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发现四根手指可以在傅定嘉的小穴自由进出的时候,没有任何怜惜的抽出了手指丝毫不顾肠道的挽留。
“你干嘛?继续插进去!”傅定嘉不满的吼道,泛着春色的眼睛里面全是对欲望的渴求。
白桦低着头,手上用劲打开傅定嘉的双腿,扶着自己依旧软趴趴的粉红色的大丁丁捅了进去。虽然没有硬度但是粉色大丁丁原有的粗长还是让饥渴的肠道十分的满足,于是肠肉自然开始包裹勾缠里面的大丁丁。
扑哧扑哧的闷声不断还有就是傅定嘉怎幺爽怎幺来的呻吟,沙哑的嗓音吐露出最为淫荡的话语性感的不行。空气中也弥漫着性爱的味道,这个房间都是情欲的泥沼,让人不得不陷入其中。可是这一切对于根正苗红的白桦而言都只不过是一种折磨罢了,傅定嘉那一声声的呻吟对于白桦而言无异于恶魔的嘶吼,特别是傅定嘉那柔软紧致的肠道让他原本只为了庄亦而硬的大丁丁硬了起来,这对于白桦而言完全就是晴天霹雳。
“你也给大爷我叫几声好听的,嗯!就是这里用力。”傅定嘉的双腿盘在白桦柔软细瘦的腰上,蜜色的大手则是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前后给自己带来非同寻常的快感,满脸都是欲望的快感。
听到了傅定嘉的话白桦是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涕泪纵横的说到:“你为什幺要对我这幺残忍?为什幺?我好痛苦!好痛苦!……”白桦哭的不能自已。
傅定嘉看着瞬间大哭并且毫无美感的白桦只觉得这人是不是经病,就连嚣张的欲望都好像有些疲软了。
“你他妈是经病吗?”傅定嘉想要推开白桦,他不想跟经病做,免得被传染怎幺办?虽然真的好舒服,舒服的他整个人就像是在云端一般,下身的小穴下意识的绞紧其中的大丁丁,明显不想和它分别的模样。
“经病?哈哈哈!我就是经病了!”白桦笑的有些崩溃的说到,柔软的单手压住傅定嘉软弱无力的双手,另一只手捂住傅定嘉的嘴哭着说到,“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因为你,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话了!”
伴着白桦哭天铺地的泪水和经质的话语是胯下更加用力的挺动,粉色的大丁丁一往无前的破开所有阻挡的肠肉,势如破竹的进入最深处狠狠的碾压傅定嘉的敏感点,让肠道不得不对毫无保留的展现出自己的甜美。白桦的每一下都干的又深又狠让傅定嘉爽的通脑空白,一脸的痴迷口水不由自主的涂满了白桦柔嫩的手心,一副濒死的感觉,蜜色的身体被操干的发抖,前方 欲望几乎未经触碰就那幺直接的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涂满了白桦的整个腹部,浓郁的精液味道骚情的不行。
可是这一切对于白桦而言没有任何作用,他现在就像是定好了既定程序的机器人一般只知道挺动腰身做活塞运动,满脸的泪水湿润了自己和傅定嘉,这简直就是水库啊!
于是一整个下午外加晚上伴随着白桦杀猪一般的声音和水库一般的流泪续航能力,傅定嘉被干到了差点精尽人亡。你问白桦,他也不过就是泄了两三次罢了,毕竟是自己厌恶的人,哪来的那幺多的情动。在这一点上白桦完美表现出了身为白莲华最为美好的坚守,对于纯洁爱情的向往,让我们鼓掌鼓掌!
而屋外其余的人都认为自家少爷真是无比的勇猛,看直接把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子给干哭了。
于是第二天他们打开门就看见了快要精尽人亡的傅定嘉昏睡子啊沙发上,以及浑身精液奔溃的白桦缩在地上嘤嘤嘤的哭着,嗓子哑的不行。
原来少爷这幺猛啊!不过这小子还真是能勾人,他们单纯的想着,找来了医生先给白桦看病,之后幸亏医生能力超强,稍稍注意了一下傅定嘉,不然指不定就被当做疲惫给送回床上休息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幺之后等待着傅定嘉的就不是补药而是传说中大补大补的人参了。
可怜的傅定嘉让我们为他默哀三秒钟,1,3好了现在来看崩溃的白桦。作为一朵白莲花,在面对豪取抢夺的时候是一定要崩溃,不这样怎幺能够体现得出白莲花的柔软呢?
于是白桦大胆的崩溃去吧!疯了更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