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我了。我……」一鸣沉吟了一下,说到:「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你了,
那时候我还是个大学生,学的是没什么出息的文学戏剧专业,大二的时候弄了个
舞台剧本,正好找到你们学校配合排练和表演,那时候你才13岁。」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聪明、记性好,您把台词最多的角色给了我。
不过那个剧本还真是写的烂啊。」回忆起这些往事,丽佳也放松了许多,脸上也
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哈哈,就是这个笑,和那时候一模一样,透出那种聪慧和狡黠。」
丽佳倒是不好意思的低下来了头去,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有意无意的
遮住胸前割礼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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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也看到了这个变化,继续说到:「只可惜我那个时候只是个普通的大学
生,未来注定的中层公民,并没有权利预订你做我未来的性奴。毕业之后,也攒
了些钱,想方设法查阅你的消息,得知你已经参军,成为一名军官了。」
「是啊,成为军官,我已经就是这个不堪的样子了。」丽佳指了指自己身上
那些割礼留下的痕迹,苦笑到。「不过,如果您不嫌弃……」
「听我说完,」一鸣打断了她,「从那之后,我抛弃了做一个文学家的浪漫
想法,加入刑研院,努力往上爬,成为这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暴虐存在,就是为
了推动一项封印许久的课题——女性割礼复原。最近,终于有了突破。」
丽佳身躯一阵,突然想起了之前晓艺和她说的那些有关变革与希望的对话,
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晚上,子仪刚刚准备休息,沈富的突然造访令子仪激动万分,这一段时
间的前线生活让沈富看上去多了些沧桑和愁容。
「怎么看上去心思有些沉重啊,西南边陲的战事不容乐观?」子仪屏退了身
边的性奴,沏了杯茶给这位老友。
「你知道,这西南地区本就人烟稀少,物产也不算丰富,帝国一直以来靠的
是宗教控制。「「嗯,这个地方颈环控制也不大划的来。」
「更糟糕的是西南地区与南刹国绵延数千公里的边境线,几乎是无兵把守的
状态。几乎没有男性公民愿意前往自然条件如此恶劣的地区驻守,高精重型自动
化装备也不适合在这里作战,没有集中的颈环控制,女性士兵也极易叛逃或反水。」
「南刹政府的态度呢?我们可以通过制裁手段让迫使南刹政府建立边境无人
区。」
「南刹政府非常弱势,几乎是无政府状态,无数小部族,少则几百人,多的
也就勉强上万,完全没办法控制。他们人均社会产值极低,帝国要是加强控制,
都不够成本。唉,说起来这也是帝国早期时候的政策失误,本来这个南刹国有一
套传承千年、非常完善的种姓制度,帝国通过控制高种姓,就可以享受世界上最
大的人口和廉价劳动力红利,但是帝国同时也忌惮这批高种姓,直至最后矛盾不
可调和,发动了种性灭绝的行动。从此,社会体系被完全打乱,至今都无法恢复
控制,各种部族武装势力纷纷涌现,屡次向帝国边境骚扰,近期更是上升了不少
规模,成为了老大难。」
「你这岂不是一去,掉进了苦海,这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问题呀。」子
仪为老沈的前途担忧起来。
「话还真不能这么说,这番确实让我增长了不少的见识,也让我对这个周边
邻国的治理和干预有了不少理解,关键是最终还是要通过政治手段解决这方面问
题。比如说,以前我们要培养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都是从这个国家挑选出那些
聪慧又忠诚的小男孩,阉割掉之后送到我们建立的专门学校里面学习,毕业后分
配回去在社会的各个层面来进行统治和管理。这样时间长了以后就会存在一个问
题,这些聪慧和忠诚的统治者并不能繁衍后代,不但这个国家的居民素质就会越
来越低,这些统治者也不能建立起传承有序的统治阶级,政府变越来越走向无能
和薄弱。帝国已经准备放
弃这种选拔和培养方式了。」老沈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
段话,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茶杯嘬了一口。
「这还是我认识的老沈吗,真不可思议。」子仪不仅重新审视起老沈。
「毕竟帝国高层有意让我未来辅佐你嘛,这点基本的上进心还是有的。今年
跟你说这个事情也是想让你早些动动脑筋,提前谋划一下。毕竟设计制度体系搞
改革这种事情,就不是我能玩了来的了。」老沈放下红茶,一口气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子仪急忙问。
「我说,我就是一介武夫,搞不来制度改革这种事情,得你来。」
「不是这句,上一句?」
「啊,哦,这不是提前知会你,让你动动脑筋嘛。」
「不是不是,真是急死我了,再上一句?」
「嘿嘿,有点小道消息,执政官陛下可是很认可你呦,有意让你接班呢。否
则你以为你这这里搞的这么大,又是时装周、又是性奴搏击的,能有这么顺利?
