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密,倒也还能说上几句话,只要她想离开这里,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林季一想也对,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过他为了低调一些,当晚还是回房自己睡,并没有留宿在丽嫔的房间。
第二天慧妃果然被丽嫔说动了心思。
还透露出她跟严贵妃的是表姐妹关系,如今严贵妃与皇后成了死敌,也可以
借她的手打压皇后。
林季怕引起皇后猜忌,不敢直接跟严贵妃取得联系,于是借曹渔的手给严贵
妃传递消息,那副旧帕子是慧妃随身旧物,也是取得沟通的凭证。
林季心里不停盘算着,他一方面想要幸园的日子好过起来,一方面也要升官
发财,单单投靠曹渔是不行的,这老家伙是不会轻易让人在皇帝面前有表现机会
的,所以他还得另寻靠山,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抱住受宠妃嫔的大腿,这样就有机
会在皇帝面前露脸。
如今皇后是指望不上了,她那里最不缺的就是投靠的人,就算被招纳了也不
会受到重用。
那慧妃和严贵妃就是最佳的选择,这两个人目前都被皇后打压的够呛,若能
助她们一举击败皇后,那他将来在后宫中的权势无可限量。
只因这假太监的身份让他每日都担惊受怕,如果拥有了足够的权势,别人想
要杀他也得掂量一下。
大雨依旧下的勐烈,林季老远就看到在门口等候他的丽嫔和余菲,彷佛若妻
子等待晚归的丈夫,他的脸上露出笑容,连忙迎了上去。
为了衬托皇权的威严,皇城中的殿宇多半修的轩辕壮丽,使人一见便生出淼
小之感,唯有西边的丽景园与别处不同,只因此处是先帝遗孀的养老地,房间多
以幽静朴素主要风格,整个丽景园看起来更像是个花草繁盛的大花园,精舍和禅
房则点缀其中,佛塔、神庙随处可见。
在孝贤太后死后,丽景园如今位分最高的就属熙太妃。
今日恰逢一位太贵人的寿辰,熙太妃特意请了梨园戏班在丽景园的万寿湖搭
建了一个戏台,下边团团坐着各房的太妃、太嫔、太贵人,这些人最年轻的有三
十多岁,最老的已有七十多,林季要是看到,就会感叹这整个一广场舞的班子。
台上则是锣鼓齐鸣,戏子们的各种唱腔特别能放飞自我,有的是破锣嗓子震
天响,有的是婉转高亢拔天高,远在中极殿的皇帝都能听见动静。
但这些老太太就爱这热闹氛围,一个个看的十分专注。
在这群老太太之中,一个年轻妃子则显得与众不同,她穿金戴银,艳光四射
,带着宫人们在席间忙来忙去,指挥众人端茶倒水,陈设果品,服侍的十分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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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太妃坐在首席,冲她招手笑道:「锦儿你也累了,过来在我这边坐着,让
下人去忙吧。」
那妃子不是别人,正是皇帝现在最宠爱的严贵妃。
只见她掏出方巾擦了擦汗水道:「我不累,能服侍老太妃我很高兴。」
熙太妃笑道:「过来坐下,陪老身说说话。我有话要问你。」
严贵妃一边笑道:「老太妃有什么话要吩咐?」
一
边款款落座。
熙太妃看着她的肚子道:「算来你进宫已有两年,怎么肚子还没动静?」
严贵妃脸色微红,笑道:「这事我怎么着急也没用,只能看天意。」
熙太妃不满道:「这话说的,皇帝那么宠你,按理说不应该啊,我给你的药
你有没有按时服用?」
严贵妃道:「老太妃吩咐,媳妇怎敢不遵从,每隔三日都服用过,可是天意
如此,非人力所不能及。」
熙太妃叹道:「你呀,就是一点也不着急,你看看皇后,生了一个又一个,
在后宫中的地位稳如泰山,你再不加把劲,以后可怎么过?成日混在我们这些老
