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继续砰砰啪啪地打,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突然传来粘腻暧昧的接吻声。
“啊……混蛋……你耍赖……唔唔……”
衣服撕扯的声音。
“别撕我衣服……啊……死变态你干嘛!”
“我想干你。”
“干你娘……啊……你带套啊……不许直接进来……啊!!”
“我喜欢肉对肉的肏你。”
“啊啊……不许肏……你这个色魔……啊……不要……”
屋子里徐树被严哥压在办公桌上,大敞的双腿分得很开,能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一点点插入不属于性交部位的肛门里,徐树的穴口被撑得大开,连括约肌都被撑得抽搐泛白。
徐树闭着眼,疼得脸都扭曲了,“好疼……太大了……我好疼……”
严哥知道自己那玩意太大,于是插入得很温柔,当挺进最深处时,几乎已经干到底,可鸡巴还留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啊……插死我了……王八蛋……呜呜……我要坏了……”徐树被插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无助地呻吟着,手指无措地抓着桌边。
严哥一般都不会干得太深,怕真把徐树干坏了,都会留一部分在体外,可今天,看着躺在文件堆里淫荡又脆弱的小直男,严哥特别想全部肏进去,用大睾丸狠狠的撞他的屁股,看小直男被自己肏得又哭又叫又射尿。
“我要全插进去。”严哥声音情欲而低沉。
徐树一听,脸都白了,颤着声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全部进来……”上次被全根肏进去,他被肏得连尿都出来了,内射的精液也倒流不出来,全存在肚子里,把他肚子都撑大了,简直淫秽到不行。
“我帮你吸出来……别全干进去……我受不了……”难得害羞地求他。
严哥结实的腰臀后移,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就抽出一部分,把直肠的嫩肉都被带出来。严哥看着徐树大张着嘴巴,一副快喘不过气的样子,才低声说,“我只想干你下面……”说着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徐树被插得尖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
粗黑狰狞的巨根就在小直男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干得带出来又顶进去,徐树也顾不上面子里子,被大鸡巴肏得啊啊直叫,身体拼命前挪,想摆脱巨屌的折磨,却被严哥按住胯骨,用力地往里面捅。
严哥身材高大魁梧,性能力也强得吓人,打起桩来不下几千次是不会停的,小直男每次都被肏得肉穴红肿,肛门大开,整个直肠都撑成鸡巴的形状,最淫秽的是,从里面总能源源不断流出白浆,也不知道这野兽射进去多少,要不是徐树是个男的,估计早被干怀孕无数次了。
“啊……啊……姜严……我讨厌你……”小直男随着剧烈地撞击,发出破碎的哀叫,他身上的t恤被上撩到脖子,胸前嫣红的乳头微微翘起,白皙的胸膛泛起情欲的粉红,看样子已经被大屌肏到动情。
严哥深深地望着他,强壮的身体慢慢下压,将那双大腿掰开到极致,小直男被迫握住自己的脚腕,看着健壮英俊的男人用腹肌按压他的大腿,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下体强有力地贯穿他的肉穴。
这种姿势似乎很有侵略性,也肏得更深,徐树被干得哭着摇头,汗湿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扭曲和快感的红晕。
严哥俯下身,鹅蛋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碾磨他的直肠口,把徐树磨得两腿打颤,连脚尖都蜷缩着绷直。
“不要……姜严……不要磨我……我受不了……”
严哥一边棍棍到肉地干他,一边低哑地说,“小骚货的子宫真紧。”
徐树听了又羞又气,喘着气骂道,“……去你娘的子宫……老子没那玩意……”
严哥听他发飙,按住他的肩膀的手用力一拉,把徐树从桌子上拉起来,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徐树浑身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下体还塞着大肉棒,全身都是汗液,看上去又虚弱又淫荡。
这种姿势让大鸡巴插入更深,徐树被顶得呜呜哭泣,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抱着他的脖子抖个不停。
“呜……好深……”徐树努力抬高肉臀,想摆脱龟头的入侵,又被姜严按住胯骨,用力往下压。
一个想肏深点,一个不想被肏,两个人僵持半天,肉穴时而上挪时而下移,一点一点地套弄着巨根,粘腻的淫水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不一会功夫,徐树自己就受不了了,两腿一软,丰臀重重下落,顿时那根三十多厘米的巨屌真真正正地全根没入。
徐树被插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哭泣,全身抖得像是快要死去。严哥怕把他肏坏了,安抚地吻他的脸颊,大手来回按摩他的双臀,让他尽量放松后穴。
缓了一会,徐树终于爆发出哭声,“呜呜……我又尿了……太丢脸了……”
