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谨言见状连忙将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双唇上,示意方烈噤声。
将方烈拉到了将屋门与卧榻隔开的屏风之后,郑谨言才压低声音说道:“前些日子事务繁忙,今日我才终于有空前来探望教主,”郑谨言作势望了望屏风后,继而问道:“阿烈你呢?前些日子教主情况危急,你日夜照料不离身侧,如今情况好转,为何你不休息一下呢?”一想到方烈竟然是为这狡猾奸诈的蒋玉章如此操劳,郑谨言心中又是嫉恨又是心疼。
方烈正如郑谨言方才所说的一样,从不对身边人起疑心,自然不会怀疑为何郑谨言会在子夜这一四下无人的时刻探望蒋玉章。郑谨言的嘘寒问暖让方烈心中一暖,他咧嘴一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关系,这些不算什幺,”接着方烈话锋一转,关切的问道:“倒是小师叔这些日子公事繁忙,还要多加保重才好,最近天寒,谨言你也要多添衣服。”
郑谨言微微一笑。他心知屏风之后的蒋玉章能将二人的谈话悉数听入耳中,所以方烈关切的话语让郑谨言心中又是温暖又是得意。
“除了探望教主之外,还有件事……”郑谨言突然拉住了方烈的手:“还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什幺事,小师叔你尽管说,”
郑谨言叹了口气:“其实我要求阿烈帮我个忙。”
“什幺忙?”看到郑谨言脸上隐隐透出些烦忧,方烈连忙问道:“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全力以赴去做。”
郑谨言微微一笑,他将方烈揽入怀中,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前些日子,家母来信了。”
温热的气息吹拂方烈敏感的耳朵,像轻轻的羽毛一样,挠的方烈心里痒痒的。
“家母信上说我现在也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了,家父早逝,我孑然一身,身负传续香火这一任务,她也想有孙儿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郑谨言看着怀中眼复杂的方烈,继续说道:“因此近日特地为我物色了几名适龄的女子,让我择日回家去看看,早日完婚。”
方烈身子一震,推开了郑谨言:“所以你,你……”方烈不敢再说下去了。
方烈剧烈的反应让郑谨言笑了出声:“傻瓜,”他再次将方烈搂入怀中,轻声说道:“我已经有阿烈了,怎会接受其他人呢?”
郑谨言的回答让方烈更是喜忧参半。欢喜的是他不用于郑谨言分别,忧的是郑谨言如此一心一意的对他,他更是难以开口说出他与蒋玉章的事,此外他也担心郑谨言如何向母亲交代。
“所以阿烈我要求你帮我个忙。”郑谨言的语气愈发温柔,这时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方烈的臀缝处,隔着衣衫,一边揉弄着方烈饱满的臀肉,一边以指尖轻轻的揉着那个小洞。
“唔……”方烈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虽然知道此时不是时候,然而这几日以来,忙着照顾蒋玉章的方烈从未与人欢好过,加上这几日蒋玉章的撩拨,日渐饥渴的身体很快就忆起了床笫间的欢愉,虽然此时郑谨言手指只是按揉着后庭,然而身下那两个饥渴的小洞竟然同时难耐的吐出淫水来。郑谨言力道渐大,让淫水一股股的流出了肉穴,竟然沾湿了方烈的亵裤,湿润的布料黏在敏感的穴肉上,微微的刺痛和瘙痒让两个饥渴的洞穴蠕动的愈发快了。
“阿烈,你湿了……”郑谨言压低声音,轻轻在方烈耳边说道。虽然只是若有若无的湿意,然而郑谨言却摸透了方烈的性子,他知道什幺挑逗的话语能让身下的恋人更加敏感兴奋,此时夸大其词也是为了接下来的交欢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