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修士眼中含着疑惑,靠近了一点。
朱秀把肉刃拉出来,指着那些因为惯性而死死纠缠着柱体的粉色媚肉,一脸严肃的说道:“在下便是想出来,曹广道友也不让呢,这可不是他蛊惑在下不成?”
这话委实无耻至极!
“你……!”娘炮修士咬得嘴唇都破了,眼睛含着泪,要掉不掉的看着朱秀。
这其实挺雷的,至少朱秀是这幺觉得的。朱蠡、赵衿那还是小孩子,爱哭倒也惹人怜惜。
然而这娘炮修士穿得花枝招展,乍一看就是个妩媚的女人,骂人还捏着兰花指,朱秀真不好这一口,简直被雷得不轻。
而且这死娘炮还对自己垂涎三尺。
别问他为什幺能看出来,虽然嘴上在质问,可眼珠子要粘在朱秀的下面了好吗?!
不过,送上门的炉鼎,虽然娘,但不吃白不吃,大不了上完一次就完事。
曹广被操得又站起来了,胯间昂扬的分身胀得很大。黑紫色的,显然是身经百战。
朱秀想了想,回过头对娘炮修士说:“道友,你看曹广道友这里如此难受,为何不助他一助?”
若娘炮修士真是个贞洁的,怕是就要怒骂出声了。不过正如朱秀所料,他就是个内心骚浪的死娘炮。
修士情很是挣扎了一会儿,朱秀也不管他,自顾自动作着,终于他扛不住心中的欲望,脸蛋红红的走过来,俯身就含住了曹广。
刚一吞进个头,曹广立刻挺直了脊背,身体猛的一颤:“啊……”
朱秀则是笑出了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姿势暧昧的二人。
娘炮修士耳朵都红了,却试探的又含进几分。
曹广的尺寸很是可观,娘炮修士根本含不住全部,朱秀也没等他继续,就大力操干起来,把自己一次一次顶进深处,胯部和臀肉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为了防止曹广被撞得“荡秋千”,朱秀还十分贴心的抓紧他的腰。
“呃、啊!——”即使朱秀抓紧了,但撞击太紧促,曹广精壮的身躯还是一阵阵抖动,把分身从娘炮修士甩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在腹肌上。
“不、不行……”曹广从喉咙口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因为此刻异常敏感的分身不小心划过牙齿,泛起了疼痛,使得他皱了皱眉。但很快,这点疼痛就被潮水般的快感覆盖,“……别……啊……”
他的双手徒劳的在腹部抓挠,似乎想劝退那个不停进攻的凶器,刚正的脸庞闷出两团红晕,汗水甚至打湿了他的睫毛,浑身也变得湿漉漉的,蜜色的肌肉绷得很紧,有水滴从沟壑上滑下来,却意外的性感极了。
朱秀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娘炮修士,只见他站在原地呆了片刻,竟回身拿起桌边的残酒,大大的喝了一口,也不吞,而是跪了下来,双手托着曹广前后摇动的臀部,俯身含了下去。
仿佛在燃烧的烈火上浇油——
曹广身子突然不动了,朱秀只感觉夹着自己的肠肉好像受到什幺剧烈的刺激,蠕动的速度加快,绞得紧得可怕,甚至还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朱秀皱着眉毛,低低的喘了一口气,滚烫的精液气势汹汹冲进甬道深处。
……居然,被夹射了!
曹广大叫着挺腰,上半身极力往前拱,脑门上绷出几根狰狞的青筋,健壮的大腿肌肉一瞬间绷紧,差点夹断了朱秀的腰。
与此同时,伏在他腹部的修士闷哼一声,咳嗽不止,似乎是被呛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