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蒋玉章的手已经移到了方烈的胯间,他以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了湿润的肉唇,揉起了方烈那充血的蕊珠和这几日变得肥厚了许多的唇肉。
“嗯唔,那里,那里不要揉……”方烈的抽气声更大了,此时的他身子已完全酥软,只能倚靠在背后蒋玉章的身子上。
“烈儿你看,你这淫珠和穴唇这几日也变得大了许多,变成了鲜艳的深红颜色呢,虽然你看不见,但是你可以摸摸它们,”说着蒋玉章抓住了方烈的手,将他的手送到了花穴周围。蒋玉章抓住方烈的食指,开始按压起了那里的肉珠:“烈儿你感觉得到吗?”
“唔,唔,不要,不要……”方烈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方烈与小师叔常年修习剑法,手指和手掌皆结了许多剑茧。那粗糙的茧正摩擦着那本就充血敏感的穴珠和肉唇。方烈从未碰触过那处,此时竟然被蒋玉章引导着以自己的手指自渎,如此羞耻的事情让方烈的身子愈发的敏感。只是稍稍按了几下,方烈只觉得花穴一酥,而后花穴之中就喷出了许多阴精,正好落在了方烈双腿间的茶盏之中。
“怎样?”蒋玉章在方烈耳边低语道:“烈儿你与其他男子不同,你可以享受到女子的快感,而这份快感只能有我给予。”蒋玉章此时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突破方烈心中的防线,他要让方烈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人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诚实一点,做我的女人可好?”
“不,不,”方烈无助的摇头,他口中一直否认着:“我,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女人……呜嗯……我不是,不是……”就在这时,蒋玉章抓住方烈的手指探入了那湿润温暖的幽穴之中。方烈的手指方一进入就被饥渴的媚肉缠住,然而一根手指对于早已熟悉情欲滋味的身体有些少了。饥渴的花穴开始蠕动着,渴求更粗大的东西进来,与其同时,更多的淫水从方烈的花穴中流了下来,再次落入了茶盏之中。
“不是我的女人?”蒋玉章语气一沉,厉声说道:“那你现在看看你的样子,你那淫穴被我稍稍一碰就不停的出水,现在后庭也痒得很了吧?”
蒋玉章说的没错,就在花穴数度喷出阴精之时,方烈的后庭也有了反应:淫痒难耐的肠肉蠕动着,渴求着被进入、被粗暴的对待。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与娼馆中最淫贱的荡妇有什幺不同?”
蒋玉章说罢强制方烈正视着镜子,之后方烈看到了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此时的他双眼迷蒙泛红,脸上以及胸膛上都浮现在一种情欲的色泽之中。古铜色的胸口上,镶嵌着乳环的深红乳头高高的挺起,像是期待人采撷含吮的果实一般。双腿之间的阳物翘着起,虽然已经射过了几次,但只要蒋玉章碰碰他的雌穴,他的阳物依旧还会勃起,然而现在阳物产生的快感远远不如雌穴和后庭所带来的快感,只是几日,方烈就尝到了雌穴和后庭的欢愉,渐渐地变成了如果不被插入就难以勃起的体质。虽然看不见那两处秘穴的样子,但是他却看到了淫水正不停的从大腿滑落,有些落在了在双腿间的茶盏中,有些喷溅在了镜子上。
荡妇。方烈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果然如同蒋玉章所说,他比最淫贱的娼妇还要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