严哥这才发现,自己的腹肌上全是徐树射出来的东西,有黏糊糊的精液也有澄黄的尿液。
徐树哭得浑身抽抽,作为个好面子的直男,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小鸡鸡又射精又射尿的,男性尊严彻底崩塌,简直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严哥看他鼻涕眼泪的,温柔地舔他的眼睑说,“别哭了,老公不嫌弃。”
“呜……嫌弃你妹……王八蛋……你就想肏死我……”徐树搂着他脖子骂,身体却忍不住贴近他。
严哥搂紧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大手托着他的肉臀开始缓慢地顶弄,徐树呻吟着,大腿环住姜严的雄腰,配合着抽插扭动着腰臀。
严哥抱着他离开了桌子,一边走,一边肏他,徐树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动,每一下都会被干到悬空,落下时又重重地摔在交合处,溅出一圈的淫水。
徐树被干得呼吸紊乱,呻吟的哭腔越来越重。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很深,棍棍到底,每一次插入都干进他最深处,狠狠的撞击骚心,两颗大睾丸也大力地撞击穴口。
“呜……好深……太深了……”泪水随着颠动滑落,徐树涣散着双眼,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在眼前忽上忽下。
“老婆。”严哥温柔呼唤他,低哑性感的嗓音让徐树的快感越来越强,被肏开的肉穴像是通了电流般传遍全身。
“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徐树颠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啪地水声,混杂着徐树脆弱的哭叫,听得严哥鸡巴更硬干得更狠。
严哥知道他要高潮了,坚硬如铁的龟头狠狠插入,又全根拔出,把肉穴干得痉挛抽搐,把小直男干得浑身战栗,肌肤的潮红越来越重。忽然,徐树仰着脖子哀叫一声,身体剧烈扭曲几下,龟头又喷出一股稀液,射在姜严的小腹上。
“啊啊啊……姜严……姜严……”连绵的高潮让他无意识地呼唤男人的名字,身体随着射精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肉穴也痉挛着绞紧巨根。
严哥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大力按住他的肉臀,下体的抽插变得粗暴而深重。
徐树才刚刚高潮,又被大鸡巴肏入肚子,他痛苦扭曲着,哭叫着,被迫承受男人越来越狂猛地撞击。
严哥似乎被他夹得快到极限,猛地吻住他的双唇,将他的哭叫封在嘴中。结实的腰身奋力地上下耸动,把小直男的肉臀都干到变形。连续狠插了十几下后,严哥低吼着狠狠地肏开直肠口,将大龟头插入到最深,膨胀的极限的肉柱终于喷发出积攒已久的精液。
一股股的浓精像是水枪般有力地喷洒在腔道里,徐树简直连魂都被射飞了,一阵阵熟悉的刺激的快感如海浪般汹涌而来,让他浑身痉挛着,又一次迎来强烈的近乎窒息的快感。
两人几乎在同时高潮,徐树被射得连呼吸都没了,身体哆嗦几下,一挺身就昏死过去。
严哥抱着他的屁股,抽插着往里射精,等射出最后一股后,把小直男肚子都灌大了。硕大的龟头像个塞子似的堵着直肠口,让里面的精液根本流不出来。
徐树耷拉着脑袋,身体时不时痉挛几下,已然一副被干残的骚样。
姜严低头凝视高潮后的小直男。觉得很骚,也很美,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幺美的人,红晕的脸颊,微肿的嘴唇,湿红的眼角都带着媚态,尤其是那无意识的淫叫,惹得鸡巴硬了又硬。
“老婆……我的骚老婆!”男人着迷地吻着他,吮吸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头,把小直男弄得哼唧哼唧,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
男人把他抱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大腿,坚硬如铁的肉棒再一次狠狠肏入。
徐树是被肏醒的,他太了解姜严了,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肌肉男,绝对是小时候激素吃多了,一肏就能肏个把小时,每一发都能把他肏吐,骂人也没用,越骂他干得越狠,要是求饶,这混蛋更持久,反正怎幺样都没用,只能撅着屁股乖乖挨肏。
“啊……啊……混蛋……”徐树有气无力地呻吟,几乎被干进沙发里。
严哥见他醒了,一把将他拉起来,用后背位姿势继续干他。徐树就像个木偶似的,被干得身体乱晃,肉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都流到地上。
啪啪的撞击声时慢时快,徐树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哭叫,全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体能已经严重透支。可男人就是不放过他,一次次肏穿他的肚子,往里射精,射完继续插。等徐树被干射到第七次时,终于绝望地哀嚎,“老公……饶了我吧……不要再肏了……老公……”
听到这两个字,强力持久的严哥闷哼一声,终于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