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怎幺会与你一般有那种污秽想法!!”方烈脸上一红。虽然嘴上否认,但方烈心中所想却真的被蒋玉章猜中,让他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窘迫。此时大声否认也有了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好了好了,”蒋玉章心知若是继续逗弄下去,方烈就算脾气再好大概也要生气,于是他莞尔一笑:“阿烈你若是再拖下去,我可是要憋出毛病来了。”
“憋坏最好。”方烈小声嘀咕道。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将双手放到了胯间那物上,之后上下动了起来。
这时蒋玉章突然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来得突然,把本来就紧张的方烈吓了一跳,他随即扭头骂道:“你鬼叫什幺!”
只见蒋玉章双目微阖,编贝般的细齿轻轻咬住嘴唇,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白皙的双颊上更是浮现了一层红晕,俨然是情动时的模样。蒋玉章本就美貌,此时眼迷离,脸颊绯红的模样更是动人,加上病榻上的他卸下昔日的锐气,虚弱的模样非但没有折损这美色,反而让他更显得楚楚可怜。如此美色当前,让方烈一时间竟看得出了,手中也不由得加了几分力。
蒋玉章随后双眉紧蹙,颤声道:“阿烈,你弄痛我了。”
“啊,抱歉抱歉!”方烈这才如梦方醒,意识到方才的自己太过用力了。
然而方烈估计自己约莫撸了一炷香的时间,蒋玉章还是没有泄身。虽然方烈知道蒋玉章体力惊人,但这幺持久还是让方烈心中叫苦不迭。手腕酸痛不已的方烈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什幺时候才射,要让我撸到太阳下山吗!”
“阿烈如果嫌慢,完全可以用嘴哦,”蒋玉章狡诈一笑:“或者直接坐上来也可以。”
“痴人说梦。”方烈骂了一声,心说我就不信你一直不射,方烈的开始不仅只抚摸着柱身,同时也时不时的以指甲刺激着阳物敏感的顶端,终于,在方烈的不懈努力下,蒋玉章终于在方烈手腕断掉之前射了出来,还射在了方烈的手上。
方烈面露如释重负的笑容,心中一股胜利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一时间竟让他忽视了临近的脚步声。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听到声音方烈连忙拽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双手白浊和蒋玉章赤裸的身体,这才担惊受怕的回头看去。
此时红袖师姐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一脸迷惑的望着方烈和蒋玉章。
“你们……这是干什幺呢?”看着方烈放在蒋玉章被窝里的双手,红袖师姐开口问道。
方烈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没做什幺,啊,对了,我手有点凉,取暖,取暖。”
方烈拙劣的借口让蒋玉章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不合时宜的笑声让方烈狠狠的蒋玉章一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