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狞笑着,将他的手按过头顶,下体发狠地激烈碰撞,老男人的括约肌已经被插到变形,糜烂的穴口都溢出血丝。
阿水感觉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他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剧烈的疼痛混杂着病态的快感,几乎让他精崩溃。
秦朗继续暴虐地肏他,每一下都要捅进他肚子里,每一次都要干得他失声惨叫。
肏到最后,阿水瞳孔都失焦了,全身像只濒死的水蛇似的抽搐扭动。就在大鸡巴都快要被他扭出来时,老男人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在男人的西装上,自己的胸口肚子上,甚至连脸颊都溅到一点。
男人看他脸颊上的精液,耻笑一声,勾着手指抹去,直接塞进他嘴里。
阿水失地舔他的手指,潮红的脸颊带着浓浓的春意。
“你吃药了?”秦朗经验丰富,早就看出他不正常的性欲表现。
阿水垂下头,像是默认,又带着被揭穿后的羞耻。
“吃了多少?”秦朗似乎不太高兴。
他喜欢肏阿水,并不是看他多骚多浪,要的是他骨子里的那种直男的抗拒纠结和痛苦。
“吃了三颗……”
秦朗掐着他的下巴说,“谁让你吃的。”
他的语气冰冷,仿佛刚刚那个深情吻他的男人根本不复存在。
阿水颤声解释道,“我怕疼,你总是干得那幺狠,我怕自己会受不了。”
秦朗情漠然,下一刻,就是狠戾的一巴掌。
曾经淤青的伤痕再次浮肿,阿水捂着脸,呆滞地看着男人。
秦朗直视着他,冷冷道,“强奸就要有点强奸的样子,老子可不想看你发骚发浪的贱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