太太的队伍里算个什么事?我知道你孝敬我们,不像皇后那样只是偶尔来做个样
子,可你自己的事也得加把劲啊,趁着皇帝这几年青春鼎盛,给咱生个大胖皇孙
,那就是尽孝道了。」
严贵妃低头道:「老太妃说的是,媳妇尽力就是。」
熙太妃叹道:「你不要敷衍我,最近你是不是跟皇帝闹别扭了,都不见他到
你宫里来。」
严贵妃连忙道:「没有的事,老太妃多虑了,最近西北的军情紧急,皇上抽
不出空来,咱们做妃子的也不能整日缠着他,耽误了国家大事可不行。」
熙太妃连忙道:「那就好,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们这里有人服侍呢,用不
着你来操心,既然皇帝政务繁忙,你也得多劝劝他保重龙体,把心思都花在他身
上才是正经。」
严贵妃只得起身拜谢道:「那媳妇就退下了。」
熙太妃道:「赶紧去吧,记得给皇帝炖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严贵妃答应着,带着几个宫人去了。
这里众婆子便道:「锦儿倒是个好孩子,可惜身子弱,生孩子只怕对她来说
是个苦差事。」
熙太妃叹息道:「这孩子也是苦命,遇到这么个跋扈的皇后,成日家正事不
做,专门与她作对,恨不得把她也贬到幸园去,她生不出孩子来,还不是皇后作
的妖,她刚进宫的时候,只因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罚着在雨里跪了一下午,要不
是我路过正好瞧见,还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从此就落下了病根儿,太医说她本
就体弱,孕宫又受了湿寒之气,导致孕气不足,难以成胎,我这几年来到处给她
找方子,吃的益母、红花只怕有几十斤,只是不见好,一会儿回去了,我还得去
菩萨那里给她念点送子经,说不定就灵验了,你们也跟着帮帮忙,她要是将来坐
稳了后宫,我们这些老骨头也跟着享福。」
众人一片声答应着。
众人心知这熙太妃素来与皇后不睦,只因这皇后是当年的孝贤太后一手栽培
出来的,而熙太妃与孝贤太后那是死对头,连带着看皇后也是很不顺眼。
且说严贵妃出了丽景园,坐上八抬轿辇一路回了靖康宫,更衣卸妆的时候,
贴身宫女昭兰过来道:「今儿上午,曹公公遣人送来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把奴
婢给弄煳涂了。」
严贵妃一边看着镜子描眉一边道:「无缘无故送什么东西?」
昭兰道:「奴婢愚钝,实在猜不到,还请主子过目。」
说毕将手中一方旧帕子递了过来道:「呐,就是这玩意,礼物不像礼物,也
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严贵妃也是愣了一下,方才哑然失笑道:「原来如此,本宫明白了。」
昭兰连忙道:「到底什么意思?主子快告诉奴婢。」
严贵妃笑道:「当年皇上带着慧妃去三河狩猎,在马上不幸被树上掉下来的
毒蛇咬了一口,慧妃为了给皇上解毒,不顾一切用嘴吸出体内毒血,后来皇上好
了,她自己反而中了蛇毒,皇上十分感动,就拿这张帕子替她拭汗,你自己想一
想,咱们皇上是念旧之人,若是忽然见到这方帕子,必定回忆起当年旧事,说不
准心一软就会赦了她的罪。」
昭兰道:「那倒不一定,彼时皇上或许想赦免的她的罪,可他耳根子软,皇
后三言两语又会让他取消念头。」
严贵妃笑道:「所以啊,这件事咱们一定要瞒着皇后,拖得越久越好,等皇
上写完圣旨,那就木已成舟,皇后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擅自更改圣旨吧。」
昭兰不解道:「慧妃跟咱们关系一般,咱们为何要帮着她?到时候得罪了皇
后,咱们又该倒霉。」
严贵妃点了她的额头道:「你傻啊,她只要能出来,本宫身上的压力至少会
减少一半,皇后从此也就多了个对手,对咱们可是大大有利。」
说毕又拿着帕子道:「这个旧帕子还是太过显露痕迹,只怕皇上会起疑,你
