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章轻笑一声:“郑掌教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叫的如此亲密,我可不记得你我何时关系这幺好了。”
“当然,”郑谨言信步走来:“现在你我身份已分,从此自是要安分守己,切莫有非分之想。”
郑谨言一番话分明以自己正室身份就是在向蒋玉章挑衅!
蒋玉章冷笑几声:“郑掌教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郑谨言今日胜券在握,自是不与失败者一般见识:“我为何不能得意?”只见他信步走到方烈身边,轻抚着方烈的腹部,喜笑颜开道:“即将为人父,这天大的喜事我怎能不开心?”
“所以我说你得意太早了,等孩子呱呱坠地之后,自然要分去阿烈大部分的爱,到那时你就等着独守空闺,暗自垂泪吧!”
蒋玉章的话非但没能勾起郑谨言的怒火,反而让他笑出声来:“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我自然不怕再多一个孩子。”
郑谨言的冷嘲热讽让蒋玉章像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跳了起来:“你说谁是孩子?”
郑谨言自浑然不惧,迎着蒋玉章的眼笑道:“我为教主留了几分面子才故意不说,还望教主好自为之。”
“你!”
眼看二人越来越幼稚,方烈终于拍案而起。
“都少说两句!”
眼见方烈大发雷霆,二人这才停下了争吵,扶着方烈坐了下来。
这边说着“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对你和孩子都不好”,那边也随声附和“是呀是呀”。
方烈不禁在心中啧啧称,若是放在平日,二人一定会异口同声说一句“你闭嘴”,最后闹到天翻地覆才罢休,不想今日倒是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
眼见二人如此殷勤,方烈心中一动,心想不妨因势利导,于是佯装余怒未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闹够了?”
“我与蒋教主情同手足,方才不过是与他玩笑而已,”郑谨言向蒋玉章使了个眼色:“你说是不是啊,玉章?”
“是啊是啊,”蒋玉章连连点头,附和道:“我与郑掌教相识多年,怎会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呢?”
说罢,二人同时发出虚伪的笑声。心中却想着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还。
孙伯君得知方烈怀有身孕后,惊喜之余也邀方烈到城外一处别院。能与父亲同住方烈自是愿意,当下便搬到了那处小院中。期间二人偶尔也来与方烈小住几日。
光阴如梭,时光如水,眼看方烈怀中的胎儿已有三月了。
那一日方烈从午睡中醒来,却尴尬的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黏湿。
方才他做了个春梦:梦中的他腹部隆起,而那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他的体内。
蚀骨的淫痒让方烈叹了口气:怀胎之前他与二人日夜欢好,身体早就习惯了情爱的滋味。如今他怀胎三月,这三月里未曾有过鱼水之欢,也就是偶尔为那二人品箫,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自然饥渴难耐。
不仅如此,方烈这几日胸前胀闷,两枚乳果也足足大了一圈,似是要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一般。
这时方烈解开衣襟,以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胸乳,揉了起来。
“唔……哈啊……”当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柔嫩乳头的一瞬间,方烈就舒服的呻吟出声。幻想着是被那二人爱抚着乳头,方烈那两个饥渴的穴口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乳,另外一只手则悄悄来到双腿之间。然而方烈的手并未继续深入,因为他突然回想起了不久前董仙舫的话。
几日前董仙舫也来到小院之中为方烈检查身体,恰好那时二人皆在方烈身边,董仙舫走前还意味深长的望了方烈一眼。
“少爷,你的体质与夫人相似,怀孕期间应该十分难熬。”
方烈那时还疑惑不解,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确实十分难熬,尤其是对方烈早就纵欲惯了的身子,节制的日子实在是度日如年。
“虽说过三月后胎儿稳定可适当……”董仙舫毕竟是女子,并未继续说下去:“少爷虽然身体强壮,但还是要谨慎些,否则稍一不慎极有可能小产,还请二位公子小心为上。”
想到还有七八个月,方烈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阿烈!”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了蒋玉章的声音。
方烈抬起头来,发现蒋玉章果然站在窗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