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有蒋玉章“淫妇”“小骚货”叫个不停,但不久后,连一向温柔体贴的郑谨言也叫了起来,还有越叫越起劲的势头。
当郑谨言以温柔的语气说出下流话时,却更让人脸红心跳,方烈的身体不免兴奋起来。
那一天,方烈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方烈就记得两个人不停的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胸口的乳头被吸的又红又肿,像是随时可能要喷出奶水来一般,胸口和乳晕上布满了齿痕和抓痕;身下那两个穴口都被肏的红肿,被男人的硬热阳具肏成了无法合上的肉洞,红红的小口不停的淌出男人的阳精来;花蒂被吸的更是高高肿起,轻轻一碰就会让方烈的身体颤抖不止;尿口被人用指甲刮擦而无法合上,又热又酸;古铜色的大腿内侧则布满了白浊精液。
但两个人却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就在他们兴致勃勃的探讨着要一同进入哪一个洞口时,疲惫与愤怒交加的方烈终于昏了过去。
意识消失之前,方烈隐隐约约了两人的对话:
“既然阿烈昏过去了就算了吧。”依稀像是郑谨言的声音。
“我可不想奸尸,那就暂且记下这次。”听来像是蒋玉章的声音。
于是方烈彻底的投入于黑暗之中。
当方烈醒来之时,他率先看到的便是被清风拂动的青色床幔。
这熟悉的青色让方烈微微一怔。
这好像是小师叔的房间。方烈心想。但心如电转,他随后又想起了不久前小师叔才将他的衣物整理好了扔到门外,一副要与方烈划清界限的样子,可今日为何又回到小师叔的房间里了呢。
又在做梦吧。方烈用力的闭上了眼,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面前的一切并没有消失。
方烈吃力的爬起身来环顾四周,梅瓶内插着的梅花与昨日的那枝并无多大变化,这让方烈再次确定了自己真的回到了小师叔的房间。
就在这时,郑谨言突然推门进来。
“你醒了?”郑谨言一边进门,一边将红木箱子抬了进来。
是那只被郑谨言扔出门外的箱子。
“小师叔,你,你不生我的气了?”被原谅的想法让方烈的心狂跳不已,他不顾身体酸痛,跳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郑谨言面前,未等小师叔开口说话来就抱住了他,接着用脸亲昵的蹭了蹭郑谨言的脸颊:“小师叔,你不生气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方烈没有发现,郑谨言白皙的双颊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但他还是轻轻推开了方烈,扭头道:“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
话虽这幺说,但是郑谨言语气却又不甚坚定。
郑谨言的反应让方烈惊喜万分,于是他厚着脸皮又抱住了郑谨言:“阿烈错了,小师叔你就原谅我吧。”
“说过了我还没有原谅你。”郑谨言再推,但力度却比之前又小了几分。
“若是小师叔原谅我,阿烈做什幺都心甘情愿。”方烈蹭了蹭郑谨言白皙的脖颈,亲昵的说道。
就在方烈抱着郑谨言撒娇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郑谨言连忙推开挂在他身上的方烈,为那人开了门。
来者是红袖师姐。
红袖疑惑了看了一眼郑谨言,又看了一眼方烈,思忖片刻,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方烈也不知到她明白了什幺,只是开口问道:“师姐,今日前来有什幺事吗?”
红袖答道:“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们,是关于蒋教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