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怎么亲女儿的嘴、玩女儿的奶和逼,怎么日的女儿一边哼哼一边叫好爸爸,
我开始一听就骂他们不是人,可听多了慢慢我也有了坏想法。特别是熊胖子最坏,
他还把他那东西射他女儿嘴里了,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搞了就算了,还这样对
自己女儿,这个打死我都做不出来。」父亲说完舔了舔嘴唇,范秋芳心里冷冷一
笑:「你只是不敢,并非不想!」
父亲又抽了一根烟,半天冒出来一句:「熊胖子太不是东西,每天洗澡的时
候都让他女儿进去吃他的那玩意,他那东西可不短,他心可狠着呢,使劲往他女
儿嘴里塞,也不怕孩子难受!」父亲喝了口水又吸了两口烟道:「熊胖子这家伙
太坏了,她女儿大着肚子也不放过,隔三岔五就打电话让她回娘家,然后就想办
法把老婆支走射他女儿嘴里,真是个王八蛋!」
范秋芳此刻思绪万千,父亲虽然可恨,但终究算是良心未泯。否则如果自己
少女时候被父亲糟蹋了,她的人生也许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或许在站柜台,或
许当了一名纺织女工,或许怒而离家出走被人贩子卖给农村老光棍……而且心里有
了创伤人生也不就不会再有幸福可言了!
正想着父亲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范秋芳忙上前帮父亲揉背,一看地上痰中
有许多血丝,眼泪便又掉了下来:「爸,你别说了,睡会吧。」父亲摸摸她的头
发说道:「芳,爸是不成了,看来没几天好活了!这些话说出来就好,就算你恨
我,就算你以后不给我磕头烧香爸也认了。」说完父亲闭上眼流下了眼泪。
范秋芳握住父亲的手心中暗思:爸说这些话究竟是在忏悔还是有别的想法?
他一再说熊胖子把女儿怎么怎么样,或许羡慕多过谴责吧?他给了我许多的爱,
他是我生命的缔造者,虽然他也对我也过不齿的行为,但他毕竟没去触碰伤害女
儿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在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的话里是不是很渴望
和熊胖子一样呢?这时一个声音在斥责她:「你怎么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你这
样做将置母亲于何地?你读这么多书难道伦理纲常也不懂吗?』,范秋芳不禁为
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打了个寒噤。
这时,父亲又睁开了双眼,叹息着看着范秋芳说道:「爸现在都不敢睡觉,
我就怕一觉睡着就醒不过来了,我就怕再看不到我的心上肉肉芳儿哟!」语毕已
是老泪纵横。
范秋芳紧咬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你东西买
完没有?啊?要先回来了?你先别急着回来,你去我家给我拿一套换洗衣服过来。
钥匙?没事,翔翔在家呢,我今晚就在家里住了。」
放下电话后她反锁上房门,放下了窗帘。
父亲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哆嗦着问:「芳,干、干吗?好好的锁什么门?」
范秋芳双手环抱看着父亲,然后慢慢的一粒粒解开警服上的纽扣,「爸,你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您别不承认!他们都得到了,您没有下手心有
不甘要我感恩是吗?说实话,爸,如果您是身体健康时对我说这样的话,或许你
就会失去我这个女儿了。这么些年我工作也忙,没尽什么孝道,就今天都补了吧。
看吧?好看吗?」说话时警服上的纽扣已全部解开,范秋芳将蓝色胸罩往上一推,
两个不是很大的白皙乳房就弹了出来,上面一对硕大的褐色奶头异常醒目。
父亲老脸涨的通红,嘴里辩解道:「芳啊,你别这样,快穿起来!你这样爸
还怎么做人?」虽然只看了一眼就为了父亲的尊严而用手掩住了眼睛,但那一对
成熟的乳房还是让他枯干的心房狂跳不已。
范秋芳没有去擦眼角的泪水,她接着解开皮带,脱掉了藏青色的裤子,犹豫
了一下又脱掉了黑色的三角裤,平坦的小腹下露出和她秀丽面容、知性气质很不
相符的一大片杂乱阴毛,阴毛下父亲朝思暮想的蜜穴露出了大半个轮廓。
她的语调依旧是那么平静:「想看就看吧,趁我没后悔!再没下次了。」
父亲松开枯干的手掌,声音哽咽着:「芳,爸不是人啊!都要走了还起这坏
心。」话虽然这么说,但女儿那赤裸的下半身仿佛一支利剑将他的双眼紧紧盯在
