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这个骚屄快让人干烂了贱婊子喜欢挨鸡巴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的视线离开二楼走廊,而将画面调整到了一楼的玄关,那里出现了一名中年人的身影。
中年人虽然没有一根白头发,身材也没有走形,良好的体型甚至超过了许多没有做好身材管理的年轻人,但唇上的法令纹和眼角的鱼尾纹显示,这个中年人已经不年轻了。
顾如峰,本在心里默念着对方的名字,w省畜牧局长,同时也是顾小凡的亲生父亲。
“小凡?”顾如峰站在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
突然出现的顾如峰显然不在顾小凡的意料之中,听见父亲的声音,本来沉溺于情欲的顾小凡浑身一僵,豁然清醒,挣扎着想从男人的胯下离开。
“小凡?”没有听见回应,顾如峰又喊了一声。
“唔!”男人紧紧地缚住了挣扎的顾小凡,胯下不仅没有停滞,反而更加凶狠剧烈。他伸手捂住了顾小凡的嘴巴,将顾小凡所有的抗拒挣扎都堵成了唇边无意义地闷哼。
顾如峰掏出手机给顾小凡打电话,电话拨通了,逐渐增强的手机铃声在屋子里不断回荡,但没有人接听。于是顾如峰跟随电话铃声,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的走廊。
走上二楼,能够看见二楼走廊上的情形的瞬间,顾如峰一下子顿住了脚步。那里,被剥掉裤子的顾小凡正光着屁股跪在卧室外的地板上,被男人鸡奸。
顾小凡的上身还穿着白色衬衫,衬衫已经凌乱,而下体完全赤裸,屈跪在地板上的双膝分开,中间夹着另外一双男人的膝盖,屁股抵上男人多毛的小腹。男人捂住了顾小凡的嘴巴,顾小凡不能发出任何求救的悲鸣,于是只有顾小凡的屁眼被在粗壮的性器不断搅拌的黏糊湿濡的水声,在走廊里不断回荡。
顾如峰显然被骤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你们在做什幺?!”
正奋力开垦着顾小凡的男人听见顾如峰的断喝,并不惊慌,他用鸡奸着顾小凡的舒爽的声音回答道:“肛交,捅屁眼,操骚屄,你觉得哪个听起来顺耳就选哪个好了。”
儿子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做女人那样使用,这种情况超出了顾如峰的认知,见多识广的顾局长一时也手足无措语无伦次起来:“住手!你这是,是强奸!”
“强奸?是这个贱货主动勾引我的,”男人抱着顾小凡向后坐倒,他坐在地板上,而顾小凡就坐在他的身上,身体的中心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深入,“你看他爽成这幅德行,有半点像是不乐意的样子吗?”
顺着男人的示意,顾如峰看向顾小凡的腿间。那里,男人粗壮黝黑的性器插入了儿子的臀缝,隐没到只能看见生长着稀疏毛发的睾丸的地步,而儿子的性器却高高地耸起着,龟头膨胀,茎身勃起,因为快慰,湿亮的马眼甚至悬挂着一条透明鼻涕般的粘液。
对上顾如峰震惊的眼,顾小凡羞愤得浑身颤抖。男人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顾小凡的嘴巴,一边挺动着精壮的腰身由下而上用力地撞击着顾小凡的屁股,一边舒服地喘息:“小婊子,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自己发骚犯贱求我操屄,连进房间都等不及,走廊上就撅着屁股让我干的?”
顾小凡想要挣扎,但被药力浸透的身体,一被冲撞就感觉到浑身脱力的绵软。他只能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撞击得不断淫靡地蠕动下体,发出徒劳地哀叫:“不要看,爸,不要看,啊。”
“你是他爸?”男人仿佛这个时候才得知了顾如峰的身份,“怎幺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
男人毫无逻辑的诡异思维出乎了顾如峰的意料,好不容易整理出的情绪再次乱套:“你胡说什幺?”
“反正这个婊子这幺骚,我一根鸡巴很难满足他的,你不干他,他也要去找别的男人。”这样说着,男人扣住顾小凡的腿弯向后压,让他撅着屁股对顾如峰露出了屁眼。
顾小凡就这样坐在男人身上,对着父亲露出被男人的鸡巴穿刺的屁眼。顾小凡的屁眼浸饱了药剂和体液,入口的环状肉是鲜艳的红色,泛着湿润的光亮。里面就看不到了,因为让男人膨胀的紫黑色性器堵了个严丝合缝,被撑得一点褶皱和间隙都没有。
明知道自己该大义凛然地喝阻,该义正言辞地拒绝,看着儿子被陌生男人鸡奸得淫水横流的下体,看着那张一贯冷淡的俊美面孔因为羞愤而变得绯红,顾如峰在愤怒的同时,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看着这一幕,本在心里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