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林季恰恰又是个中好手,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
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妇人一声娇呼,身子一缩,那舌头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李皇后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妙人儿好会伺候。」
一时满心舒畅,胯下已是一片水泽,忽地想:「今番若是都依了他,以后岂
非难以辖制?」
临到这紧要关头,仍是满心权欲争斗,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
身,竟欲将林季推开。
惜乎她一个娇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敌得过林季用强,被男人双手牢牢固定住
翘臀,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李皇后挣得片刻不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道是舒泰
又觉难耐,道是难耐又觉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绮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
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欢好。
林季听她娇音,有如女童,大异平日高贵端庄,平添媚意。
又觉妇人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禁心中大喜,暗想:「她虽
一国之母,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子,耐不得这般撩拨,成与不成,只在此时!」
想到此节,精神一振,胆气渐壮,遂放出些手段,埋首花丛,巧舌如簧,正
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李皇后身子本就敏于体察,蓦然数日未得滋润,正是暗流涌动,一触即发的
当儿,恰此时教这个风流魁首,命里魔星这般轻薄挑逗,与寻常妻子背夫偷汉那
般,心中惶恐无地,反觉平日三分知觉,此时便有十分。
又兼素日地位尊崇,压抑了本性,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
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林季促狭,突地啜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一片玉臀
,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汩出一汪肥水。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几乎便要任他施为。
二人方要入港,忽听屋外似有脚步声渐近,登时惊得魂不附体,不约而同,
一挣一松,分了楚河汉界。
妇人匆匆自将衣衫整了,林季也是胡乱将肉棒收了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春情媚意都写在脸上。
皇后是发簪略乱,俏脸红晕,林季是气喘如牛,兀自心惊,只听外面有人道
:「启禀娘娘,是七公主来了。」
没想到是女儿破坏了此间乐事,李皇后心中竟有些恼怒,故此收起媚容,换
上平时冷厉的表情道:「她这个时候不好好静养,来找本宫做什么?」
正说着,外面一个女童声音道:「母后,孩儿此来是为林季说情。」
一面说一面开门。
李皇后正忙着整理妆容,倒吓了一跳,慌乱之间七公主已扣门而入。
李皇后自觉面皮火烧火燎,心中大急,却是无计遮掩,竟连双耳俱都染了流
霞。
二人如此雨迹云踪,一般人看见只怕要生疑,还好七公主不通人事,一进来
便跪在地上含泪道:「母后,求你饶了林季一命。」
林季见七公主如此重情重义,十分感佩,连忙道:「奴才不过贱命一条,能
得公主如此挂怀,虽死无憾了。」
七公主未料到林季也在房中,倒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随之又是一喜,连
忙走过去拉着他道:「小林子,你没事
吧,身上的伤好了一些没有?噫!你胯下
什么东西顶起来了!」
林季大汗,无从分辨,李皇后厉声道:「放肆,谁许你拉拉扯扯的,一年比
一年大了,男女之防还不自知吗?」
七公主心道:「他不过是个小太监,拉拉扯扯的又如何?你自己平常也是如
此做派,几时这般顾虑起来?」
只是不敢说出来,连忙接着回去跪好。
李皇后白了一眼林季,见他胯下依旧高耸,由不得脸红心跳,又连忙转过头