了上面。多少年了,魂牵梦萦,梦中无数次的景象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虽
无第一眼时少女的嫩香,却有着另一种熟到极致的荡人心魄的诱惑力。
父亲吞着唾沫,随着女儿的脚步,那勾人的乳房和阴部在眼前逐渐放大,这
时他感到下身一热,口中不禁喃喃自语:「老太婆,有反应了!可惜晚了!」
范秋芳抓住父亲的手放到自己阴部:「摸摸吧!放心,我不恨你!以后您的
忌日烟酒一样都不会少的!」
父亲颤抖的双手抓住了一把阴毛,他五指夹起捊了几下,接着又有点胆怯的
看了女儿一眼。
「放进去吧。」
范秋芳说完仰头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眼泪又滴落了下来。
枯干的手指缓缓捅了进去,有些干涩的阴道想到这手指主人特殊的身分,芯
子忍不住一颤,不禁也像主人般流下了眼泪。父亲兴奋的眼睛和脸上都焕发出了
神采,这次也不打招呼了,自作主张的加了一根手指进
去,直直的捅了五六下,
接着便毫无目标的一阵乱扣。范秋芳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同时又有一种远胜
于和丈夫前戏时的刺激感,眼神和阴水无法抑制的同时汹涌而出……
范秋芳轻轻褪去父亲巨大的裤叉,胯间的阳物虽已激动不已,长度和粗度却
都不尽如人意,她有点明白母亲的痛苦了:父亲就是没毛病前,恐怕也难让母亲
高潮。
父亲原以为能摸摸已经是上天眷顾了,想不到女儿连这个梦想也帮他圆了,
兴奋得鼻息异常急促。
范秋芳双手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捊了捊,然后跪在床上身体前倾,接着手轻轻
握住半软半硬的阳具套了几套,「啊!啊!」父亲眼看着自己鸡巴消失在女儿的
嘴里兴奋的叫了出来。这样的尺寸范秋芳可以轻松的应付自如,伴随着唔唔唔的
声音快速的将小鸡巴快速吞吐,几十个来回后父亲的鸡巴稍稍大了些也硬了些,
她吐出鸡巴将讨厌的头发又向后拔了拔,然后伸出舌头在龟眼和沟壑处频繁扫荡。
父亲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爸这是修的哪辈子的福啊,爸的肉啊!!爸的宝
啊!」
涨到极致的鸡巴依旧只有10厘米左右,范秋芳心想再吃可能就要出来了,
不如给父亲个圆满。湿透的阴穴慢慢套在不是很硬的鸡巴上,她缓缓坐了下来,
父女两人同时一阵颤栗,她缓缓的起伏着,速度和尺寸限制了快感的强度,但那
强烈的禁忌感却是强烈无比。又动了几十下,父亲叫道:「啊,不行了,慢点慢
点。」范秋芳一听不再起伏,屁股在父亲下身快速的研磨起来,还没磨几圈父亲
阳具就突突的射了少许精子出来……
三桂市
将徐燕芳送回家后,田红燕赶紧去超市买了一条新内裤……
晚上7点50左右,田红燕洗完澡后将一套很久没穿过的无袖睡衣翻了出来
穿上,然后踱到客厅陪着父子俩一起看电视。
「这是叫什么汤姆汉史斯吧?」田红艳边问儿子边随意的将一双大脚交叉着
放到茶几上,然后双手交叉靠在脑后靠在了沙发上。
顾汉民从正在放碟中碟的电视上把脸移开轻笑道:「是汤姆克鲁斯,不是汉
克斯。」
顾维军一听也乐了,把头扭过来一看不禁傻了!母亲这造型只能用相当销魂
来形容!双腋下是一堆又黑又浓又长的腋毛,再看茶几上,两只雪白的大脚板还
在俏皮的一抖一抖,但这么直勾勾的欣赏父亲的老婆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他
便心不在焉的一会装做找东西,一会装着倒水,一会装着拿零食吃来饱饱眼福。
顾维军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透亮:都不是好东西,在我眼皮底下玩这套,你们
还嫩点!老田你那睡衣又没袖子又透,都多少年没穿过了?那腋毛这几年隔几天
就刮,最近怎么蓄上了?给谁看呢?小的也不是好货色,你妈没出来时看的眼睛
都不眨,现在可倒好,这家伙上窜下跳,不够你忙乎的!你妈那大脚看着是挺白,
闻着可不香!
田红艳哪有心思看电视,慢慢的屏幕里的外国人都成了徐燕芳母子赤裸的身
体,一会娘在上,一会儿在上,耳中尽是徐燕芳哼哼唧唧的声音。顾汉民心里也
不在乎老婆和儿子那点破事,但家的平衡必须维持住,戳破就是个三输的局面。
相比起妻子那具大的性器和强烈的性欲,他宁可被儿子戴绿帽,这样也能省下些
『精』力去玩嫂子。
「没劲,这续集拍多了就是滥竽充数,我下楼和看门老头杀几盘去。」顾维
军说罢就晃晃悠悠开门出去了,这次他没用摄像机了,没必要,愿意咋玩咋玩,
山人我自有肖丽华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