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谨言并未想过要用这粗糙的毛刷,然而方烈的话却触了他的逆鳞,既然胆敢如此挑衅,那郑谨言必定要让他用身体付出代价。
“啊!”当粗糙的刷毛摩擦着极端敏感的穴壁之时,剧烈的快感让方烈大叫一声。方烈阴户肥厚,穴内沟壑甚多,加上郑谨言今日有心逗弄,故意将涂抹的动作放慢了许多。雌穴经历了药物和手指的挑逗下本就敏感,此时娇嫩的内壁被这粗毛一碰更是妙不可言,蓄满汁液的雌穴不堪重负,竟在郑谨言面前喷出了一股春潮。
“哈……啊,啊……”喷潮后的方烈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很快郑谨言并不打算让就此停下,很快又让方烈再度沉溺在快感之中。
粗粗的动物皮毛一寸寸的刷着高潮之后敏感的穴壁,让高潮不久后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毛刷在穴内游移之时,甬道透明粘腻的汁液竟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涌出,顺着毛刷落入方烈身下的床褥之中,让那隐秘的水迹越变越大。
当那毛刷来到甬道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之时,方烈再也按捺不住了,不断涌来的快感竟然让他双眼之中浮起了生理性的眼泪。
“唔,嗯……”方烈双腿大开,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郑谨言面前,他一开始还咬住手指,避免在上药之时发出淫乱呻吟声,可当那刷毛来到最敏感之处时,方烈无法自持的浪叫起来,雌穴中也又喷出了一股清液。
实在是太舒服了……粗糙的动物皮毛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时,方烈空白的大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短短的时间之内喷潮数次,郑谨言也有些诧异方烈身体之敏感。
然而他可不打算就这幺轻易的放过方烈:既然胆敢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就要有今日被玩弄到大哭的觉悟。
就在这时,他突然拿起了一个毛笔一般大小的刷子,以方烈的淫液沾湿之后,开始在嫣红的花蒂之上打着圈。
“小,小师叔不要!”快感再度从那小小的肉粒传来,让强壮的身体不停的震颤,他本以为自己方才高潮过两次,身体应该不会再度喷出汁水,可方烈毕竟还是小瞧了自己天赋异禀的身体,当湿润的毛刷磨蹭着小小的肉蒂之时,快感再度勾出了雌穴之中的汁水,似是永远都无法餍足的雌穴竟又涌出一小股汁液来。
而方烈的阳物也射出了白浊之物。
仔细算来,方烈的身体自从破身到现在时间并不长,可今日方烈却早已不满足于阳物的高潮,早就被调教成沉溺于雌穴与后庭快感的体质。单纯抚摸阳物无法高潮,只有被插入后身体才能彻底满足。
于是方烈身体扭动的愈发放浪起来。
虽然雌穴已经高潮过数次,可毕竟是道具,始终比不上男人硬热粗壮之物。在欲望的驱使下,方烈的呻吟也愈发淫乱起来:“小师叔,唔……”只见方烈一手轻抚着自己的胸乳,拉扯红褐色的果实,一只手则来到了双腿的阴户上。此时方烈门户大开,故意将那深红的肉缝展现在郑谨言面前,还以手指探入其中,之后竟然主动吸吮起了沾满淫液的手指。
目睹方烈将手指上粘腻的汁液舔干净的郑谨言一言未发,虽然他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可心却因为这煽情的画面狂跳不止。
只因他从未见过如此放浪的方烈。谁能想到昔日里俊朗豪爽的少侠此时竟然毫无廉耻之心,拉扯着自己的乳头,以手指插入秘穴,甚至舔舐着自己体内的淫水,完全化身成了渴求男人精水的淫物,像个饥渴的娼妓一样主动扭动着臀部哀求男人进入。
也是在这时,郑谨言明白了董仙舫口中辛苦二字的意思。
与这淫物共处一室,若不是他修为与定力过人,他怕是要被方烈活活榨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