对公主道:「你这会子特地跑来,就是为了他的事?」
七公主点头道:「正是,林季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哄我开心,母亲千万不要苛
责了他。」
李皇后道:「回去吧,怎么处置他,本宫自有章程,你若是当真怜悯奴才,
就该规规矩矩的做个正派公主,不要整日调三歪四,尽整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来乱
了心性,回去吧,多向你姐姐学着点,她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才是做女儿
家的本分,那像你疯来疯去的。」
七公主见母亲如此说,不敢再问,只得恭恭敬敬地退下。
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张望了林季一眼,见他正冲自己笑,不由得俏脸一红,
嬉笑着走开。
这里李皇后见林季冲七公主笑,不禁生出醋妒之意来,冷笑道:「怎么?本
宫的女儿你竟然也敢打主意?」
林季连忙正色道:「奴才不敢,不过为了让公主放心,故此特意表现的轻松
一些,这样也省了她与娘娘起争执。」
李皇后道:「你这样的人,本宫断不敢让你接近老七。没的让一个好女儿家
给你糟蹋了。」
林季连忙赌咒发誓,李皇后这才心怀略宽,正要宣布回宫,却见林季走到门
口,将大门掩上了,李皇后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由得脸红心跳,连忙
道:「大胆奴才,你关门是什么意思?」
林季大步走过来道:「娘娘心中明白,为何又有此一问?」
李皇后慌忙道:「这里人多眼杂,你可千万别胡来。」
林季嘻嘻一笑,已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慌的她惊呼一声道:「你再放肆本宫可叫人了!」
林季笑道:「方才还未做到一半,娘娘难道就不想再续前情?」
李皇后正要答言,张口发出的却是细细的呻吟之声,原来林季已然将她裙摆
拉起,整个人埋入裙中,那灵巧的舌头再次覆上敏感的蛤口,舔的嗦嗦作响。
不过这一回林季想速战速决,只挑逗出一汪春水,便站起身来,将皇后的两
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往肩膀上一扛,再用手抱住她的腰往面前一拉,粗长的肉棒就
顶在了蜜穴口,只是他并不急于插入,只用龟头不断地挑衅肉唇,来回翻弄,或
抵在嫩芽儿上揉捏,或用手上下拨弄肉棒,拍打的肉唇唧唧有声。
李皇后只觉阴内如万蚁啃咬,痒的无以复加,多次忍不住挺身相就,林季却
只在门口骚扰,回避她的主动迎合,急的她难免扭臀耸臀,万分难捱。
林季嘻嘻笑道:「请皇后娘娘明发懿旨,奴才这是进还是不进呢。」
李皇后咬唇掐了他一把道:「挨千刀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季笑道:「无他,国之重地,奴才无旨不敢擅入啊!」
李皇后明知他在挑逗自己,却也毫无办法,谁叫她现在有求于人呢,只得低
声道:「便宜你这色鬼了,进来吧。」
林季又道:「奴才遵旨,不过皇后娘娘想慢慢进还是大力一点。」
皇后俏脸通红,腻声道:「好啰嗦,你只管进来便是。」
林季奉旨,正要挺枪杀入,外面却是脚步声大起,似有许多人过来,两人暗
叹一声,埋怨运气不好,只得起身重新收拾了一番,但听外面有人道:「回禀娘
娘,皇上龙辇正往幸园赶来,请娘娘准备接驾。」
李皇后挥退下人,对林季道:「皇上这个时候来幸园做什么?是不是你调唆
的?」
林季连忙道:「当然不是。奴才哪有资格请动皇上。」
李皇后冷笑道:「也对,你一个新晋小太监,怎可能请动皇上,必定是慧妃
所为,她如今十有八九又恢复了圣宠,请皇上来幸园来,就是为了阻止本宫对幸
园下手。这算盘打的挺好,皇上见了丽嫔、庄嫔他们,只怕也会念起旧情来,不
久这幸园就会沦为废墟,空无一人。」
林季不答,只是道:「娘娘莫要多想,眼前的事先做好再说,奴才请娘娘立
刻整理妆容面圣,再下旨放出幸园众人,让他们收拾干净,不让皇上觉得你在欺
压她们。」
李皇后冷笑道:「你就不怕丽嫔重获圣宠,从此远离了你?」
林季笑道:「奴才做事只对得起良心就行。」
李皇后
点了点头,她已经顾不了许多,如今有了林季这个真男人在,只要能
保住后位,其他的都已经不太在乎。
她便命宫人都进来,为她描眉点唇,重整妆容。
当日帝后在幸园相会,贺兰炆第一次来幸园,未料此间竟是如此破败,又加
上常贵人病体恹恹,不禁对住在这里的妃嫔大起怜意,因此想让李皇后赦免众人。
他不过试探一问,自知她的秉性,绝不会同意。
未料到李皇后方才得林季排遣寂寞,素日那焦躁刻薄之心大减,此时心情很
好,竟一口气就答应下来。
帝后之间本来剑拨弩张的关系为之一缓。
贺兰炆笑道:「难得容儿如此通情达理,说起来朕已经两年没去过你那边,
今晚便驾临长春宫,容儿可愿意?」
李皇后眼圈一红,丈夫已经许久没有称呼她为容儿,尤其初婚那段岁月,两
人柔情蜜意,只盼着天长地久,未料今日有如此局面,难道天下夫妻皆不能长久?换作往日,她必定高兴万分,可今天她却意外地没有兴奋起来,只是澹澹笑道
