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原本安置在这裡的老的门已被淘汰现在可能就躺在这个世界的某处但它可能已经不是它它被人剥开做成其他的什么。
然后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彻底换了样它会开心也可能会哀鸣。
透过稍稍敞开的门缝我见到了那幕景象。
我在悲鸣我在哭泣可实际上我无动于衷当时的我彻底被震惊在门前。
——男人将女人压倒在桌上黑红色的臃肿的生殖器插进了她纯洁的穴道。
不久月光出现了从乌云的间隙投射下满月的光芒照亮了那间充满淫邪之气的教室连桌子上的一个棱角这时也是淫荡无比。
褪去黑暗的外皮赫然在光芒下显现出青木与姐姐的身影。
姐姐面庞安详沉睡着她披头散髮一根髮丝含在两瓣嘴唇裡。
胸口敞开着露出洁白圆润的乳房巨大的阳具拍打着姐姐娇嫩的身躯发出连续不断的色情的声音。
“姐姐姐姐……”我不知如何是好停在门口近乎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裙子裡冰冷的风从下面吹了进来。
我还感觉不到痛苦也许是寒冷麻痺了感情而绝望像是慢性毒药一样在身体裡悄然扩散。
我不禁想象那巨大的东西也贯穿我的身体从我的下面那条秘的洞口进来进入我的身体内部。
绝望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催发了慾望。
青木不一隻野兽抓着姐姐的手臂姐姐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入弄得乱糟糟。
我所做不到的事情被它轻易的完成了。
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头脑裡再也放不下其他事情我一阵痉挛绝顶的快感游走全身。
力气如同身体哪处破了个流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回去。
我淋着雨往回走的时候心裡不由得抗拒起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也许只是我自己编织出的幻想。
什么嘛也有可能是梦吧梦……对啊我在梦境裡看到了这一切。
突如其来的睏意叫人无力席捲了过来寒冷的雨水如同一张冰床不择主人接纳了我我在梦裡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我看完那封姐姐留在房间裡的信用姐姐留给我的钥匙打开美术室的门。
姐姐的尸体就在那儿静静坐在椅子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发亮的头髮整洁垂在背后仰面朝上目之所及之处几多白云飘荡着但更早一些时那裡应该有一轮明月;姐姐的脸庞安详闭着眼也闭着唇;手搁在腿上残馀的血自割开的手腕向板滴落也浸湿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色顺着白皙的小腿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一直流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中。
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圣不容侵犯。
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触碰滑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
我像是生物学家抓到新品种连忙握住了隐隐感觉到的那份热度为了不让它流走我用两隻手紧紧的合着它。
但当我兴高采烈的打开一点手掌的缝隙那残馀的温度便彷佛风中残烛一般在吹过来的一阵风中消散了。
那天我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