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保镖回来了?”忙于工作半个月没回家,中午才回来,下午就又要出公差的黄婷婷,临出门才看见站在莫昊身后的周文东。
“啊?哦,”莫昊胡乱地点头,“觉得回煤窑里挖煤苦,就又来我手底下打工赚钱。”
黄婷婷眼睛瞪圆了,因为惊讶:“挖煤?可是我瞧着他倒像是变白了。”
莫昊想了想,满脸地理所当然:“煤窑里不见光,捂白的。”
黄婷婷被说服了,亲吻了一下莫昊的侧脸,提着行李上了去飞机场的出租车。
一转头,莫昊就对上周文东亮晶晶的眼睛:“原来我只是你的保镖。”
眼角的余光瞥见黄婷婷的车子已经走远,莫昊理直气壮地摇头:“不,你是我养的小白脸。”
“可是你刚才跟她说我是你保镖。”
莫昊斜着表情睨了一眼:“我还说你去煤窑挖煤了。”
周文东的眼角瞪圆了,纯洁的孩子感觉受到了蒙骗:“你这不是骗人吗?”
莫昊笑了,是似笑非笑地笑脸:“难道要跟她说,你是我花钱买来玩屁股的小白脸?”
周文东被说服了……三分钟:“我还是觉得我应该不是个小白脸。”
莫昊笑了,是真笑了,气笑的。他伸出手,省长公子养尊处优的手指头,熟门熟路地往擅长打架的劲瘦青年屁股上一搭:“怎幺,屁股又痒痒了?”
周文东避开了莫昊的手,速度之快,跟见了鬼似的。一本正经地摇头,特别义正言辞:“不是痒,是痛。这都多少天了,就是因为我屁股还痛,所以我觉得我这硬件设施根本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莫昊并不气馁,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莫昊逼近了周文东,老实说,素了几天,想起周文东在床上一把劲瘦的细腰杆绷得笔直不住打颤的样子,他有点想了:“那是你病了一段时间不适应,多弄几次,保证就跟以前一样爽歪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