:「臣妾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些待罪妃嫔刚出牢笼,皇上更应该呵护她们才是
,臣妾那边不用着急。」
贺兰炆有些惊疑不定,这话从皇后嘴里说出来真是新鲜。
不过他也没打算深究,毕竟他如今与慧妃久别胜新婚,还真不想去皇后那边
蹉跎时间。
当下连连点头,要重赏她,李皇后跪在地上谢恩,又对贺兰炆道:「臣妾要
跟皇上借一个人留在宫里使唤。」
贺兰炆大袖一挥,豪迈地笑道:「这皇城中你想要谁,直接拉过去就是,又
何必问朕?」
李皇后大喜,待贺兰炆走后,便命人将林季安排到长春宫当差。
当日回宫后,她早早梳洗,命丫鬟早早阖了门户睡下,虽闭了双目,心中却
是千丝万绪,不由自主,将方才林季所作所为一点一滴,俱都细细想来。
骤觉胸口奶子微微生疼,侧目瞧去,拉下衣衫低头看了一眼,却见有些微微
瘀青,知是先前林季鲁莽所致,待要恼他,偏又恼不起来,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
味,只将一条葱指插入亵裤,轻轻抚弄跨间嫩芽儿,痴想彼时纠缠之状。
霎时又想:「若当时真个教他入了身子,不知该是如何光景?」
想到此节,心头鹿撞,暗想他阳物伟岸,恰如春画儿上所画,竟是既怕又爱
,又臆想那肉棒叩关而入,于自己娇牝间出入之态,不由目饧骨软,腿心尽湿。
到紧要处,将一条锦被于双腿间死命夹了稍自慰藉,只是未曾泻得身子。
难耐之际,暗想皇上无情,埋怨他雄风不再,将个千娇百媚的正妻不管不顾。
只爱和嫔妃寻欢作乐,使自己苦受活寡,虚耗了多少青春,教自己好端端一
个清白女子,堂堂国母,竟对一个奴才动了歪心思。
想到委屈之处,目中已是一片温热。
正自百折千回,萦损柔肠之际,却未料丽嫔那边也是不能入睡。
原来当日丽嫔与众人一道被捆,只以为必死无疑了,谁料后来不但被放出,
连幸园也不必回去了,从此恢复自由身,金册诏书也如数奉还,丽嫔、庄嫔、常
贵人一起被安排到原来的承欢宫居住,手下宫人太监也不曾更换,都是旧时老人。
众人从此不必再受冷宫之苦。
大家高兴一会,各自安排住下,整理旧宫殿,收拾旧行囊,别人都忙忙碌碌
,唯独丽嫔不见了林季,四处打听,方知林季被李皇后召入长春宫当差。
这一下所有喜悦荡然无存。
左右都说林季攀了高枝儿,以后还可能帮着皇后对付幸园旧人。
丽嫔自然不信,想要找个机会与他谋面,只是宫墙高深,规矩森严,只怕以
后就是咫尺天涯。
正在愁肠百转之际,忽然李然领着一帮太监过来,丽嫔连忙拉着他打听下落
,李然便将一个纸条给了丽嫔,然后道:「这是林管事给娘娘的书信,从此奴才
负责承欢宫事务,还请丽嫔娘娘多加照顾。」
丽嫔连忙接过纸条细细看了一会,林季在信中将自己挽救幸园的大致经历说
了一遍,嘱咐她:「一有机会便可再见。」
其中情词缠绵,寄托无限相思,丽嫔反复看了好几遍,哭了好几回,这才点
火烧掉。
且说那边李皇后本欲召入林季进闺房一解相思,可又怕男人过于看轻了自己
,待要不叫,又孤枕难眠,情思缠绵之际,薄裳凌乱,一对乳房倒有小半个未曾
遮掩,直是呼之欲出。
两座玉嶂之间,横生沟壑,端地是春光无限好,最是在险峰。
模模煳煳似乎有人摸来,只觉乳尖生胀,挨着鲁缟亵衣细细研磨,直是酥痒
难耐。
此时觉肉掌拂来,竟有几分渴求,一
时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妇人稍一踌躇,另一个宽厚的手掌已入胯间桃源,李皇后娇
躯一震,朱唇骤启,一时勾动绮思。
双目紧闭,睫毛却是乱颤,半刹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只觉全身出汗,胯下湿的一塌煳涂,她不禁暗骂自己淫浪,那小太监不过一
面之缘,何以竟能在梦中想起来,莫非是前世的冤孽?于是起身披衣,再难入睡。
询问值夜宫人时间,众人都说已是二更。
李皇后便走至梳妆台坐下,打量镜中自己,真个满面通红,压倒桃花,于是
命人道:「本宫独自逛逛,你们不必跟来。」
众人答应着。
她便推门而出,只觉外面月光如水,冷冽逼人,更无睡意,不知不觉来到偏
殿耳房,这里原本是一些当值老嬷嬷的住处,现在已经收拾出来只给林季一人居
住,她便轻推移门,闪身进了去,但见林季赤身裸体,正在酣睡,胯下巨蟒不复
方才那样凶勐,也似睡着了一般,不禁呸了一口,心想此人睡觉也不穿衣,实在
是够荒唐,于是拿了旁边的褥子,往他身上轻轻盖上,又坐在一旁,盯着他脸庞
发呆,他的脸依旧微肿,还有一些白天留下的伤痕,幸好掌刑之人下手不重,否
则一定破相,又后悔自己太过莽撞,险些将这宫中唯一的男人给杀了。
在她眼里,皇帝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只有林季,那么生机勃勃的肉棒,
那么英勇的气概,这才算是男人。
唯一不足就是有些下流了一点。
又怕他醒来看见自己,那更丢脸,正转身要走,忽然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大
手紧紧握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