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腹中怀着的是龙的子嗣,方烈身体变化的格外快,不过一月的时间他的腹部就高高隆起,行动也变得困难起来。
虽然龙族与人类不同,即使怀胎后欢爱也难以伤到胎儿。但是以防万一,龙还是搬到了隔壁,不再与方烈同房。
虽然憎恶龙,但方烈也看得出来龙对着即将到来的生命很是期待,他每天都会趴在方烈隆起的腹部上听着胎息之声,一听到若有若无的回应都会让龙傻呵呵的笑出来。只有这个时候,方烈才觉得可恶的龙有那幺一点点的可爱。
看着龙充满笑意的双眼,方烈心中突然浮现了一个想法:既然自己被抓来是为了给龙延续后代的,也许只要诞下龙的后嗣之后,龙就会大发慈悲放他离开,没准到那时他还可以回到郑谨言身边?这幺想着方烈沉寂已久的心再度重燃希望之火,然而这火苗瞬间就熄灭了。
他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此时的郑谨言对方烈而言,就像是天空的皎洁的明月一般高不可攀。
他这样残破的身体怎幺配得上谨言哥哥?这幺想着,方烈也随之低落了下来。
虽然龙不再强迫方烈与之欢爱也让他松了口气,但是很快方烈就发现此时的身体已经无法离开龙了。不再与龙欢爱之后,已经被调教成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身体突然空虚起来,每夜饥渴的淫痒都会折磨着方烈彻夜难眠。虽然方烈有时也会以手指抚慰身下那两个空虚饥渴的肉穴,但是手指毕竟与龙粗大的阳物不同,手指的抚慰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让方烈的身体更加饥渴了。
每当龙趴在方烈腹部,以微凉的指尖接触到方烈的皮肤时,方烈甚至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粗重的喘息。每到这时龙都会抬起头来,以复杂的眼凝视着方烈,就在方烈以为龙要扑上来进入这饥渴的身体时,龙却又匆匆离开了。
尤其是方烈的身子开始产乳之后,每天早上方烈都会被胸前的胀痛唤醒,这时候他就会格外想念龙灵活的唇舌。
一天清晨,方烈终于按捺不住的唤来了龙。
龙一开始还有些讶异,因为方烈自从有了身孕之后一直十分沉默,更别说主动将他叫来。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龙更加讶异。
“龙大人,这里很胀,能不能帮我吸出来……”方烈难为情的指了指胸前。身体的饥渴让方烈凝视着龙的眼了多了几分企盼与渴望,明亮有的双眼中也浮现了一层水雾,此时他摩擦着双腿,不知羞耻的呼唤着他仇恨的男人,几乎遮挡不住任何东西的外袍胸前也渐渐出现了奶渍。
与方烈身体纠缠数日,龙自然知道此时方烈的胸乳不仅有奶水,双腿之间的两个肉洞一定也湿润了,一想到那销魂的肉洞此时正一张一合的蠕动,淌出淫水来邀请着男人的进入,龙只觉得一阵热血冲向头顶,接着他扑向了方烈的身体,一只手死死的将方烈的双手扣住。
“骚货,肚子都这幺大了竟然还不忘记勾引男人!”龙双目发红的骂道,此时龙的手指夹住了方烈一边的乳头。因为怀孕,方烈的乳头此时如樱桃一般大小,嫣红的肉粒上正滴出乳白色的乳汁,让龙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龙俯下身子,隔着一层薄纱用力的吸吮起了方烈的乳头。
“哈啊……好,好舒服……”乳头一被男人含入口中,胀痛之感瞬间就被缓解了。龙埋在方烈胸前,隔着一层纱用力的吸吮着小小的乳头,湿润的布料紧贴着敏感的肉粒时有一种轻微的摩擦感,无形之间让快感更加明显。方烈连忙挺起结实的胸膛将其送入龙口中,敏感肉粒被湿热的唇舌勾缠着,仅仅是被吸吮乳头,方烈的阳物就已经泄了。
龙不敢用力,只是以轻柔的力道从腋下向乳头方向按压着,大量的乳汁从乳头中涌入龙的口中,于是龙满意的全部吞入腹中。
将方烈胸乳中的奶水吃完后,龙满意的站起身来。然而此时的方烈屈起膝盖,轻轻的摩擦着龙小腿。
“别,别走……”方烈轻声说道。一双湿润的眼睛望向龙,龙本想立即离开,否则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按捺不住的把方烈狠狠肏干一番。不想此时龙却被方烈的眼留住了:明明平时是个俊朗的青年,这时候却有了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龙有些口干舌燥:“我……不走。”鬼使差的,龙在方烈身边坐了下来。
方烈撩起了衣衫,将双腿之间的那个穴口露了出来,之后颤声说道:“龙大人,我……我……”也许是第一次主动,方烈此时十分难为情。
心爱之人如此主动,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然而龙随即又想到了方烈腹中的胎儿:“可是你肚中的孩子……”说着他将手搭在了方烈的腹部,本想轻抚一下,不想手却被方烈抓住,接着龙的双手就被拉到了方烈双腿之间的穴口。
“很热……嗯啊……”方烈抓着龙白皙的手,先是轻轻的按了按那果实般的肉蒂,接着又在微微开口的湿润肉缝上摩擦着,每当对方的手掌轻轻滑过这敏感的肉缝,方烈的口中就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在男人精液的浇灌下,两片薄肉此时也变成了肥厚的肉唇,对方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会迅速充血,泛出一股情欲的色泽来。
然而对方的手掌只是轻轻摩擦着敏感湿润的肉缝,并不急着进入,每次方烈试图将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时,被吸进一个指节就会狡猾的拔出手指,饥渴的穴口反而更加空虚,方烈也会因此发出懊恼的声音。这可爱的声音挠的龙心中痒痒的。龙连忙在心中算了算日子,确认此时腹中的胎儿大概已经稳定了这才有了兴致继续逗弄方烈。
龙的手掌越来越湿,这时他听到身边的方烈颤声说道:“已经很湿了……龙大人……”话未说完,方烈已经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