你装在兜里的那些钱,能没人眼馋?最近执政官陛下日渐老迈,也该是培养接班
人的时候了。透露给我消息的大领导也有这个意思,让我帮帮你。不过接班人这
种事情嘛,这个考验的过程都会很长,也不会单单只有你一个候选人。」
「嗖——」,子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昏暗的灯光下,直直的看着老沈。
「对了,下月3号,你是不是要去帝都上新的一期青年干部培训班?」
「是啊,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
「到时候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我们会是同学?」
「你看我还像青年干部嘛?」
「靠,不会是讲师吧。」
「嗯,刚被任命的巡回宣讲团的讲师,到时候会具体介绍一下西南的局势。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消息渠道说,执政官陛下有可能利用此次你去帝
都的机会接见你,好好准备准备吧。」
蓝沙所在的公司在内衣这个产业发展的如火如图,公司里的中层阶级男性要
么想着捞功绩,争取在向上爬一爬,要么想着捞点钱,再去买几个漂亮的性奴。
这两样都混不上的,只能欺负欺负办公室里的女奴,设计三科的副科长黄靖便是
其中之一。
这一天,首席设计师蓝沙组织设计三科的设计师们开会,汇总下一季度新款
设计。会议室里,蓝沙坐在长桌的尽头,正对着投影幕布,会议室里只有一位男
性,就是黄靖,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靠窗户一侧沙发椅上,其余科室的人员则拥挤
的坐在他对面靠走廊一侧,就连三科的科长也不敢坐在黄靖的同一侧。包括蓝沙
在内,这些女奴都只能坐在四棱椅,这种椅子四方形的椅面十分狭小,也没有靠
背,椅面中间些许向上隆起,呈一个四棱锥的形状,虽然不像四棱锥的刑具那样
细长尖锐,但是锥尖扎在小穴上也十分难受,这使得设计师女奴们并不敢把全身
的重心都放在四棱椅上,必须用更多的用双脚辅助受力。这样的椅子坐起来无疑
十分的煎熬,如果不是公司的硬性规定,她们宁愿像在工位那样跪在地上办公。
蓝沙还能用手撑着桌子,平衡自己在椅子上的受力,其它的女奴只能按照规矩,
将双手背在身后。
众位女奴按顺序用投影屏幕进行款式的介绍,轮到黄靖的时候,蓝沙皱了皱
眉头,又正了正襟,看向黄靖:「咳,下面请黄先生来介绍一下您的方案吧。」
黄靖点了点头,对坐在对面最末位的刚调入不久的小助理说道:「资料在我
进门的时候给你的U盘里,帮我播放一下吧。」
「啊,什么U盘,进来的时候,您没给过我东西呀。」小助理顿时紧张了起
来。其它女奴一看,便知道黄靖这是要戏弄小助理,找的理由,当然也是没做工
作的托词。
「你就不要藏在身上了,拿出来吧。」黄靖看向小助理。
「没有,我没有藏。」小助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急的好像马上要哭了起来。
「领导,您看…」黄靖特意使用了敬语,玩味的笑着,对蓝沙说道。
「先生,您请自重,叫领导可以,但是不要对贱奴我使用敬语。」蓝沙也感
到十分无奈,面对男性的为所欲为,她只能通过配合的方式息事宁人,否则事情
闹大,纪律部门找上门来,只会按照男性的一面之词处置。蓝沙只得声音严厉的
对小助理说:「放肆,站起来,把衣服都脱光,让黄先生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
藏在了身上。记住,不管一会发生什么,都不要哭出来。」
小助理忍住没有哭出来,站了起来,自己脱光全身的衣物,然后双手抱头,
双腿分开,任由黄靖猥亵。黄靖用手慢慢地抚摸过小助理的皮肤,偶尔貌似无意
的
划过敏感地带,不过在这过程中。过了一会,小助理从一开始的错愕中缓省了
过来,想到黄靖不过是在找借口戏弄自己,这在工作中实在太过常见,也是帝国
男性最基本的权利之一,心态变平衡了下来,眼神也不再四处的求助,而是冷漠
的看向前方。黄靖见自己的奸计没有得逞,反倒对戏弄小助理失去了兴趣,变看
向蓝沙,我觉得她应该是把U盘藏在了阴道的深处,我这手也伸不到里面呀。
蓝沙无奈,命令小助理弯腰把上身爬在桌子上,屁股撅起。然后让人找来了
一个大号的扩阴器,拿在手中,问黄靖到:「怎么,是先生您来,还是贱奴我来?」
「我哪会用这种东西呀,万一给我们的小助理弄疼了,你们又该私下里说我
的坏话了。」
「黄先生可不能乱说,您做的这些都是帝国赋予您的神圣权利,如果谁私下
里胆敢评论,建议您直接报告给纪律部门处置。」蓝沙说着,便将扩阴器插入小
助理的小穴,双手用力握紧手柄,将小穴扩至最大,足以让男性的手掌毫无障碍
伸进去。小助理毕竟是用来生产工作的一般女奴,小穴根本没有经过开发,哪经
受得住这种刺激,顿时阴道被撕裂,鲜血流了下来。蓝沙示意让黄先生仔细检查。
黄靖看着小助理干瘪的屁股、略显粗糙的皮肤、未经训练的干涩小穴和在刚
才这个过程中完全一声不吭的状态,对自己亲自动手玩弄小助理这件事情完全提
不起兴趣,本来也只有让蓝沙难堪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于是说道:「呀,还真