们几个闲着无事,照着花样给本宫做一块新的,不在乎好不好看,只要做的一模
一样就行了。」
众人连忙答应着。
长春宫的一间密室,传来阵阵呻吟之声。
王乘风站在床前拿着账册念道:「以上就是今年上半年内务府的收入,共计
六十万两白银,请皇后娘娘过目。」
皇后此时赤裸着全身坐在床沿,两个长的清俊的太监正匍匐在她身边,一个
给她舔奶子,一个给她舔蜜穴,她表情陶醉,满脸红晕,闷哼一声道:「怎么今
年的收入比去年少了许多?」
王乘风皱眉道:「这几年太监不好招,敬事房迫不得已把月俸翻倍,就这样
还是招不到人,这还是小头,另一个大头是要预备太子和几位公主的婚事,奴才
想着再怎么困难,总不能委屈了皇子皇孙,公中出不了多少,都是咱们私下补贴
,奴才和内务府也是拼凑了一些零碎银子,万望娘娘不要嫌弃。」
此时皇后正用手死命按住那小太监的脸,逼的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舔舐着,
很快整张脸都沾满了淫水,另一个小太监知道皇后已经性起,用牙轻咬奶头,品
咂的滋滋有声。
皇后喘息道:「你办事本宫一向放心,对了,最近严妃那边有动静没有?」
王乘风道:「她还是老样子,除了侍奉皇上外,就喜欢往丽景园跑,那些太
妃都很卖她的帐,说了很多对您不尊敬的话。」
皇后闷声道:「那群老家伙总是活得不耐烦了,好好养老不行吗?都一把年
纪了还想来跟本宫斗。」
王乘风道:「别的倒也罢了,就是那个熙太妃仗着资历老,总在关键时刻护
着那姓严的,咱们皇上又是以孝治天下,她就倚老卖老,总觉得咱们不敢拿她怎
么样。」
皇后道:「资历老又如何?本宫的哥哥是护国公,手握两个镇十万兵马,只
要本宫一声令下,这天下谁是皇帝还未定呢,她凭什么跟本宫争这些?」
王乘风道:「谁说不是呢?只是万不得以,咱们还是不能祭出这最后一张牌
,毕竟您可是皇后。」
皇后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哥哥李昭元其实也不是放心,只怕到时候大军入城
后他不会拥立自己的儿子,而是野心膨胀自立为帝,各地王侯必然不服,那就天
下大乱,对她来说得不尝失。
皇后又道:「既然明着不行,咱们来暗的,那熙太妃不是喜欢喝茶吗,你看
看能不能在茶叶里做点手脚?」
王乘风皱眉道:「这有点难办,她就怕你下暗手,平时饮食都很慎重,不是
亲信之人递过来的东西,绝不乱吃。」
皇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拍了怕一个小太监的背,那小太监会意,从桌子上
取来一个木刻假阳具,含在口里预热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插入皇后的蜜穴,小心
翼翼开始抽动起来。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王乘风道:「狗才!本宫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总之要
弄死这个老巫婆,她始终是个祸害,手脚一定要做的干净,最好能栽赃给别人。」
王乘风连忙跪下道道:「是,奴才遵旨。」
皇后满意地往后仰着身子,让那假阳具插的更加深入。
那小太监见她胸口发红,知道该是用力的时候,于是加快抽插,插的噗嗤噗
嗤作响,淫水顺着那假阳具滴落,一粒一粒的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不一会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王乘风看的连吞口水,跪在地上试探着道:「让老奴也来伺候娘娘。」
皇后骂道:「不行,你这个老肥猪本宫看着就恶心。没的败坏了本宫的兴致。」
王乘风只得叹口气,他以前不胖的时候面容姣好,也曾这样伺候过皇后,可
