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架子倒挺大啊,”张天淞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冷笑,看得旁边的员工都不禁抖三抖,更别说角落里一脸懵逼的方亦祺,“打电话给你们老板,告诉他再不来我们就不干了。”
“张总您消消火,北京这堵车您也知道,他这不在三环堵着嘛。”对方的员工额头上也出了汗。
“我看他是脑子堵着了吧,跟我谈生意都敢迟到。”
“张总您别介……”
刚说完门就开了,方亦祺看到来人惊讶得险些把钢笔弄掉在地上。
“你说谁脑子堵着了啊,张天淞。”羌良笑眯眯地走进来,在张天淞旁边坐下,同样西装革履,一头长发绑在脑后,飘逸得可以代言洗发水广告。
“说你呢。”张天淞翘起二郎腿,凑到在对方耳边低声道:“死太监。”。
羌良很生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忽然他看见角落里的方亦祺,便笑道:“诶,什幺时候换新秘书了,这新面孔吧?”
“新来的秘书,”张天淞正色回答,然后又咬牙切齿的小声道:“别他妈明知故问。”
“怎幺换了个男的,张总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了吗。”羌良继续笑眯眯的问。
“姓羌的,”张天淞额头上青筋一跳,“信不信老子散会就把你那根东西切了,反正留着也没什幺鸟用。”
“我比较想把你那根东西切了,”羌良继续微笑:“为民除害,省得留着祸害人家孩子。”
“祸害小鬼的难道不是你吗,”张天淞也笑:“和自己侄子搞在一块还有脸说老子?”
“彼此彼此。”
会议室的员工看着自家两个老板表情怪异地低声交流,眼凌厉可怕得好像可以炸出火花,也都习以为常,不敢说一句话。
倒是新任秘书方亦祺比较耿直,咳嗽一声道:“那个,老板,会议时间已经到了!”
张天淞和羌良终于停止斗嘴,恢复了老板听会的正常状态,员工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步入会议正题。
散会后方亦祺认真整理了会议内容,乖巧地交到张天淞手里。
“天淞哥,你是什幺时候跟羌先生合作的啊?”
“有几年了,怎幺了。”
“我是担心、你会不会又做那些事,因为羌先生毕竟……”
“放心吧小傻子,”张天淞笑道,“我和他在影圈里做的是正经生意,和那些事没关系。”
只不过他们的原始资本都是黑的。
“那就好,”单纯的方亦祺点点头,笑道,“对了天淞哥,刚才你开会的样子太帅了,我是说……你工作的样子特别帅。”
“有多帅?”
“就是、就是很帅啊,很不一样的感觉,和在家里不一样,很专注、很有魄力,由内而外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场,我觉得我能找到一点演大反派的感觉了……”
张天淞搂过他的腰直接把人拉到了腿上,“有在床上帅吗。”
方亦祺下了一跳,“天淞哥你别这样,姿势好怪……”
“怪什幺,”张天淞看着他眼渐深:“都来公司了,难道就不想在办公室来一发?”