是不在里面哪,说不定小助理已经趁着我不注意,把U盘交给了她的同事藏了起
来。领导,怎么办呀,U盘里可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设计,一定会在下
一季的发布会上大放异彩呢。」
蓝沙瞪了黄靖一眼,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自己的怒火,还是吩咐到:「所有
女奴,都把衣服脱光,上身趴在桌子上,让黄先生检查。」
很快,办公室里的女奴便排成一派,撅好了屁股。黄靖手里掂量着扩阴器,
在这些女奴的身后来回踱步,这些女奴有白有黑,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排成一
排更是杂乱无章,毫无美感可言,远不如公园里人肉躺椅来来得好看,当然,即
使是最差的性奴也完全不是这些办公室女奴可以比拟的。此时的黄靖当然不是在
欣赏这些,而是在思考如何能够让高高在上的蓝沙屈服。
会议室靠走廊的这一侧只有透明的玻璃隔开,里面的一举一动,从外面也都
可以看的见。办公室里的其它女奴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错过来看热闹,但是这排
成一排的屁股和在后面来回踱步与蓝沙对峙的黄靖还是引来了办公室里设计一科
一位男性员工的关注,他并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先在远处观察了一阵,大致看明
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清楚了黄靖的咄咄逼人和蓝沙的不断退让,眼看着恐怕
蓝沙也要被迫屈服,他终于忍不住冲进会议室,对黄靖说道:「行了,黄大哥,
别让这些贱奴脏了你的眼和手,晚上我请你,我们去女红院找几个耍耍。哎呦,
你看看,这贱奴还流血了,这要是蹭到身上可大大的不吉利。」
「哎呦,景至,我还没把蓝沙怎么招了哪,你这就坐不住了。」说着,走到
景至的耳边,小声说道:「最近可不怎么见你去女红院玩了,就许那蓝沙的小骚
穴伺候你,不许我也用用?难不成你真的要娶个上班挣钱的女奴不成?」
虽然黄靖貌似在耳语,但声音也足以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到。景至的
脸突然就变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本来就有些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他
被戳穿与蓝沙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去超市捡打折货被撞见的那种尴尬。不对,打
折货只是便宜而已,蓝沙可是倒贴上来,完全不要钱的。
蓝沙更是感到无地自容,自己的身份,让景至蒙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景至看到蓝沙的不安,转羞成怒,又不知道如何发怒,打落了了黄靖手中的扩阴
器,径直盯着他。黄靖看到自己戏弄蓝沙的目的基本达到,又有男性的参与并不
适合继续将事情闹大,变扑哧一乐,对景至说:「我错了,我错了,老弟,我上
班不久图个开心嘛,你是有上进心的人,顺应国家政策,有出息呀。我落伍了哈,
落伍了,那个晚上女红院我请客,啊,我请客,先撤了。」说罢,大步流星走了
出去。
虽然,事情告了一段落,但是却深深的伤害了蓝沙和景至。其实这并不是景
至第一次因为这件事情而苦恼,就在几天前,公司的几位男性领导找他一起晚间
消遣,也说到了这个问题。公司的一把手给他一番长谈,摆明利害:「虽然这个
蓝沙在女
奴中算是样貌不错的,也努力上进学习性奴的技巧,但是毕竟和性奴没
法比。另外男性蓄奴一方面为了自己消遣,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面子和排场,你
娶个上班挣钱的女奴,你在圈子里就很难混下去,未来也就升职也就希望渺茫。
刚大学毕业谁不是穷一些啊,等你工作一段时间,见识也就广了,就不把蓝沙这
种货色当回事了,也有钱找更好的。最后,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咱们这个公司说
白了是子仪阁下的,有消息说子仪阁下可是十分喜欢这个蓝沙,这不一句话她就
当总监了,子仪阁下呢,性格思路不是我们能比的,万一哪天来了兴致,要这个
蓝沙前去服侍,却发现他嫁人了,这就麻烦了不是。所以,你最好能想清楚。要
是想清楚了,我就安排你多出出差,一方面远离这个蓝沙,另一方面也多挣点补
助,让你早点买个性奴。」
今天的事发让景至觉得大领导说的对,就要求先找个地方出个长差,借个机
会冷静下来,想想清楚。蓝沙也清楚景至这次出差有躲她的意思,但她并不知道
大领导的道理,只是越发觉得黄靖的可恶,越发觉得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