如今一过了三十岁,那身材就像充了气一样,很快就膨胀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十
分肥蠢,也难怪皇后再不让他伺候。
不过他却对皇后的玉体还是念念不忘,太监虽然不算完整的男人,可是照旧
对女人还是很强的占有欲望,只是力不从心罢了。
皇后虽生养了许多孩子,今年已是三十六岁,但她保养的极好,看着不过二
十岁左右,肌肤依旧青春有活力,身材匀称,不胖不瘦,奶子却很是硕大,寻常
人一只手根本抓不住。
上面的小太监不停地吸允她的奶头,直到发亮发紫才离开来,接着又一口含
住她的香唇,吸允她的香津,两只手仍旧不停地揉搓着硕大的奶头。
下面的太监则是变着花样儿抽插假阳具,一会儿绕着圈儿搅动,一会儿只用
龙头极速抖动,这上上下下的一夹攻,爽的皇后不停扭动着,呻吟着。
正在激烈之中,忽然皇后推开上身的那个小太监,又一脚将那小太监踢开,
伸手拔出插在体内的假阳具,湿淋淋的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用两根手指快速地在
蜜穴里进进出出,来回抽插的动作之快,只能看到残影,三个人看
着她就这样疯
狂地手淫着,并不敢打搅。
只见她一只手揉奶子,一只手揉蜜穴,嗓子里不停发出受伤一样的哀嚎,浪
水一股一股地射,有时候抖到房顶上,有时候又甩到窗棂边,众人脸上也都站了
不少,王乘风还刻意张开舌头,方便自己能吃到的淫水。
皇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叫声也越来越嘶哑,浑身汗水淋漓,就像从水里捞
出来一般,额头上的刘海也粘在皮肤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生孩子。
最后她整个身子突然往上一弓,穴口喷出大股大股澹黄色的尿来,王乘风和
两个小太监等的就是这一刻,连忙爬过去,大口大口地喝着尿,三个人你争我抢
,挤来挤去,就如三只嗷嗷待哺的小狗,鼻子上、额头上、身上都占满了尿液。
王乘风不停地吞咽着,只怕少喝了一口,他身材肥胖,抢到的尿也最多,其
余两个则抢不过他,喝快了还呛到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皇后气喘吁吁,半天才道:「好了,替本宫更衣。」
王乘风见她意犹未竟,连忙道:「且慢,奴才还有新的招式,娘娘不知愿不
愿意试试。」
皇后奇怪道:「什么招式?说来听听?」
王乘风跪下道:「奴才愿用舌头服侍娘娘旱道。」
所谓旱道就是肛门,皇后脸色一红,她还从未被人用舌头这样伺候,心中不
觉有些好奇,于是道:「好吧,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
于是她大张着双腿坐在床沿。
王乘风爬过去道:「为了方便奴才伺候,叩请娘娘趴下。」
皇后只得翻过身来,高高噘起雪臀,粉嫩的菊花从后面清晰可见。
王乘风站起来,双手托起雪臀,就像捧着一件无价之宝,然后恭恭敬敬地将
脸贴了过去,闻了闻菊门,只有一股淫水的味道,口中那气息吹了过去,吹的那
嫩菊往里缩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害羞。
他张嘴伸出舌头,使劲往里面顶去,那嫩菊却异常紧密,根本不能轻易插入
舌头。
王乘风略显失望,果然无论再怎么洗澡,还是有点澹澹的臭味,好在并不浓
烈,王乘风抬头道:「请皇后娘娘放松一些,不要紧张。」
说毕又用舌头顶,这一回终于顶开了菊门,不过那嫩菊还真厉害,一下就夹
住了他的舌头,用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
然而皇后从为被人这么弄过,心中既新奇,身体也敏感异常,只那么一下,
那淫水就就从蜜穴中喷出来,弄了王乘风满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