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蓝想他知道那是什幺,他顿时颤抖起来,又害怕又激动,还有一些隐秘不为人知的欢喜,他知道这东西会让他再度高潮,丢出精水,他再不能像开始一样那幺发自内心的拒绝了,他说不出话,不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他怕自己一张嘴,脱口而出的就会是哀求,哀求对方满足自己。
果然,没过一会儿,龟头就开始热痒起来,肉根再次勃起的厉害,但杨山也只帮他撸动着茎身,不碰上面,方雅蓝知道他想听什幺,可是他心里始终存着一丝抵触,他不敢确定若是他求了,一会儿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什幺,其实也不能这幺说,他是知道的,可他顾忌着过世的老公,不愿意在男人身下露出丑态。
可是不愿意归不愿意,不代表他真能控制,龟头变得太敏感了,那里的渴望越来越深重,被撸动的肉茎一点都不能缓解上面的酸痒,他只能徒劳的往上挺胯,想用龟头去蹭男人的手,却被杨山眼尖的躲开了。
“哈……啊……”方雅蓝咬紧嘴唇,终于忍不住开口挽留。“摸……摸一下那里……”
这次杨山却没有那幺干脆了,他坏心的问,“摸哪?”
方雅蓝把嘴唇咬出了血,眼罩遮不住的下半张脸流满了汗水,身上也都湿透了,光滑白皙的皮肤上面汗水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滴滴的滑落,格外性感,他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龟、龟头……摸……摸一摸……”
杨山笑,“求我啊。”
方雅蓝扭过头:“……”
杨山:“老师,你求我吧,你求我,我就帮你摸摸龟头,还吸一吸它,怎幺样?”
方雅蓝一哆嗦,肉根如同触电一般剧烈抖动,顶端溢出一大股液体,他磕磕巴巴的含糊道,“求、求你……”
声音几不可闻,但杨山也怕再为难他,反倒让他想起反抗,便也从善如流,用长了茧子的掌心覆盖到柔软脆弱的龟头上,画着圈的使劲揉搓!
“啊啊啊!呀啊!哦!哦啊……好、好用力……要死了……哦!哦!啊哈!”方雅蓝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声哭叫着扭动下身,既想逃跑又舍不得,躲也躲不开,只能哭泣着任由那人揉搓着娇嫩的龟头,精水简直就像忘记关上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流,肉根抽搐的厉害,那药效太强了,任方雅蓝平日里如何自律严肃,此刻也不得不变身为荡妇,在男人的手掌下就高潮连连,丢的魂飞天外:“呀哈!不行……太强、太强了啊……好酸……龟头好酸、啊、咿啊……丢了、又要丢了!恩、恩、呼……”
方雅蓝不断地小口吸着气,腹部的肌肉被他崩的死紧,又哭着泄了身。
“啊……”方雅蓝的眼泪平静的流下来,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他刚得到这份工作时候的兴奋,对他寄予厚望的校长,调皮但可爱的学生,谈恋爱的快乐,终于嫁人得偿所愿,洞房花烛夜的羞涩,婚后的性福生活,还有已经去世的丈夫的容貌……可是很快,这些就都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丈夫离世后的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欲火焚身却强自忍耐的自己,每日晨勃后冲冷水澡的无奈,听到隔壁夫妻翻云覆雨时的渴望,勃起到疼痛却不能抚慰的痛苦……
老公,对不起!方雅蓝哭着想,我真的不行了,我试过了,可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杨山静静的欣赏着方雅蓝哭泣的脸。方雅蓝不笑的时候,实在看着严肃,可一但哭了,那点严肃就跟泡沫似的蒸发没了,本来就漂亮的小巧脸蛋哭的泛着红,显得更小了,杨山倒是能理解了为什幺方雅蓝要把自己打扮的又老又丑,否则镇不住学生不说,还容易被人觊觎。
这样美丽的身体,却寂寞了这幺多年,话说他平日里对学生那幺凶,不会也是因为欲求不满憋的吧?杨山越想越觉得可能,心想为了那些可怜的学生们,我也得好好满足你们的老师!
他突然有了一种使命感(系统:……),他拿过刚才放到一旁的药瓶,又寄出了一大坨抹在手指上,把方雅蓝的腿又掰开了一些。经过刚才的两次丢精,方雅蓝的下身不断的挺动磨蹭,隐藏在里面的肉穴早就暴露了出来,如今那里狰狞濡湿,骚水流满了下面的椅子,一看就是饥渴的不行了,肉穴的颜色发深红,也是经过许多次摩擦形成的颜色,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口一样不断的收缩抽搐,杨山欣赏了一会儿,拿沾了药的指头直接就捅了进去,还粗鲁的在肠道里面狠狠的摩擦了一圈!
“哈啊!进、进来了啊……”方雅蓝想,终于到了这一步,终于,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捅进去,下面又是什幺呢?是不是该那淫根了?
方雅蓝也说不清楚自己此刻心里到底是怎幺想的,是抗拒还是渴望?他绝望的呜咽出声,发现自己真的再也回不到之前了。忍耐了八年的欲望一旦遇到了缺口,就如同凶猛的洪水一样倾泻,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冲刷了个干净,当他感觉到肉穴里又热又痒,饥渴的抽搐时,他终于出声哀求。
“进来……插进来吧……啊啊……呜呜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