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蒋教主生气了。
饥渴的身体让方烈无法再忍耐,昨夜郑谨言没有碰他,无法被满足的饥渴身体让方烈一夜难以安眠,加之郑谨言昨夜亲口说过只要方烈和蒋玉章不在他面前欢好,他郑谨言就权当没看见。于是方烈被蒋玉章扒掉裤子的瞬间动了想要与他亲热的念头。然而廉耻心让他始终不肯大声求欢,于是他勾住蒋玉章的脖颈,挺起胸膛,主动以胸乳蹭了蹭蒋玉章,只见他双目迷离,低声喘息道:“蒋郎,我,我……”
平日里蒋玉章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好好疼爱着淫妇一番。然而今日蒋玉章却意兴阑珊的推开方烈结实的臂膀,闷闷不乐的转过身去。
难耐的方烈见状连忙抓住蒋玉章的手向自己双腿间探去,又像是撒娇又像是献媚道:“蒋郎,已经很湿了……我……”
方烈的求欢让蒋玉章更加闷闷不乐,这蒋郎二字虽然听得蒋玉章心中一动,但他还是抽回手,低声抱怨道:“这些话是都是郑谨言教给你的?”
方烈一愣,诧异的望着郑谨言。
蒋玉章咬了咬嘴唇,心想既然已经默许与郑谨言一同分享方烈了,可他还是会心生醋意。
蒋玉章无奈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对方烈说道:“我先帮你把这簪子取下来。”
方烈身子一颤,躲闪道:“可是小师叔说只有等他原谅我以后我才能摘下来。”
蒋玉章闻言蹙起细长双眉,不满道:“小师叔小师叔,你一心想着小师叔为何还要来找我。”
方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小玉,抱歉……”
“好了好了,”蒋玉章挥手,轻轻抓住方烈胯间之物说道:“你可知道这簪子若是一直放在你体内,你这东西可是要废掉了。”
方烈露出了惊诧的色。
蒋玉章双手按在方烈的胸口上轻轻揉了起来,抓揉着有弹性的胸乳不肯放手,蒋玉章笑道:“到那时候,你这结实的胸膛怕是要变成女子般绵软的雪团了,不过这样也好,那时你穿肚兜应该会很好看。”
“你胡说些什幺!”方烈脸上一红,推开了蒋玉章乱摸的手:“小师叔才不会这样对我。”
蒋玉章翻了个白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那小师叔心思深沉,谁知道他是怎幺想的,”蒋玉章的手又放在了方烈的胸口上,这回开始以指甲刮擦起了方烈果实的乳蕾,听到方烈倒抽一口冷气后继续说道:“总之信不信由你。”
方烈半信半疑的看了蒋玉章一眼,心想既然郑谨言只是说要待他气消后才能去下,但是戴在身上一共这幺多件,只是拿下一件来应该也可以吧。况且这银簪搅的方烈尿道里火辣辣的,还将阳精堵住无法发泄,长此以往也许真的会如蒋玉章所说废掉。
忖度再三,方烈下了决定:“那,那你还是帮我取下来吧。”
蒋玉章闻言来到方烈面前,将手按在了簪子的顶端,轻轻的将簪子抽出了一段。
“唔……”这一下让方烈的尿道里又麻又痒,似是有完全小虫啃噬一般,让方烈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蒋玉章心生一计,他抓住方烈的阳物,轻轻的将那银簪拔了出来。
眼看银簪即将离开体内,方烈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声。
然而就在这时,蒋玉章突然又将那银簪推了进去。
“你,你做什幺!”方烈的身子剧烈颤动着,当细细的银簪插入尿道中时,那被小虫啃噬的淫痒又重新回来了,尤其是蒋玉章将玉簪推入到某个位置之时,方烈只觉得尖锐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在甚至让身下的两个肉洞也蠢蠢欲动。蒋玉章见状微微一笑,他一手抓住方烈的阳物,一手拨动银簪反复在尿道中移动,异样的舒爽之感让方烈大腿内侧抖个不停,他扬起脖颈,如同离开水的游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蒋玉章突然将银簪拔了出来,肉红色的小口尚未完全闭合时,大量的精液喷了出来,连方烈的雌穴竟也喷出了一小股汁液。
射精之时,方烈强壮的身子不住抖动着,等到白浊精液终于不再射出之时,阳物竟然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蒋玉章眼疾手快的闪躲到一边,尿液就随后落在了地上,溅起的水声也全数传到方烈的耳中。
“阿烈,”蒋玉章见状故作惊讶道:“雌穴丢了也就罢了,你为何还尿床了。”
“唔……”方烈捂住脸。虽然挡住了羞红的脸颊,但红透了的耳朵还是暴露了方烈无比羞耻的事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