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绅……陆绅……去哪了……呜……”
恐惧与不安令安久新水润的浅蓝色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般空洞失了,无意识的叫起了陆绅的名字,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在发现自己竟是正被真正的狼人强暴才身体如此痛苦时,安久新首先想到的竟是陆绅不见了,而不是自己……甚至于在此刻,安久新心理上的难受已经大过了身体,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已是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如同大脑与身体断开了链接一般,身体再疼痛都好,他都感受不到了……若是说身体还有感觉的部分,那一定是胸腔里满溢到胀痛暴碎的痛苦与伤心……究竟是未知的、看不见的恐怖比发生在眼前的还叫人惊惧……还是说?
而癫狂放纵得几乎毫无理智的漆黑色狼人在听见那细微柔软的哭音竟是在颤抖地喊着“陆绅”这个名字后,好似浑身通电了般激动地一颤,比先前还要兴奋疯狂地凶猛摆动起了自己狂野猛兽般的身体!
漆黑的狼人甚至于还任意妄为的在加大身躯摆动幅度的同时,干脆将自己同样漆黑色的巨大狰狞分身彻底抽出了那被抽插得鲜红欲滴并变形扩张得无法闭合的嫩穴,接着角度微微一变又插入了下方穴口湿润、正微微溢出浊液的菊穴皱褶之中!
被花穴内的润滑液体沾湿而泛着光泽的黑色巨大阴茎对着嫩红的娇嫩菊穴粗鲁地一插到底!粗狂的动作像是要将那娇小混血儿的身体撞坏!
漆黑的狼人以自己狰狞的阴茎一插到底后又立即抽出,再度插入了上方还无法闭合、正露出内部嫩红肉壁并涌出浊液的花穴,又是一插到底直抵深处那娇嫩脆弱又极是敏感的子宫口,再抽出花穴插入菊穴,以狰狞的表皮与硕大龟头摩擦顶弄到肠壁上那最能为混血儿带来激狂刺激感的前列腺、再……如此轮转,毫不停歇!
安久新那对狼人形态来说简直娇小到脆弱不堪的身体被纯黑色的狼尾束缚着,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了狼人即使披覆着兽毛也明显筋肉隆起的野兽身躯之下,柔亮的金棕色卷发摇曳着不停在草地泥土上扫动,即使双腿被撞击得大张着,可在狼人的身后、在满月的银色月光下也只能叫人看见少许摇晃着的两只白嫩脚丫……
漆黑色的狼人以远超人类的速度与力度不断在安久新双腿大开后暴露出的两穴之间来回,恍惚间竟是犹若从未离开哪一个娇嫩的小穴,狼人的速度快得仿佛有虚影一般似是有两根黑色的狰狞阴茎在侵略着安久新的前后两穴!即使分明是只有一根分身在两穴间来回,两个本该稚嫩小巧的穴口却被撑开抽插得根本没有能稍微闭合的时机,皆是只能大开着穴口暴露出腔内的嫩肉,由着漆黑的狼人任意肆虐!
甚至于在那漆黑的泛着湿润光泽的巨大阴茎狠狠捅入娇嫩的花穴时,身形娇小得仿若年幼孩子的安久新那平坦柔软的下腹都隐隐被撞击得隆起了一个狰狞巨物的形状!
或许是少了大脑的抗拒与畏惧的阻碍,即使睁着眼也仿佛失去意识的安久新的身体慢慢地对狼人狰狞巨大的阴茎的接受程度变高了……似是已经习惯了,再不会像最初那样疼痛到无法承受了?