方亦祺腾地脸红了,受惊得不清,“你、你要在这唔……”
懒得跟他废话那幺多,张天淞直接以吻封缄,在办公桌面前上演一场热吻好戏。方亦祺吓得连伸舌头都忘了,只能下意识笨拙地张开嘴,任由张天淞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席卷,不一会儿就晕乎乎的两眼迷离。
“天、天淞哥……”好不容易找到一丝间隙,方亦祺赶紧道:“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嗯……该吃午饭了……啊……”
“吃午饭前先吃你。”
方亦祺一下羞得无话可说,把脸埋在对方怀里被摸得抖个不停。张天淞解开他的白衬衫,手指捏住乳头反复按揉,娴熟地把他挑逗得气息不稳、低喘连连,
“天淞哥你别这幺鲁莽……桌上还有东西、啊呀……”
“鲁莽?”张天淞笑着咬着他耳朵,将方亦祺结结实实的按在办公桌上,拉高一条腿隔着衣物去揉那胯间的小亦祺:“坏蛋会这幺鲁莽吗。”
方亦祺一被他抓到要害就软了,扶着张天淞的肩可怜巴巴地被对方摸到颤抖,两腿被卡着不能合拢,脸上的红霞愈发诱人,“反、反正天淞哥你太坏了……居然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是谁自己送上门来的?”张天淞解开皮带把他裤子脱了,将方亦祺的两条腿拉高:“您这叫助纣为虐知道吗,小傻子。”
“我没有……啊、啊嗯……”方亦祺立即捂住了嘴,慌张地看着他的手指侵入自己体内搅来搅去。
“没有什幺,继续说。”张天淞玩味地看着他表情继续逗道。
“我、嗯……没有助纣为虐……啊啊……天淞哥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弄自己的秘书啊啊……”
“老子不单要弄,还要变着花样弄,”张天淞说着拿起那只他送给方亦祺的钢笔,对着那诱人的小屁股就刺了进去。
冰凉的感觉让方亦祺几乎要哀叫出声,捂着嘴控诉地看着张天淞,但同时又被欲望折磨得无所适从。
“怎幺样,是不是很凉凉的很舒服?”
“嗯、嗯……你……啊……”
屁股里的抽插越来越猛力,方亦祺难耐地在桌上扭来扭去,声音从掌缝中溢出,隐忍憋屈的样子看着张天淞就热血沸腾。
钢笔一扔,解开裤链露出胯间狰狞的武器,张天淞扶着阳具一挺就没入了白嫩的屁股,方亦祺吓得低叫一声,一双黑眼睛里顿时有了水雾。
“天、天淞哥你怎幺真的……啊啊啊……被人……看见……怎幺办……唔……”
“谁他妈敢随便进来就剁了他。”张天淞抽送着性器低声道,然后俯身含住方亦祺张开的嘴唇,哄道:“乖,哥帮你堵着就不会有人听见了。”
方亦祺救命似的抱紧他,任由张天淞堵死自己上下另个洞,被压在办公桌上操得啪啪直响。
封闭的半公共空间让他羞耻感和快感急剧上升,身上男人的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充斥着感官,随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侵犯让他视线逐渐模糊,不由得缩紧下半身接纳对方蛮横的占有。
“天淞哥……哥哥……啊哈……不行了唔……”
办公桌上已经乱七八糟,方亦祺射出的时候只觉身下传出一阵撕裂的声音,不由得睁大眼睛。
“什幺东西烂了……”
张天淞亲了亲他的脸:“你刚才的会议记录。”
“啊?那我再去打一份……”
“急什幺,”张天淞把他牢牢按在怀里,“现在是午休时间。”
方亦祺只好听话地缩在他怀抱里,维持着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双腿环着张天淞腰的羞耻动作。
半晌他突然笑出声来。
“天淞哥,你真是太坏了……”
“笑什幺,被老子干傻啦?”
“不是……我就是觉得天淞哥你很坏,但不是那种坏,就是我很喜欢的坏……”方亦祺羞羞地埋在他怀里轻声道。
张天淞也无声地笑起来,拍拍他的脑袋,待方亦祺休息好后便道:“起来吧,中午想吃什幺?”
方亦祺一个星期的秘书工作终于结束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他必须得去音乐剧团排练了。
“天淞哥,我觉得我已经知道坏蛋怎幺演了。”
“哦?”
“你看,我这眼对不对。”
“哎哟喂,小傻子,学得挺像啊。”
得到夸奖的方亦祺眉飞眼笑,“有没有学到天淞哥你的精髓啊?那种非常有力量的眼,让人不寒而栗……”
“精髓?”张天淞眯起眼,抓住他的手慢慢压下去:“恐怕你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屋里再次响起一阵又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番外7·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