。军哥转身,“贱狗,爹在外面等你,快点儿洗!”
我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被军哥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借着水冲了会儿,我终于出去了。
军哥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见我出来了瞥了一眼,指了指他身旁。我忐忑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
军哥瞥了我一眼,突然起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被打得一下痛呼出声,不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多言。
“贱狗,见到爹不知道跪着吗!”军哥狠狠骂道,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喊:“对不起爹,贱狗第一次,不知道,还请爹原谅。”
“操你妈!”军哥一脚踹了过来,我被一下踹倒在地,“第一次是理由吗?第一次爹就不能玩你了是幺?第一次就可以不孝顺你爹了是幺!”
我连忙爬起,“不是不是,贱狗错了,贱狗错了,对不起爹,下次贱狗一定不会了。”
没想到军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操你妈!还他妈敢有下次!是不是老子打得轻了?骚逼!贱狗!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
军哥一把将我薅了起来,一个耳光抽过来,“骚逼,是不是老子打轻了啊?”,说着,军哥开始扇我嘴巴,我被打得头左右摇晃,只感觉两边的脸已经全都麻了,火辣辣地。
“贱狗!他妈的不会说话吗!不知道爹问你话要回话吗?操!贱逼!”军哥又是连着好几个耳光抽过来。
“是,我是,啊,我是贱狗,啊,爹打得好,贱狗,啊,就是欠打!”我在军哥的耳光下话都说不完整。
“操!骚逼!”军哥一脚踹在了我脸上,“贱狗,给你爹把脚舔了!”
我赶紧抱起军哥的大脚,刚拿到嘴边,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便钻入了我的鼻子,我不禁皱了下眉,却被军哥看到,大脚狠狠地踢在我脸上。
“操你妈!贱狗,敢嫌爹的脚臭?一会儿爹的大脚还要插进你的狗逼屁眼儿里呢!操!”军哥生气地将脚用力插进我嘴里,塞得我嘴都装不下。
“贱狗!给爹大点儿口舔!舔脚都不会吗!把爹的脚整个都塞进去!”军哥暴虐的用脚插着我的嘴,我用尽全力张着嘴,终于将军哥的大脚整个含进去,用舌头不断舔着每个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骚逼,告诉爹,爹的脚好不好吃?”军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向他。
“唔唔,唔唔,”我嘴里被军哥的大脚塞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唔唔”出声。
“骚逼,给爹好好舔,一会儿爹的大脚可是要塞进你屁眼儿的!舔好了,爹奖励你爹的大鸡巴吃!”
我卖力地为军哥舔着脚,我的舌头舔过了军哥的大脚每一寸肌肤,终于听到了军哥满意的哼声。
“贱狗不错,爹的大脚舔的很舒服,现在爹要奖励你爹的大鸡巴了,张嘴!”军哥抽回了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挺着大鸡巴看我。
眼前的大鸡巴足有少年手臂般粗大,巨大的肉棒呈上钩状,目测至少有20厘米。我暗自咽了口唾沫,据说这样的鸡巴操的特别爽。鸡巴顶端,紫红色的大龟头当真是硕大无比,马眼处一张一合,淫液像巨蜥嘴边的粘液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