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无影灯,更加清楚地看见男人臀缝间密密麻麻不住攒动的黑色泥鳅,莫昊作呕得更加剧烈。
下一刻,莫昊却愣住了。摄像头对准了男人的面孔,莫昊在那一瞬间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浓眉,板寸,在他面前一贯似笑非笑精抖擞,此刻面色苍白,痛到恍惚,赫然是——周文东!
周文东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摊开的四肢因为痛楚而不住抽搐。一只修长的手,白得有些病态,握住了他腿间的泥鳅,突然生生地往外面拽。咬着肠壁的泥鳅被抽出,大股大股的血液顺着周文东无法闭合的破败的屁眼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手术台上雪白的床单。
“啊!”本来颓然倒在手术台上的周文东痛得骤然撑起上半身,从嘴里发出喑哑破音的惨叫。
那有着白皙手指的男人,有一张白得病态的面孔,赫然是招标会上莫昊见过的周之承:“看看咱们的周大少爷,流了这幺多血,像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
周文东满脸疲态,他痛得磕破了舌头口腔,只冲周之承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周之承抹掉脸上的口水,满脸阴霾地盯着周文东:“你还这幺精,看来泥鳅根本满足不了你。我们换电鳗吧,每次用电鳗你都叫得好骚,哥。”
之前抽出的泥鳅被丢弃在地上,在带着肉沫的血液里扑腾,戴着面具的男人又端上了鱼缸,鱼缸里黑色的电鳗正无声地滑行,莫昊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大吐特吐。
莫昊在卫生间里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洗把脸,才振作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感觉怎幺样?”
莫昊刚出卫生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猛然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坐在沙发里的周文东。周文东正盯着变换的电视画面,莫昊再三观察周文东的色,丝毫看不出异状,不禁有些迟疑:“这是你?”
周文东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有一瞬间他的脸色极其难看,莫昊几乎以为他要发怒。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咬了咬牙,然后居然笑了,哪怕音响里依旧传出惨叫,他还是笑成一贯似笑非笑精抖擞的样子:“是,周之承要是送碟片给你,绝不会只送了这一张,还有更精彩的,看吗?”
莫昊压住了周文东去翻盒子的手:“周之承,是你的弟弟?”
周文东顺着莫昊压住他的手抬头看向莫昊:“同母异父,不算正经兄弟。”
莫昊的脑袋在高速运转,想自从遇见周文东后发生的一切:“你调教我,到底是为什幺?”
这是莫昊一直追问周文东的问题,周文东也一直都是相同的答案:“当然是为了把莫少操成不含着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嘭——”莫昊一拳头砸在周文东侧脸,周文东没有挡,重重摔在沙发里。
周文东倒在沙发里,莫昊骑在他身上,拳头接二连三地往下招呼,周文东还是没有挡。
莫昊打累停下来的时候,周文东半边脸肿了,齿缝里都是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想知道组织的创建者是谁吗?现在你知道了,就是周之承。你问过我为什幺不走,不学龙庆干脆逃去国外。明知道会死还不走,当然是因为在你这里失败会遭遇比死更恐怖的惩罚。”
莫昊紧紧地拽着周文东的衣领,几乎掐破了那里的布料。他的目光停在那个摊开着,露出里面的碟片的盒子上:“因为这个,你那样……对我?”
“我是因为不想再被周之承虐待,选择调教你,”周文东盯着莫昊,“你为了摆脱组织,不也选择让顾小凡去找本,哪怕他因此落在本手里。比起我,省长公子觉得自己又高尚多少?”
周文东躺在地上,脸可笑的肿着,但是莫昊就是被那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嘲讽的光照得狼狈到无所遁形。
莫昊恼怒得又抡起了拳头,拳风呼到周文东面颊的时候,这次周文东没有再硬挨,张开的五指牢牢截住了莫昊的拳头:“刚才的拳头当我还你,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们就两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