即使眼里仍旧在不断涌出泪水、微张的薄唇间依旧悲鸣不断——可安久新正与菊穴一同在被轮流入侵着的花穴上方的稚嫩分身却已是因身体受到的剧烈刺激而充血挺立了起来,而那两穴更是早已颤抖着不停涌出柔腻湿润的蜜汁与肠液……
“呜……陆绅……啊啊……陆……绅……”
那被笼罩在漆黑狼人阴影下,漂亮年幼的脸庞已是渐渐因欲望的刺激而潮红,安久新在几日间已是布满深浅痕迹不复纯洁粉白、却依旧细腻嫩滑的身体更是被狼人的兽毛摩擦着变得红润,即使明明在他身上肆虐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漆黑色狼人,他也仍是双眼失地在无意识的喊着陆绅,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要一直喊陆绅……
身体里好麻……好疼……皮肤也被摩擦得很痛……
可是他知道……已经不光是疼痛了……身体好热……被那黑色兽毛蹭得很痒……不想有感觉……可他的身体已经被陆绅弄得习惯了这种事……
讨厌……他的身体被陆绅弄成这样……变成了这样即使是被个恶心龌龊的肮脏狼人强暴,都会从撕裂的疼痛到有感觉的羞耻不堪状态……讨厌……都是陆绅的错!
可是陆绅竟然不见了!
……讨厌!
不要……陆绅不可以擅自不见!是他的……陆绅欺负了他……不可以自己不见!说了要不让他一个人的……回来……不要吃掉陆绅……
啊……还给他……是他的……不准抢走……陆绅不可以被别人吃掉!不可以死掉!
呜呜……就算要被吃掉……陆绅……陆绅也要是被他——
哈啊?被他怎幺样呢……不知道……不管……反正陆绅……是他的——还给他!
“啊啊……还给我……不要吃……陆绅……还给我……我的……我的……”
当身体痛过了极致再也感受不到痛,当思维也无法维持理智只余下一片混乱,安久新的脑袋也好像变得疯狂了起来——
抢他的陆绅……管你是什幺……去死吧……
啊……齿根好像有点痒……
安久新那空洞失、又清透湿润的浅蓝色眼眸在偶尔摇晃着掠过的银色月光下似乎隐隐有了丝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
眼眸微微转动,漆黑狰狞的狼形黑影倒映在了那透明空洞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上……
“还给……我呜!啊啊——”
然而在安久新微微张大嘴抬起头,在他正要头脑一片空白地本能要做点什幺,在差点要发生什幺之时——
安久新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被迫高潮了,而漆黑色的狼人亦是激动地来到了顶点!
此时正逢空虚的红润菊穴皱褶猛地向内收缩挤出满溢的肠液,白浊的精液从安久新稚嫩淡粉、顶端透着红润的分身射出,喷溅上了漆黑色狼人那稍显柔软的胸腹绒毛上,正被粗长巨大的黑色狰狞阴茎撑得简直胀痛的窄小花穴内的肉壁剧烈痉挛瑟缩着激涌出了大量热烫的柔润花水!
而被温软湿润的紧窄腔道咬紧、被叫人极是痛快刺激的热液冲刷浸泡的黑色狰狞阴茎更是以硕大坚硬的龟头重重顶着娇嫩脆弱的子宫口,狂猛有力又源源不断地激射出滚烫炙、热带着野兽气息的浓稠精液!
“不、呜呜呜——”
浑身颤抖着、敏感得发疼的安久新被滚烫热流烧灼身体深处的恐怖快感刺激得紧紧闭上了眼咬紧牙关,忘记了刚刚朦胧地曾浮现在他脑中的想法,现在他只希望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快点停下,不要——好烫……太多了……好胀……装不下……
讨厌……讨厌被恶心龌蹉的狼人的腥臭精液射进来……
不要……呜……
……陆绅……
在柔软平坦的小腹都被大量注入的滚烫热流撑满到微微鼓起后,安久新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被狼人身体顶着大大分开的双腿软软地垂下,颈项更是由于不像身体还有黑色的狼尾支撑而脱力地后仰。
满溢的泪水顺着他的额角滑向了发迹,金棕色的蓬松卷发凌乱的铺在了杂草与泥土上……
而在满月下,树林中的漆黑色狼人呢?似乎只是才刚刚打开了得以宣泄满身狂躁热情的开关。
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或许唯有等银亮的满月落下,夜方能到尽头。</br>